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約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己搖搖晃晃的就要找鞋穿。
他邊穿鞋邊抬起頭跟徽媛說道,“不行,你現在懷孕了,我們不能睡在一起,我去書房睡。”
徽媛,“……”
他在床上躺了一會兒,結巴倒是好了不少,只是新婚之夜新郎睡書房?
要是真的要這件事情發生了徽媛可以想象明天京中又要出來新的討論話題了。
百姓還好,主要的還是府裡的下人,以及以後會和徽媛有交際的夫人們。
不用想,他們肯定會在心裡看輕自己。
徽媛心中想一巴掌把這位表哥抽醒,但臉上還是隻能擺出笑容,耐心和原祚說道,“沒關係的,只是睡在一張床上而已。”
說到這裡,她又想起什麼問道,“孩子現在幾個月了?”
原祚聽了這話,奇怪的看了徽媛一眼,“三個月,太醫剛把過脈的,你不記得了?”
三個月?
他們被賜婚前他也是說三個月,賜婚一個月後他再來也是說三個月,如今還是三個月?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沒有出現的這段時間記憶都是停滯的嗎?
徽媛心內震驚,但也知道此時最重要的還是不能讓他去別的地方睡,她只能壓下了心裡的疑惑,笑著道,“自然是記得的,不過既然都三個月了,睡在一張床上也沒什麼。”
原祚又露出了兩人上次見面時那種難以言喻的表情。
最後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定似的,捏緊了拳頭道,“就算你……但是,還是不行,我們要多為孩子考慮。”
徽媛聽到這話臉立即就青了。
那次見面雖然她當時沒明白原祚是什麼意思,但事後再反覆想了幾遍就明白了,現在他居然又說出了這種話。
徽媛看著原祚為難的表情,那一瞬間彷彿她是那種強搶民男的大惡霸。
她黑著臉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打地鋪吧。”
反正是不可能讓他今晚離開這個房間的。
原本徽媛這話也只是氣話,在她看來堂堂一國皇子是不可能打地鋪睡覺的,她甚至都做好了實在不行自己打地鋪的準備,沒想到原祚聽了這話之後卻彷彿鬆了一口氣似的。
只見他絲毫猶豫都沒有的從櫃子裡抱出了備用的被褥鋪到地上,邊鋪還邊說道,“這樣也好,要是晚上有什麼事也方便我照顧你。”
徽媛看著原祚認真的樣子一時間竟是有些感動。
若是一個男人願意為你做到如此地步,那這樁婚事也值得了。
但隨即徽媛便聽到原祚一個人在獨自低聲嘀咕著什麼。
徽媛湊近了一聽,便聽到他在說,“怎麼房間佈置的這麼紅,居然還有龍鳳燭,難道想重溫洞房之夜不成,太醫說得果然沒錯,孕婦的想法果然千奇百怪……”
聽到這裡,徽媛剛升起的那點感動頓時消散的一乾二淨。
果然不能指望一個不正常的人做一些正常的事。
她也不管原祚了,任他一個人在那裡自言自語的鋪著床褥,自己脫了鞋,就躺到床上,蓋上了被子。
原本以為和一個不熟悉的人同處一室會睡不著,但徽媛躺在床上聽著原祚的低語聲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或許是今日起的太早,又或許是這一日太累了,她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
期間她又感受到了那種深夜被注視的感覺,但腦中又有個聲音告訴她,“你們都已經正式成婚了,還管他看不看呢。”
徽媛實在是太困了,頓時就覺得這聲音說的十分有道理,於是一夜睡到了天亮。
只是她心裡還一直記掛著明日一大早要入宮請安的事,所以在眼睛微微感覺到一點光亮的時候便逼著自己睜開了眼睛。
結果她一側頭便看見了坐在地鋪上不知看了她多久的原祚。
原祚見徽媛醒了也沒有站起來收拾身下床鋪的意思,他一邊用手揉著眉心來緩解宿醉帶來的頭痛一邊問道,“我為什麼會睡在地上?”
新婚之夜不是應該夫妻同床共枕嗎?難道是她昨晚不許自己上床?
這麼想著他又問道,“可是我身上的酒味燻到你了。”
他記得自己昨日喝了不少酒,但要真的聞不慣自己身上的酒味大可以讓自己去沐浴,而不是和自己分榻而眠。
難道她真的如此不待見自己?
想到這個原因,原祚的眉頭一時間皺的更緊了。
徽媛也聽出了原祚話裡隱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