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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有勞母后和皇兄了。”
這模樣竟是直接忽略了惠妃的話。
惠妃的臉色變了變,她聲音終於有了幾分著急,問道,“你憑什麼覺得自己已經控制住了一切?”
原祚沒有回答,外面進來的人已經表明了一切。
只見有侍衛走進來先是控制住了原本控制原祚他們的幾個侍衛,然後又有幾個走到惠妃和原仲的身邊控制住了他們。
而原祚就趁著這個間隙直接跟著府裡的人走了。
原仲見自己多年籌謀竟是就這麼輕易被毀掉了,他控制不住的對著已經走出去的原祚大喊道,“你憑什麼這麼輕易就得到了一切,你有什麼能力做到這樣,你不還是憑著父皇的寵愛嗎,哪像我,我什麼都沒有,這麼多年連自己的真性格也不敢展示給別人看,除了身份外你到底有哪裡比得上我?”
原祚已經走遠了,他或許聽見了原祚的話卻根本就不在意,又或許是連聽清楚都不曾,他的腳步沒有半點停頓,而是一直在問身邊的人徽媛的情況。
“你出來時娘娘怎麼樣了,可還在一直吐?請太醫了嗎?”
那人半點不敢隱瞞,一句一句的解釋道,“娘娘一直都是乾嘔,錦繡姑娘他們拿了些酸梅子給娘娘吃,娘娘似乎好了一些,章先生也派人去請蕭太醫了,還有阿娜姑娘,她也會醫術,奴才出來時見到阿娜姑娘已經過去了。”
聽到章齡之都安排的這麼妥當了,原祚原本是該放心的,但他的腳步還是半點都慢不下來,下人跟著一路小跑才能追上自家主子的腳步。
而此時早已知道一切的原致和皇后聽著原仲的話幾乎露出了看傻子一般的眼神,只是礙於皇帝還在場,他們並沒有直接當著原仲的面把真相說出來。
原致十分虛偽的說道,“雷霆雨露俱是君恩,六弟這些話說得過了。”
“呵,我說的過了?”原仲冷笑一聲,“你要是真的這麼想那這麼多年為什麼不親近原祚,還不是因為嫉妒?”
皇帝一直躺在床上,看著自己暗地裡護著的老六神色間再沒有平時的耿直率真,而是滿滿的怨恨和嫉妒,他閉了閉眼,對著原致說道,“你和皇后先下去吧,我想和老六再說說話。”
皇帝自然也是知道原致和皇后一直以來的夙願的,但既然在這種時刻原致還能說出“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這種話來,他便覺得這個兒子至少還是聽話的,所以他又恢復了皇帝的威儀,說出的話也直接都是命令似的。
原致看皇帝似乎到此刻心裡還惦念著原仲,他有幾分不甘心,張開嘴還想再說什麼,卻被皇后拉住了。
皇后對著他搖搖頭,等出了皇帝的寢宮才說道,“他們定然是翻不了身了,這種時候我們正是該等著你父皇立詔書的時候,所以這種小事還是順著他吧。”
皇后說完眼神一沉,又繼續道,“何況他都不怕原仲他們對他做什麼,我們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最好原仲直接把人弄死了,到時候他是弒君之君,你就更是可以名正言順的即位了。”
“話是如此,但宮中的人怕都是五弟的人,他們真的願意擁護我嗎?”原致說到底還是對原祚存了幾分忌憚,這種忌憚是幾十年日積月累下來的,所以即便所有的事都表明原祚對皇位並沒有心思,他卻還是下意識的會防備他。
就像現在,明明他剛才勸原祚離開時覺得原祚的人就是他的人,可到了真正要用到他們時又開始擔心起他們是不是真心會聽自己的話了。
皇后卻比原致要放心的多,她說道,“你看他對徽媛那個重視的勁兒,他就是個重情的,再說就他腦子那個毛病,就算他有那個心,朝廷的大臣也不會同意的。”
皇后說完,又輕聲道,“不知道徽媛怎麼樣了,她孩子現在月份也沒穩,還是小心一點為好。”
當一切利益糾葛都沒有時,皇后還是期盼自己的孫子出世的,何況徽媛也是她的侄女,無論是作為自己兒媳還是作為自己的侄女,她肚子裡的這個孩子,皇后都沒有理由不喜歡。
當然,比皇后更重視的自然就是原祚了。
在原致還在擔心他會威脅自己時,原祚腦子裡根本就已經完全把皇宮的人都忘了。
他回府後看到院子裡那被捆了一串的侍衛後連腳步都沒聽,直接就衝到了他們的臥房,等看到抱著個痰盂在吐的徽媛後,神色立即就變得緊張起來。
他三步並做兩步走到徽媛面前心疼道,“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是不是孩子又折騰你了,我想起來怎麼做飯了,你是不是想吃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