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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經深入骨髓,無藥可治,臣妾懇請他們竭盡全力,也只拖延了幾個月。去年這時候就走了!”
“前年末我還沒出徵,怎麼這事兒我完全不知道?為什麼蔡公患絕症都沒人告訴我?”王旭迷惑地問說。
“那時大軍出征在即,夫君正忙於征討事宜,臣妾擔心此事不吉利,就沒敢告知,當時父親也是這個意思,因此大家就都瞞了下來,父親故去時,又正巧聽諸葛臣相說西涼戰事緊張,便仍然沒有通知夫君!”
“唉!沒想我竟然都沒能看到蔡公最後一面!”王旭帶著些許遺憾和傷感。無奈地搖搖頭。
“可你們今日去拜祭怎麼也不通知我?”
“夫君這幾日在勤政殿通宵達旦地處理事務,臣妾覺得只是祭奠的話。沒必要耽擱夫君,就臣妾幾人跟著徐淑姐姐一起去的!”蔡文姬輕聲回道。
“文姬,你也太過於多想,無論多忙,我也是該去祭奠的!將來你們再去的時候,只要我在,就記得一定要通知我。”
“臣妾知道了,多謝夫君!”
蔡琰幸福地說著,痴痴地倚在王旭懷中。
片刻後,她彷彿突然想起什麼,猛然直起身來。
“對了,臣妾有事相求!”
“什麼求不求的,我這一年多在外征戰,怎麼剛回來你又恢復那模樣,說了多少次,在家裡的時候不用那麼多禮儀,這永寧殿內你我不是君臣,只是家人!”
“嗯!文姬聽命!”蔡琰笑笑。
“唉!”王旭略帶怨責地看了她一眼,將蔡琰抱得更緊了些。
“說吧,什麼事!”
蔡琰溫柔回道:“其實也是些私事,我的父親清廉一生,封賞和賺取的財物也多捐給楚國學曹發展所用,因此逝世後並無留多少餘財,而姐姐家中這麼多年來一直很清貧,羊家人又不少,姐婿的俸祿不夠養活整個羊家人,早前全靠父親資補,現在父親故去,其家中用度更不堪重負。”
“夫君亦知,泰山羊家對父親與我都有重恩,早年父親為宦官迫害,浪跡天涯,全靠羊家暗中幫助,況且姐姐現在也是羊家人,文姬心中實在不忍,羊發、羊承、羊徽瑜、羊祜幾個孩子都吃不上好飯,特別是羊枯,現在才五歲,現在想請求夫君,允許文姬可以將每月自身一些用不了的財物資助他們!”
王旭聞言,頓時擺手:“我還以為什麼大事,這種小事,你直接找文雅不就行了?哪用你貼什麼財物?現在楚國富庶,宮中不缺,況且你文雅姐姐掌控著楚國最大的民用工坊,她最不缺的就是錢財,不會吝嗇的!再者,你要資助他們便支助,這種事何須也請示我,你自己做主便行了!”
“文姬不敢擅自做主,宮中財物皆是夫君的,文姬使用尚可,怎能擅自將其給予他人,這逾越了君權,況且後宮姐妹若是個個如此,豈非會多出一大群腐朽的外戚!文姬也是有感羊家之恩和姐妹之情,待得幾個孩子長大立事,終將靠其自食其力。”蔡琰固執說道。
“文姬……”
王旭無言,真不知該怎麼說好,心中只有一個想法,蔡文姬真是天生的帝王良配。
沉默了下,他才深吸口氣,突然意識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泰山羊家?當年羊續太守詐死歸鄉,你姐不是與羊家一起回泰山郡了嗎?怎麼會在楚國?”
“早些年中原戰亂波及越來越廣,羊氏大族分崩離析,各奔它方,羊續太守這一房輾轉流離,陷入困苦,可卻不願意藉助往日恩情而投靠蔡家,姐姐因而無奈瞞著羊家人寫信來求助,父親知道後立刻主動派人去接,輾轉周折將其一家人接來已經十幾年了!”
蔡琰說著,又忍不住嘆了口氣:“都是因為戰亂,不然羊家何至於落到今日這般田地,他們現在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家族積蓄的財產早就在戰亂中毀滅一空,早前父親全力支助,倒也過得不錯,可如今父親亡去,其全家上下,加上跟隨多年的老僕及家人,多達近百口,全靠姐婿和其兄弟三人奉養。”
“怎麼你以前都不說這些?”王旭皺眉問道。
“蔡家與羊家的恩情糾葛乃是私事。怎能讓夫君費心呢?”
王旭笑笑,他早前沒能反應過來,可在剛才對話期間,已經想到很多東西,當下試探著問說:“文姬,聽你口氣,你姐婿他們似乎也是領俸祿為生,不知現在究竟是做什麼?”
“他們都是襄陽文武院的教書先生!”
蔡琰認真解釋道:“夫君雖然大力推廣教育,教書先生在百姓中地位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