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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兼程也不可能一日之內趕到。
徽媛說著話不自覺的撐了一下腰。
她的肚子最近漸漸的大了起來,她也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家都會對懷孕的人說你身子重了,確實挺重的,所以這種扶腰的動作就成了她的一個習慣性的動作。
原祚這些時日寸步不離的照顧著徽媛,一見她這動作立即就問道,“怎麼了,是不是累了,快躺下休息一會兒。”
徽媛搖搖頭,“天天躺著,骨頭都躺軟了,沒事。”
原祚聞言便把手輕輕的放在了徽媛的腰上道,“那我替你揉一揉。”
因為原祚在還沒登上帝位的時候就有了決不當皇帝的打算,所以在等待登基大典的那段時間裡,他既沒有忙著瞭解朝廷內部盤根錯節的關係,也沒打算梳理後宮,他而是找了一堆太醫仔細研究該如何照顧孕婦。
被找到的太醫當時,“???”
這怕不是個假皇帝?
不管他們如何想,他們還是盡職盡責的把所能知道的都說了,包括飲食,睡覺,不同的月份有可能發生的情況,甚至還有婦科聖手把怎麼按摩,嗯……怎麼行房都說了。
當時的原祚是繃著一張正經臉以一副研究的樣子聽的,但現在的原祚卻是揉著揉著就心猿意馬起來。
說起來他剛開葷沒多久表妹就懷孕了,期間還有另一個自己出來搗亂,所以四捨五入一下他真的就是聞了個味兒而已。
男人什麼時候最衝動,不是還沒開葷的時候,也不是身經百戰的時候,而是剛開了個葷就被迫吃素的時候。
懷孕頭三個月不能動這是規矩,之後一直在路上,原祚考慮到徽媛的身體也是幹饞著沒敢動,但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岳父即將到來的壓力反而給了他破釜沉舟的勇氣,原祚覺得自己似乎,大概,好像有點控制不住自己了。
尤其是在表妹哼了一聲之後。
那聲音那麼軟,那麼糯,就像那時候他輕輕在她體內放肆的感覺。
徽媛不知道她身後溫柔的表哥已經成了一頭餓狼,她還誇了一句,“真舒服。”
這話不是客套,原祚當時學得用心,按摩手法十分專業,加上這些日子又經常給徽媛按,那嫻熟程度更是突飛猛進,徽媛只覺得自己還有些酸的腰立刻就舒服了起來,在原祚又在某處穴位按了一下後,她便忍不住又“嗯”了一聲。
原祚只覺得熱血上湧,某個小傢伙立即就精神了起來,他的手也忍不住一點點向下,然後就觸到了徽媛圓潤的臀。
那地方軟軟的,小小的,又翹又白,原祚回憶著自己記憶裡的模樣,他記得這一處和上面一處的手感極像,入手細膩軟滑,一掌難握。
原祚覺得自己更熱了。
徽媛終於覺察出了不對勁,她側首看向身後的人,然後目光落到他正按在自己臀上的手上,紅著臉問,“表哥,是不是這次有點偏下了?”
原祚收回手,認真且正經的回道,“我怕你坐久了這裡也不舒服,所以也給你按一按。”
雖然原祚的神色是一本正經的,但眼裡炙熱的光芒卻一時之間收不住,徽媛下意識往旁邊移了移道,“不……不用了,我覺得好多了,表哥也歇一會兒吧。”
原祚剋制且隱忍的看了徽媛一眼,點了點頭應道,“好。”
他說完卻又問車伕,“還有多久到鎮子裡?”
車伕道,“很快了,不出一個時辰。”
原祚聞言,回過頭對著徽媛咧嘴一笑,“就快到了,到時候我們都能好好歇歇了。”
表哥笑是從不露齒的,徽媛看著原祚笑出來的那幾顆白花花的牙齒,莫名的感到了一種危險。
但這只是一種直覺,她說不上哪裡危險,只能對著原祚笑了笑道,“好。”
不過很快等到他們在客棧住下後她就知道這種危險是從何而來了。
因為原祚直接抱著她下了馬車,然後用一件披風將她兜頭罩住,直奔客房而去,期間還不忘了吩咐,“提兩桶熱水過來。”
洗澡自然也是原祚強勢要求幫忙的,雖然不至於洗個鴛鴦浴,但徽媛也是洗的滿身通紅了。
等到她被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之後看著原祚宛如餓狼般的眼睛,徽媛哪裡還會不明白原祚在想什麼。
對方為自己做了這麼多,何況她心裡也有他,自然就沒有不願的,只是她不會主動提就是了,如今原祚既然想,她也只是紅著臉道,“表哥先去洗個澡吧。”
原祚宛如得了什麼鼓勵似的,眼睛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