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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強自鎮定的問道; “殿下怎麼樣了,可有打探到什麼訊息?”
那人一下子就跪了下來; “娘娘; 宮裡剛出的訊息; 說是我們殿下濫用私刑,包庇要犯; 皇上一怒之下要把殿下投入大牢。”
“什麼?”徽媛不可置信的反問了一句,腦子有點懵。
包庇要犯?就原祚這脾氣他會包庇誰?
而且投入大牢,要往哪裡投?
京城的牢房不少; 刑部; 大理寺乃至典獄司都算是,原祚身為皇子按理是要進大理寺或典獄司的; 只是典獄司是原祚的地方,那就是說應該是在大理寺了。
徽媛努力穩了穩心神才繼續問道; “那殿下現在是否在大理寺牢裡。”
豈料那人卻是搖了搖頭道; “沒有聽說殿下出宮的訊息?”
“什麼?殿下還在宮裡?”這下徽媛更想不通了。
留在宮裡這個訊息也不知是好是壞,至少在宮裡有皇后照看著,但是想到皇后對原祚的態度; 徽媛又覺得她這個想法有點玄。
只是她剛有這想法沒多久; 宮裡就再一次來人了; 而且這一次來的恰好是皇后身邊的人。
因為擔心原祚的事,徽媛半點不敢耽擱,稍微收拾了一下就趕緊跟著來人進宮了。
來接徽媛的事一位大約四十歲左右的嬤嬤,圓臉微胖,人瞧著很是和善的樣子,她似乎看出了徽媛的緊張,路上還安慰著徽媛,“五皇子妃不必擔憂,娘娘只是找您過去聊聊天。”
這種時候找她聊天,徽媛就算是再愚鈍也不敢相信這理由,只是她還是對著嬤嬤笑了笑道,“是,多謝嬤嬤提點。”
老嬤嬤連忙告罪道,“不敢當,不敢當,五皇子妃可折煞老奴了。”
她請罪的姿態並不敷衍,似乎是真心對徽媛恭敬。何況對方剛才還安慰了她。
也許是對方長得實在是容易讓人生出親近之心,又或許是她太過忐忑,她忍不住還是問道,“不知母后可知道殿下的事?”
她特意喊了“母后”這個稱呼就是為了強調原祚是皇后的親生兒子這件事,但嬤嬤聞言卻只是微微笑了笑,道,“後宮不得干政。”
這個答案讓徽媛失望了,就算後宮再怎麼不得干政,一個皇后想要打探一下自己兒子的情況還是做得到的,何況她挑著這種時候召自己進宮難道不是為了這件事嗎?
但是這位嬤嬤瞧著親切卻半點口風都不露,徽媛一時之間也不敢確定了。
她也不再試圖說話,就這麼一路靜默無言的跟著嬤嬤進了皇后所在的棲鳳宮。
雖然是皇后召她來的,但在她進宮之後,皇后卻等了好一會兒才召見她。
這種情景怎麼瞧都像是在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徽媛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皇后,再終於看見她後只能恭敬行禮道,“妾身見過皇后娘娘。”
她說完維持著這個半弓著身子的姿勢好一會兒才聽到皇后的聲音道,“不必多禮,平身吧。”
“多謝皇后娘娘。”徽媛又拜了一禮,才起身,安靜的站在一旁。
皇后也不叫徽媛坐下,就這麼靜靜的打量著她,神色有些奇怪。
徽媛摸不清皇后的用意,也不敢說話,維持著沉默的姿勢。
好一會兒之後,皇后似是終於打量完了,才開口道,“你知道我為何叫你過來嗎?”
徽媛並不清楚,於是只能規規矩矩的答道,“嬤嬤說皇后娘娘想找我聊聊天。”
“聊天?”皇后輕輕的說了一聲,沒有否認,似是為了印證聊天這個事實,她又繼續問道,“你為何不叫我母后,可是對阿祚有什麼不滿?”
這是徽媛第一次從皇后口中聽到“阿祚”這個稱呼,自從那晚之後,徽媛已經對這個稱呼有了一種敏感,因此一聽到這兩個字她下意識的抬起了頭向皇后看了過去,但是一接觸到皇后凌厲的目光,她立刻便明白了自己的失禮,於是只能恭敬答道,“徽媛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沒有。”皇后冷笑了一聲道,“你可知阿祚為何被留在了宮中?”
雖然已經知道皇后召自己進宮多半是因為原祚的事,但徽媛卻沒料到皇后突然這個時候提起,她愣了一下,一時失了反應。
皇后看徽媛這樣子神色更冷,“當初這門婚事我原本就不滿意,沒想到如今真的給他惹了禍患。”
徽媛聞言,震驚的看著皇后,也不顧失不失禮直直的看著皇后下意識的說道,“什麼?”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