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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怎麼回答他了。
原祚親完就眼睛亮亮的看著徽媛,在徽媛回視他的時候又一副任君做主的樣子閉上了眼睛,把希望徽媛回親他一下的意思表現的不能更明顯了。
徽媛敷衍的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哄著他道,“好了,我們早點睡覺吧。”
原祚的耳朵紅了紅,在聽到“睡覺”兩個字時,睜開眼睛偷偷的看了徽媛一眼,然後又伸出手放到徽媛的肚子上,有幾分愁的說道,“為什麼懷孕要那麼久?”
說完又別有深意的瞥了一眼徽媛的胸口。
徽媛下意識的攏緊了胸口的衣服。
剛才不還是純情少年嗎,現在又是怎樣?
徽媛覺得幸虧現在這個表哥只在晚上出現,不然就算是個不認識他的人也絕對能看出他腦子不正常。
原祚看到徽媛的動作,眼神還流露出一絲可惜,“睡覺衣服系那麼緊會不舒服的。”
說著還動手替徽媛鬆了鬆衣服。
徽媛,“……這樣暖和。”
她又把衣服繫緊了。
“你在我面前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睡得舒服最重要,何況我也聽說衣服太緊了對孕婦也不好。”原祚再一次動手,表情十分嚴肅,彷彿在完成什麼任務。
徽媛嚴重懷疑這個表哥是因為白天得不到滿足所以受了刺激,不然這幾天為什麼總是試圖扒她的衣服?
她順著原祚的意思把衣服鬆了鬆,但恰好保持在依舊嚴嚴實實的尺度上,微笑著說道,“好了,這樣剛好,既暖和,又不緊。”
原祚無話可說了。
他安靜的躺了一會兒,又說道,“我怎麼覺得這裡不是我們的房間?”
“父皇叫我們進宮來住一段時間。”徽媛答道。
“哦”原祚應了一聲,安靜了一會兒又突然說道,“母后在宮中可有為難你?”
這些問題這幾日徽媛已經答熟了,原祚話音剛落,她就答道,“沒有,這幾日都沒有見過母后。”
原祚又“哦”了一聲,安靜了一會兒又突然說道,“二皇兄呢?”
徽媛繼續答,“也未曾見過。”
徽媛這幾日算是發現了,對於把敵意已經表現在臉上,整日與他作對的六皇子,原祚反而顯得不是很在意,倒是皇上,皇后以及二皇子這幾個本該與他最親近的人,他似乎潛意識裡對他們十分防備。
徽媛答完之後原祚便又再一次陷入了安靜。
徽媛睜著眼睛在腦中捋著腦中並不清晰的思緒,原祚的病,皇上,皇后……這一切彷彿處處都不合理,卻又找不到一條合適的線把它串聯起來。
自從被原祚連續折騰醒三夜之後,徽媛便機智的養成了白天睡覺的好習慣,所以此時即使半夜被弄醒,她也不怎麼覺得困,甚至要不是腦中的線捋不清楚,她還覺得自己挺精神的。
對比起旁邊的原祚,他是白天一個人,晚上一個人,雖然兩個看著精神頭都很足,但那堪比被揍了兩拳的眼睛也明晃晃的表示他有多缺少睡眠了。
徽媛想著事情,感受到旁邊的人還沒睡,有些困惑的問道,“阿祚還不睡嗎?”
她是不太懂原祚的精神是從哪裡來的,畢竟就算看起來不是同一個人,但確實用的是同一個身體,這樣白天夜晚不停歇的,真的沒問題嗎?
原祚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兒又小心翼翼的問徽媛,“呦呦是不是後悔嫁給我了?”
“嗯???”怎麼突然說這個,這是從哪兒得出的結論?
只見原祚握住了徽媛的手道,“不過就算你後悔我也不可能放你走了,誰叫你從小就開始勾…引我了呢?”
徽媛,“!!!”
講道理,我三歲離京,難不成你被一個三歲的小蘿蔔頭勾…引了?
徽媛表情複雜的看著原祚,“表哥喜歡小孩子?”
原祚點頭。
禽獸啊!
徽媛心裡一驚,正想趁著他腦子不清醒好好給他灌輸一下正確的禮義廉恥,就聽他又說道,“呦呦生的我都喜歡。”
說完又去摸徽媛的肚子。
如果摸肚子能懷上孩子的話,徽媛覺得自己可能十胎八胎都生了。
徽媛只能“呵呵”傻笑。
原祚卻彷彿想到了什麼事似的,喋喋不休的說道,“你小時候白白胖胖的跟個小湯圓似的,將來生的孩子一定也和你一樣白白胖胖的。”
徽媛,“……謝謝誇獎。”
原祚,“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