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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祚不等徽媛說完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他面無表情的說道,“不必管他,他這病來的蹊蹺,如今不過是想尋個心安而已,要是病好了,自然就又有別的想法了。”
徽媛點頭,說到底她對皇帝也不是十分信任,當初召她入宮,不也是前一刻還說著她和原祚不合適,結果她一回府賜婚聖旨就下來了嗎?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原祚並沒有打算讓皇帝的病好。
原祚實際上有些懷疑皇帝的病是皇后做的手腳,畢竟皇帝就算後來對這位皇后幾乎只剩了面子情,但先前他們也是恩愛過的,也確實做了幾十年的夫妻了,所以皇后應該算的上對皇帝最瞭解的人了,她要是動手也十分輕易。
就算不是皇后動的手,這種時候自己也會讓她動手的。
總之皇帝這病是不可能再治好了。
原祚此時腦中不斷閃現幼時自己被孤立被無視,被各種陷害的片段,他不知道這些是自己的臆想還是確有其事,但只有一想到這些有可能是自己名義上的父皇導致的,他就對皇帝不剩任何感情了。
徽媛看著原祚說完這句話後身上的氣息漸漸陰沉下來,輕輕將自己的手附到原祚的手背上,然後帶著他的手又放到自己的肚子上,輕聲道,“不要管父皇怎麼想了,現在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我們三個就是一家,我們會永遠都在你身邊,一直和和美美的,不管是皇上還是皇后,你要是不喜歡,他們就都是外人而已。”
原祚感受著手掌下的柔軟,神色也漸漸柔軟了起來。
他順著徽媛的手,身子緩緩的側了過來,然後頭枕到了徽媛的腿上,用耳朵貼著她的肚子,聲音帶了幾分委屈道,“我等了這個孩子六個月了,沒想到他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月不到了,這下我又要重新再等六個月還不止了。”
徽媛知道原祚現在這樣,其實有幾分是裝的,不過聽著他這種有些孩子氣一樣的話,她還是有些好笑的說道,“我們還沒成婚時你就說孩子有三個月了,這孩子也是長得很快了,說不定你眼睛一閉一睜,這孩子就又六個月了呢。”
徽媛說這話完全是開玩笑,但原祚聽了卻突然想到了自己這身子還有可能被另一個人佔據,這下他就不是很能維持淡定了。
眼睛一閉一睜孩子就六個月了,就說明那個人極有可能佔了自己的身體五個月,這怎麼能忍?
原祚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卻已經想好了等待會兒一回府就找巫女開始幫自己把另一個人除了,最好把蕭玄參也找過來,兩個人總比一個人有把握一些。
徽媛全然不知原祚的這些想法,她一直讓原祚躺在她的腿上,還時不時的跟哄孩子似的在他背上拍兩下。
只是這樣的後果是等馬車停下來後徽媛發現自己的腿完全麻了。
她原本是打算緩一緩,等腿恢復了再下車的,沒想到原祚直接打橫把她抱了起來,一路抱回了正院。
徽媛一直把頭埋在原祚的懷裡,根本不敢看下人的臉色。
所以她也沒發現,下人神色已經很麻木了,他們一開始還驚訝,現在已經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了,早就習慣了。
原祚一回府,管家立即就送來了蕭府的回信。
蕭玄參對於自己研究出來的辦法也並不是有十二分的把握,所以聽說有了解這種病的人過來後,便建議他們還是先聽那個人的意見,說完了這些,他又表達了自己也想全程參與的想法。
蕭玄參沉迷研究醫術,這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了,而最近原祚天天找太醫入府給他治那個病也幾乎人盡皆知了,所以蕭玄參來五皇子府倒不會顯得很突兀,而且這也剛好合了原祚的心意。
所以他看完信之後便對著管家說道,“去告訴蕭玄參,我答應了。”
管家也不清楚自家殿下答應了什麼,不過想到這些日子在府裡進進出出的太醫,他也識趣的沒有多問什麼,領了命就直接親自往蕭府去了。
其實原祚也不是沒想過讓蕭玄參替自己把藥性解了,但只要一想到自己算起來還是他的表妹夫,再加上自己這病還是另一個自己讓對方下的藥,他便拋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作為一個男人他還是要面子的。
不過他這麼想著的時候也並不知道當初的另一個他在求藥時已經把這件事弄得人盡皆知了,而太醫雖然不會把他的病情告訴別人,但眾人卻都有自己的猜測,只是他們不會當著原祚的面上表現出異常來的。
這也是為什麼連內閣的那群老頭對他的態度都不像以前那麼厭惡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