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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倒是也從始至終剋制住了自己; 既沒有做什麼膈應人的事; 也沒有說出什麼不適合的話。
徽媛他們對這些自然是一無所知的。
他們夫妻二人對於這登基大典甚至於都不是很重視; 反正一切都是禮部在辦,他們也不過是讓尚司局的人量了一下尺寸而已,因此對於這件事竟是沒有多少真切之感。
不過這期間倒是有件事值得高興,那就是在治了快一個月之後阿娜宣佈原祚的情況已經基本都好了,以後只要不再受什麼大的刺激就沒什麼事了。
原祚自己也表示已經想起了晚上那個自己的所有記憶,雖然有時候徽媛覺得面對這個合二為一的表哥不時的逼問會有些難以招架的感覺,不過病好了就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所以阿娜離開的時候不僅得到了原祚承諾的嫁妝聘禮,還得了許多其他的東西。
她和阿三離開的時候身後跟了整整五大輛馬車。
阿娜此行雖然沒找到那個失蹤的巫女,但也知道恐怕早就兄多吉少了,不過本來她出來時大家就沒抱多少希望,所以也談不上有多少傷心,倒是得了個如意郎君,以及這一堆寨子裡沒有的東西,所以她和徽媛他們告別的時候臉上的神情也是極為高興的,並邀請他們有空去他們那裡做客。
徽媛覺得以後若是她真的和原祚在西北定居了,也不可能永遠都待在那個地方不出去,應該也會不時的出去玩玩,所以就笑眯眯的應了。
送走阿娜之後不久禮部便把一切都籌備好了,欽天監又測算了一個不遠的好日子,於是所有人都在翹首等著那天的到來。
徽媛覺得欽天監測算日子應該也考慮了她懷孕的因素,因為到那時她的肚子也有三個多月了,剛好胎像穩了能撐下來這大半天的儀式。
那一日是一個風朗日清的好天氣。
原祚和徽媛已經在不久前搬進了宮裡,所以他們倆是直接從宮裡出發的。
徽媛看著兩人身上的龍袍和鳳袍恍惚間好像回到了兩人成婚的那一日。
那天也是這樣的一個好天氣,她一身鳳冠霞帔,心中滿是忐忑,卻沒有多少喜悅,她猜測著對方也和她一樣,沒想到在後來才知道對方早就對她有了情,那份情濃郁熾烈,卻壓抑多年,所以才會有了晚上那個他的不管不顧,隨心而動。
徽媛忍不住又抿著唇偷偷看了原祚一眼,說起來他們成婚時日也算不上久,可此時的心境卻和那時完全不同了,她不為成為皇后而高興,卻為能這樣並肩站在他的身旁而高興。
原祚突然握住了徽媛的手,輕聲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起早了有些困?”
徽媛搖搖頭,又抿著嘴對著原祚笑了一下。
她一笑起來眼睛就亮晶晶的,原祚也忍不住笑了。
他的笑很淺淡,有一種得償所願的滿足,他輕輕牽著徽媛的手道,“走吧,快要結束了。”
一切都快要結束了,老皇帝的退位來的猝不及防,卻也不得不說這給了原祚一個新的思路。
他原本是打算等皇帝立了遺詔之後將那份遺詔收起來,再做些別的防範手段作為以後他和徽媛的一個保障的,沒想到此刻卻已經開始了他的登基大典,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一來他和徽媛今後的生活就更有保障了。
新帝的登基大典辦的極為簡單,只把祭天祭祖這些必要的流程走了一下,不過眾人考慮到重病在床的老皇帝倒是也能理解這種做法,畢竟上一任皇帝還在病床上躺在,新帝便大肆操辦自己的登基大典怎麼看也有些不好。
老皇帝聽說這件事之後也很高興,覺得果然自己的選擇是對的,這麼多個兒子當中,雖然老五表現的嘴冷心冷情,可他才是那個真正對自己還有幾分父子感情的那個,就因為這份高興,他甚至覺得自己身體都好了不少。
可就在眾人都等著這位新帝會做些什麼的時候,新帝卻突然宣佈禪位給自己皇兄,皇二子原致。
此時距離登基大典過去了不過一個月,如此迅速的禪位不說前無古人,肯定也是後無來者的,眾人一時之間比老皇帝宣佈退位的時候還吃驚,甚至懷疑是新帝被這位二皇子挾持了。
但是顯然新帝看起來並無任何被強迫之意,甚至他宣佈這件事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是輕鬆的,彷彿卸下了一件沉重的包袱,而他們去看二皇子,二皇子神色沉靜,甚至也帶著一絲驚訝,顯然事先似乎也並不知情。
原致事先確實不知情,雖然原祚承諾過他並不想要這個皇位,但他並沒有料到他會這麼快就禪位給自己,他按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