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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 她臉色平靜的低聲問原祚,“皇后這是要動手做什麼了嗎?”
原祚神色冷漠; “她忍了這麼多年; 也是時候動手了。”
徽媛,“你覺得她會怎麼做?”
原祚其實在信裡已經暗示了皇后該從哪裡突破了,所以他此時頗有幾分把握的說道,“不出明日惠妃那邊就該出事了。”
比起惠妃下毒; 原祚實際上更傾向於皇上的毒是皇后下的; 但這種事誰管真相如何呢; 不過是看誰手段更高明而已。
他想了一下,對徽媛說道; “待會兒就把衣服換了; 如果母后今天就動手; 那估計待會兒我們就得進宮了。”
“這麼快?”剛才原祚說皇后不出明日就會動手時她就覺得這動作有些快了,沒想到現在又變成了今日動手。
原祚點頭,“這種事宜早不宜遲,就是要對方措手不及才更有效果。”
這道理一說徽媛立即就明白了,只是不知道皇后會用什麼樣的手段。
按皇上自己的說法,他對惠妃是真心寵愛的,難道他會因為皇后的一面之詞,或者說刻意陷害而問罪嗎?
而此時正在皇帝寢宮的皇后若是聽到了徽媛心裡的這些話,她就會十分肯定的告訴她,皇帝會。
她要的不是皇帝給惠妃定罪,而是給皇帝一個懷疑的物件,他知道一旦皇帝懷疑一個人他就會靜悄悄的去調查,而她不相信惠妃自從被從貴妃降下來後就一直安安穩穩的什麼事都沒做過,哪怕她那邊只是失蹤了一個丫鬟,她也有辦法把那個丫鬟變成暗中接觸過毒…藥的人。
而若是她真的未留下絲毫痕跡,她也會給她製造點痕跡。
經過這麼多年的沉澱,皇后心裡越是想的多,臉上的表情反而越是沉靜。
她搬了張小凳子坐在皇帝的床邊,舉著手裡的藥碗,一勺一勺的給他喂藥。
皇帝現在看誰都覺得是害他之人,尤其是皇后,他更覺得他的嫌疑大。
劉公公已經被帶下去盤問了,他身邊也沒了可信之人,所以對著皇后,神色裡盡是防備,他看著那碗藥碗搖了搖頭,“朕暫時不想喝,先放著吧。”
若平時皇后定然還要再勸幾句,但此時她竟是順著皇帝的話把碗放到了一邊,道,“既然陛下不想喝,那就等會兒再讓人煮一碗來吧。”
皇帝神色狐疑的看著皇后,對她一反常態的行為有些不能接受,他下意識的看向那碗藥,說道,“朕突然又想喝了,你把藥給朕端過來,朕自己喝。”
這個女人不讓他喝,說不定就是見不得他的病好。
皇后也不阻止,只是看著皇帝一口氣喝下了那碗藥,才說道,“我知道陛下這些年對我的感情漸漸淡了,所以這藥我也不過是端過來而已,真正親手熬的人是惠妃。”
皇帝身在病中,此時說到自己心愛的女人,難免神色間露出一股溫情,他低聲道,“她向來就只會做這些事。”
這話說是怪罪,語氣中卻帶著難掩的親暱,他說完還稍微支了支身子,看向門口,問道,“既然藥是她熬的,那她人呢,沒進來嗎?”
這種時刻,皇后怎麼會不讓對方到場,甚至今日惠妃親自去熬藥都是她故意讓人暗示的。
因此她神色溫婉的對著皇帝說道,“惠妃就在外面,陛下可要召她進來?”
皇帝自然應好。
於是很快惠妃便低著頭進來了。
比起剛得寵那會兒的春風得意,大出風頭,此時的惠妃整個人像一塊被打磨過的玉,氣質溫潤又讓人親近。
只是皇后想到原祚在心裡說的內容,心裡冷笑一聲,這個女人裝了這麼多年也是裝的好。
她也沒有太反常的與惠妃保持親近,只對著她點了點頭,語氣毫無波瀾的說道,“陛下聽說藥是你熬的,所以召你進來。”
惠妃福了個身,聲音柔柔道,“這都是妾身該做的。”
昨日原祚白天剛進宮,晚上就有他府上的人往皇后宮中送了信,惠妃小心翼翼了這麼多年,此時本能的覺得哪裡不對,而此時剛好有人在她身邊說,這種事不然藉著看望皇帝的機會試探試探,於是她便親自去廚房熬了藥,沒想到剛走到一半,藥就被皇后端走了。
惠妃心裡有些咬牙切齒,面上便不得不裝的一如往昔的恭敬。
而皇后看著她這動作也一直沒讓她起身,直到看她雙腿都有些打顫了,才開口道,“不必多禮。”
惠妃起身,對著皇后笑了一下,隨即視線卻立即轉向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