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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說話間他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可摸完又覺得這場景莫名熟悉。
這……這不就是剛才兩人在……之前的情形嗎?
原祚腦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徽媛如凝脂般的身軀,她微微喘息的聲音,她哭泣的臉龐……
然後便聽到了徽媛的驚呼聲,“表哥,你怎麼了?”
原祚回過神來茫然的看著徽媛。
徽媛趕緊遞過去一條手帕。
原祚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有什麼東西在滴落下來。
徽媛看著原祚面無表情的擦鼻血,有些擔心的問道,“表哥怎麼會突然流鼻血呢,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她說著想到原祚這些時日來越發嚴重的病情,忍不住就說道,“還是找個太醫來看看吧。”
既然原祚能把這病情隱瞞這麼多年,徽媛相信一般太醫是看不出來的,她現在更擔心的是原祚的身體出了什麼狀況。
原祚原本想拒絕,但看著徽媛擔心的樣子,他突然想起睡前自己心頭閃過的那些念頭,他如今被軟禁在此處,不知何日才能回府,不如藉此機會化被動為主動?
若是自己身體不適呢?
會有誰過來?
父皇?母后?還是二皇兄?或者父皇會看在他身體不適的份上恩准他回府修養?
不管是那種情況,都比就這樣待在這裡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做不了好。
想到這裡原祚點了點頭道,“好。”
本來還準備了一大肚子話打算勸一會兒的徽媛,“……你答應了?”
在原祚又“嗯”了一聲後,徽媛終於確定剛才不是自己聽錯了,不過表哥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說話了?
她忍不住又喊了一聲,“阿祚?”
該不會是晚上的表哥又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出來了吧。
原祚挑了眉看著徽媛,“表麼喜歡這個稱呼?”
徽媛,“……”
“就是隨便叫叫。”她乾笑。
原祚,“你若是喜歡以後便這樣叫吧。”
徽媛,“這樣不太好吧。”
這個據說是他曾經用過的小名,晚上的時候叫叫倒是沒什麼,反正他醒過來也不記得了,但現在大白天的……
原祚倒是很隨意的樣子,見徽媛猶豫還說道,“不過一個稱呼而已,還是你還想叫別的?夫君?相公?懷遠?祚祚……”
徽媛在聽到“祚祚”的時候終於繃不住了,打斷道,“還是阿祚吧。”
到底是已經叫了一段時間了,這樣白天晚上的還不容易串,徽媛想著自己對著比自己高一大截的男人叫“祚祚”的場景,頓時身上就起來一層雞皮疙瘩。
原祚倒是無所謂,徽媛說完之後便點點頭道,“那以後便都叫我阿祚吧,夫妻間親近些也是應該的,那我以後也叫你呦呦?”
果然有些事做過和沒做過就是不一樣,徽媛想著不久前這個人還對自己說著要相敬如賓的話,現在居然都說起親近些沒什麼了。
她能怎麼辦呢,她都叫他阿祚了,難道還不要他叫自己“呦呦”嗎?
徽媛只能重新往臉上掛上笑容點了點頭。
“嗯,那以後就都如此吧。”原祚說完又重新起身道,“我去找吩咐人請太醫過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徽媛總覺得她在表哥轉身的一瞬間笑了一下,她又一種掉進了一個坑裡的感覺,可仔細想想剛才的事又覺得沒什麼不合理的。
原祚吩咐完人就回來了,徽媛看著原祚安靜的坐在自己床邊,又覺得以他的性子,剛才應該就是隨口說的,大概真是自己多想了,她努力忽視腦中傳來的那種警報,和原祚一起等著太醫過來。
雖然宮中的人確實很多,但太醫並不如徽媛想象中那麼忙,至少此時太醫來的很快,不過這是忽略了太醫院到重華宮的距離之後。
太醫一來就看到了坐在床邊的原祚和隔著床幔躺在床上的人影,他下意識的就認定了床上的那位是病患,便開口問原祚道,“不知五皇子妃怎麼了?”
徽媛咳了一聲道,“太醫誤會了,是殿下身體有些不適。”
太醫看看躺在床上的人,和紅光滿臉的坐在床邊的人,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但此時原祚已經走到桌邊伸出了一隻手。
太醫只能從自己的小箱子裡拿出腕枕替原祚把脈。
“嗯……”他邊把脈便擼著自己的鬍子沉吟。
就在徽媛懷疑他會不會把自己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