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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主子,您平時多省心一人啊,怎麼這時候這麼坑奴才!
“這地會往哪邊去?啊?”皇帝閉著眼皺著眉,他從來不是喜歡微服私訪的人,哪裡知道京城的東南西北。倒是南懷仁稟報:“這裡出了宣武門就是琉璃廠,最近就是那兒了,可主子多年不出宮,不知道會不會認識?”
“綺佳多少年沒出過宮了,她怎麼會知道琉璃廠之類的地方!”電光火石間皇帝想起了早間還笑得賊眉鼠眼的那個小人。
“一定是那個膽肥的丫頭攛掇的,一定是她!看著就不安分!朕就不該把這丫頭帶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沒時間修文,晚上可能會小修一下
北京南堂現在還在宣武門大街,康熙下旨重建後才變成現在的純西洋式,在之前的畫中顯示是中西結合。
第19章
“顧問行,你和朕去琉璃廠找,再派幾個人往別地問問,她們兩人走不遠。”皇帝焦急地就要往外衝,心裡把頑皮的蓁蓁從頭到尾都抽了好幾遍
皇帝人高腿長,大步流星,顧問行只能墊著腳小跑著跟上,嘴上不停喊著:“爺,您慢點您慢點。”心裡全是吐槽:我滴個萬歲爺啊,您哪知道琉璃廠往東往西呀!
這廂蓁蓁雖然進宮已久,但入宮前她常耐不住性子,額娘只顧得上小弟小妹,於是乎她是常跟著家中的堂哥們滿城溜達。尤其是大堂兄傅達禮乃是翰林院掌院學士,滿腹詩書,尤為喜歡到南城的琉璃廠淘換些前明流出的孤本。
蓁蓁每有好奇都跟著大堂兄偷溜出來,傅達禮往往走了半路才發現小人的身影,弄得進退不得只能給蓁蓁買個糖葫蘆,叮囑她可得跟緊了自己。
蓁蓁的家就在後海,正是從宣武門去往琉璃廠的,這一路她極熟悉,出了宣武門便一路給綺佳指新鮮。
“您瞧,那家包子鋪可好吃了,還有那兒是南城有名的綢緞莊,只不過都做漢人的衣服。那那那,是一家賣文房的,還有那兒,就是酒肆後頭的,那家盡是些畫本子。”
綺佳雖然曾經與阿瑪出府遊玩過,可南城這在京城八旗高門心中的“犄角旮旯”,她卻是真未來過。
“蓁蓁,你是怎麼都知道的?”綺佳看著上躥下跳的小人兒,對她進宮前的日子陡生了好奇之心。
“我……”蓁蓁正猶豫要不要說實話,眼角一瞥卻見了一家門庭若市的鋪面自己似乎未曾見過,“不對呀,那兒什麼時候有個這麼熱鬧的鋪子。”
說著,蓁蓁就拉著綺佳湊了過去,“誒,人多,咱們別去了,看看就行,早些回去吧。”綺佳雖然大開眼界,但終究為私逃出南堂惴惴不安。
“主子咱們就瞧一眼,一眼!”蓁蓁唸叨著就往那兒竄,這家鋪子人來人往卻沒個招牌,蓁蓁自問來琉璃廠多次,憑她的腦子這麼生意興隆的鋪子怎麼可能一點印象都沒?
她湊上前去,卻落了個沒趣,“啊呀,怎麼就是個醫館啊。”
綺佳也發現了,這家鋪子內堂皆是藥材櫃子,七八個小廝正川流不息地抓藥,有個老郎中捏著鬍子一臉倨傲地坐在最裡頭,也不與人來人往的病患多言語,皆是手書了方子,讓小廝直接抓藥。
蓁蓁掃了一眼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在她心裡太醫院什麼好太醫沒有,這江湖郎中竟然在這裡賣弄本領,當真可笑。
“哎,一個江湖郎中而已。主子,咱們走吧。”
“等等,臭丫頭你罵誰呢?”這不言語的老郎中耳朵倒尖,就是抓住了蓁蓁這句話。
“誰是臭丫頭了!治病救人,懸壺濟世,本是無上德行,可老先生卻不願與病患多言,也不怕開錯藥,治壞了人嗎?”
“蓁蓁,不得無禮。”綺佳止住了蓁蓁,躬身道,“先生慧眼,認出我兩的女兒身。現下小妹無狀,請先生恕罪。”說罷就要走。
老郎中卻說:“我治我的病,我要治不好他們來求我做什麼。再說,小姑娘不想讓你這位夫人也治治病嗎?”
胡攪蠻纏!
蓁蓁擋在綺佳身前爭辯:“醫者看病需得望聞問切,老郎中不過和我們言語了幾句這是胡言亂語什麼?再說我們家中有得是德高望重的大夫,不用您費心了。”
“什麼德高望重的大夫,竟然治不好你家夫人的不孕之症嗎?”
蓁蓁瞪大了眼睛呵斥道:“你瞎說!”
“我瞎不瞎說,你回去問問那群德高望重的大夫唄。”老郎中呵呵一笑,對著綺佳作揖,“我看夫人不是沒有心眼的人,你這妹子脾氣衝,不過卻是宜男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