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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不出話來心疼她好看的筆了,因為嘴被堵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發愁,只遲到一章我本來值得原諒,但是斷在這裡,我剛撿回來的人性又沒有了,每天在違法的邊緣徘徊。
52、第52章
方寒霄一手抓住她的手還不夠; 另一手還直接扣向了她的腰; 把她拉到更近; 腳尖碰腳尖的程度,然後低頭,親她。
這是他對於自己在幾乎自虐一般的忍耐之後的一點獎賞; 他認為他可以,並且有權向她索取。
嘴唇相碰的那一瞬間; 他覺得自己太陽穴附近的青筋都似乎跳了一下。
薰香的餘韻仍在影響著他,每一點接觸; 都令他的感官放大; 他一邊覺得滿足; 一邊屬於慾望的那根弦又在瘋狂叫囂不夠。
他控制不住地試圖深入; 沒有遭到任何抵抗——瑩月已經完全是直著眼的狀態了。
她在這上面是一個墨點都沒沾過的雪白白紙一張; 方寒霄看她頸項,她出於本能知道要害羞躲避他,不許他看; 但眼下的接觸超出她能處理的範圍;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什麼反應也給不出來。
她的溫馴令方寒霄感到滿意,並得到了一點安撫,他攫取的同時; 也努力壓制著自己。
他不想在這種情況下對她怎麼樣。
他傷病遠走,處心積慮,不擇手段; 做很多他從前不屑做的事,他連一心為了他的方老伯爺都騙,但他畢竟不願意淪落到欺負這麼一個小姑娘的程度——良心是什麼,他或許已經不太知道,但這一點傲氣,他還丟不掉。
不過……
她真甜啊。
不論嘴唇牙齒,當然本來都是無味的,但他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的感覺,就是覺得她嚐起來甜得要命。
不僅甜,還很軟。
方寒霄很滿意,他覺得她就應該是這樣的,又甜又軟。
這個“應該”是哪裡來的,他沒空細想。
……
瑩月不滿意,她回過神,開始掙扎起來了。
方寒霄實際上親得很胡亂,並無什麼章法,以至於沒多久,瑩月舌尖都發疼了——她嘗他可不甜,只覺得有淡淡殘存的酒氣,燻得她心臟快跳出胸腔,十分令她惶恐。
她不能確切分辨自己的情緒,但疼這一感觸是很直觀的,她忍不住伸手推他。
如螞蟻撼樹。
瑩月急了,嗚嗚地從喉間發出一點聲響,不但推他,還上腳踢他了——因為疼痛之外,她還要喘不上氣了!
方寒霄被她騷擾著,終於放開了她一點。
瑩月連忙大口喘氣。
她脖頸一片都是粉紅,也不知是憋的,還是羞的。
這給了方寒霄新的目標,他伸手就摸了一把。
啪。
瑩月自由的那隻手反手就拍了他一下。
不想拍出來的動靜遠比她以為的大,她又有點害怕,悄悄瞄他。
方寒霄沒有打回她的意思,只是微微別開了臉。
他的臉也是紅的。
瑩月無端膽子又大了點,跟他講道理:“——你,你幹什麼啊?”
她是試圖講道理的,但這個狀況下,她也不知道該怎樣講,話一出口,稀裡糊塗的,跟沒說一樣。
她呆了一會兒,終於找到個疑似問題:“你是不是有點喝醉了?”
方寒霄頓了一下,沒跟她解釋薰香的事,她這樣的天真姑娘被親了還要發傻地問他幹什麼,應該根本想象不到薰香還可以做出催情的效果,他也不想跟她說明,就點了下頭。
過了起初最煎熬的那個時段後,他現在已經比較能控制住自己了,這一方面是他的意志力,一方面使用人應該是不想被發現使了這種招數,點燃的薰香效力不是十分強勁。
所以,他可以清醒想一點別的問題了。
他轉頭找了找,另拿了支筆,寫:你當真不知道我幹什麼?
這問題就很大了。
出去讓別人欺負了豈不是也不知道。
瑩月沒有回答他——或者說,她用又粉上一層的脖頸做了回答。
……怎麼會不知道,她再白紙,她不是白痴呀。
方寒霄心裡被貓爪抓了一樣,一邊瞥著她,一邊用筆在他剛才寫的那句話的其中三個字旁點了一點——你知道。
瑩月招架不住他,扭頭要走,嘴裡很不願意地嘀咕:“有什麼好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