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蓁囁嚅道:“我把秋華她們支開了。”
皇帝一怔, “支開她們做什麼。”
蓁蓁只把頭埋得更低些,嘟囔了句什麼。
“什麼?”皇帝沒聽清又問了一句,他也跟著低了頭瞧她,才聽清蓁蓁說:“她們跟著奴才不敢來。”
皇帝聽了又好氣又好笑,“呵呵,不敢,還有你不敢的事情?”
皇帝捏了一把蓁蓁的臉說:“小阿哥很好,老祖宗都誇他壯實。”
皇帝把話頭轉上了蓁蓁最想聽得事情,只見蓁蓁滿目期盼的樣子,皇帝不由自主地說道:“他臉盤子生得像你,眉眼像朕,但他高興的時候笑起來,朕總能看見你的樣子。”
皇帝神色溫柔絮叨著新生的小兒子,蓁蓁聽得認真,兩眼也一直不離皇帝的臉,其實她還從沒比過,聽皇帝這麼說才開始想象這父子兩人到底有多像。。
“把藥喝了吧,朕瞧風雪停了,小阿哥等下就來了。”皇帝重又端起藥碗,摸了摸碗壁尚且溫熱,“剛剛還要吹一吹才能入口,現在且一口喝了吧。”
見蓁蓁看見藥碗微微閃躲,皇帝一手端著藥碗一手扶著她肩膀溫言勸慰:“才出月子就在雪地裡吹了那麼久風,回頭落了病可怎麼好。藥是驅寒的,等下孩子就來了,總不能帶著寒氣抱孩子,對不對?”
蓁蓁本還避著吃藥,一聽到小阿哥便乖乖接過藥碗一口悶吞了下去,皇帝從一邊已遞上一顆梅子給她,她忙含在嘴裡,卻想起另一件事:“皇上,宮裡還在鬧天花,小阿哥這麼出阿哥所……”
“無礙的,胤礽已經大好,只是身上還有些豆莢正在收口子,宮中其他地方也沒再鬧起來。”皇帝拿著帕子替蓁蓁擦了擦嘴角的藥跡,“小阿哥身邊照顧的乳母和宮女都出過痘,最是穩妥不過。”
正當時,顧問行的聲音在外響起:“皇上,小阿哥來了。”
“快進來吧。”
皇帝話音剛落,昭仁殿的殿門便被開啟,顧問行掀起暖簾,一位微胖的滿洲婦人懷抱著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襁褓跨過門檻,穩重地向內屋請安。皇帝揮了揮手,顧問行引著乳母走近床榻,蓁蓁已經迫不及待地下了床將手伸了出來,乳母將襁褓遞到她手中口中道:“常在輕些,要這樣抱。”
說著,調了蓁蓁手的位置,孩子才穩妥地躺在蓁蓁的臂彎中。
蓁蓁瞧著襁褓中的小人兒,皇帝坐在蓁蓁身旁,瞧著他們母子。他用手指輕點著小阿哥的臉頰,孩子正睡著,夢中咗著小嘴,嘴角嚥著一點點口水。
蓁蓁伸手輕輕撫摸著小阿哥的額頭,她是那樣小心翼翼,生怕驚醒甜夢中的兒子。“皇上你瞧見沒,他的胎髮是卷的。”蓁蓁輕聲說。
“是,老祖宗那日也說,頭一回見到如此的,不知是什麼原因。不過剛出生的孩子大多長一個樣,倒是這小子的胎髮讓人忘都忘不掉。”皇帝的手指捲了卷小阿哥微微蜷曲的胎髮。
蓁蓁勾起嘴角,依戀地望著孩子的臉龐:“奴才的祖母的頭髮便是卷的,聽祖母說奴才的阿瑪小時候也是這樣髮梢打卷,到了五六歲才漸漸直了。”
許是被父母說話的聲音吵醒,襁褓中的阿哥突然睜開了眼,一雙漆黑的眼眸好奇地打量著眼前的人,蓁蓁瞧他醒了,輕聲說:“孩子,我是額娘啊,想沒想額娘?”
小阿哥的眼珠子直愣愣瞧著蓁蓁,又抬起自己的小手想抓著眼前的人。
“倒也是怪了,這孩子素來就是個夜哭鬼,誰抱都要哭幾聲,朕聽說阿哥所的嬤嬤們被他折騰的頭疼,到你手裡卻是一聲不吭了。”
乳母見此在旁湊趣道:“血脈相連,小阿哥是在細瞧常在哪。”
“小阿哥你照顧的很好,顧問行帶她下去領賞。”乳母高興地謝了恩隨顧問行退了出去。
屋裡就剩下三人,皇帝靠在蓁蓁身旁,輕輕環著母子二人,與蓁蓁耳語:“朕這幾日都在想咱們孩子的事。”
蓁蓁聞言抬起頭,皇帝輕輕撫上她的臉說:“那時三藩猖狂,察哈爾又趁機作亂,朕是怕重蹈明亡時崇禎帝覆轍才把保清他們送出宮只留太子在身邊。這本就是權宜之計,如今天下大定也沒有再送阿哥出宮養的道理了。你雖然是皇后身邊的,但終究是宮女子出身,如今又只是個常在。惠嬪、榮嬪她們當年也未能親自撫育孩子,若是如今直接讓你養難免後宮裡要生出些是非。朕想了一條兩全之策,朕會替小阿哥尋一位嬪以上的主位做養母,你兩再一起撫養他便是。”
蓁蓁聽到這點了點頭。“皇上,奴才明白,皇上想說的是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