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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文官,在吳國的朝臣之上也是相當有震懾力的三個人物,而後面兩位是陳秉在這幾年蒐集的謀士,不過苟鄂和樂閒兩人的性格不同,苟鄂在陳秉的心中要佔的份量重一些。因為樂閒在這幾年的表現明顯要比苟鄂差很多,樂閒在這幾年裡已經懶得上朝,每次上朝都要說出一些讓陳秉大驚失色的話,當然情況也不會過於嚴重,要不是早就被處斬了。
而苟鄂在這幾年裡不斷的給陳秉出謀劃策,因為苟鄂的思想和陳秉一樣,都是想將天下都臣服於他們的腳下,當然苟鄂的心中所想是其他人臣服於自己的腳下,而陳秉依舊是自己的主公,以苟鄂的性格還不敢將吳國劃歸為自己所有。
此時的樂閒依舊是一言不發,在陳秉看來,樂閒並不是無用之才,在陳秉的心裡樂閒的才知一直都比苟鄂要出眾許多,但是他不明白樂閒為什麼會越來越沒有理想中的發揮,並且說話的次數越來越少,就好像是想讓陳秉將自己忘了一樣。陳秉的心中甚至認為,難道樂閒真的是江郎才?不過是不是這樣也只有樂閒一人知道,陳秉的心裡的這個念頭也只是稍縱即逝。
苟鄂,廬江人士,是在陳秉上任之後招賢納士而來的人才,有著和陳秉一樣的宏大志願,想要輔佐陳秉將整個天下征服。其的智慧相當過人,陳秉曾對苟鄂有這樣的讚歎:“爾乃我大吳之洪福也……”陳秉的一句話將苟鄂的心死死的拴在了陳秉的身邊。苟鄂的智慧在近年樂閒的庸碌中更為凸顯,兩人是陳秉手下最得利謀士,苟鄂從此在吳國謀士間的地位便踏入了巔峰時刻。
樂閒,江夏人士,與江夏守將邱峰關係甚好。樂閒是在邱峰的舉薦之下而為吳國效力,陳秉也非常看重此人,在陳秉的心中,樂閒雖然不經常立下戰功,但是在陳秉的心中地位卻比苟鄂還要高。
苟鄂之所謂可以死心塌地的跟著陳秉,自然是因為一句古話“士為知己者死。”苟鄂得到陳秉的大力賞識,讓苟鄂心中對陳秉的感激甚深。苟鄂的性格還是非常內向的,他對很多的事情雖然敢發表自己的看法,但是對自己不是抱有很強的信心,致使苟鄂之所以在傳聞中料事如神,也不過是別人對他的看法,如果不是認識久一點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此人有這樣的才能,當然陳秉在對苟鄂的細心觀察中也發現了這一點。
而樂閒就不同了,樂閒這個名字是世人傳誦的。之所以他被叫做樂閒,是因為此人比較喜歡笑,並且總是一副閒散的樣子,在為今天下大亂的時候,樂閒可以顯現出如此的模樣,自然就引起了很多人的側目,所以樂閒相對於苟鄂來說,名氣要大上許多。並且再加上樂閒此人並不喜歡多說話,但是每次說話都會抓住重點,一擊即中。這讓世人對此人的看法,也就越傳越神乎其神,或許陳秉對樂閒重視的原因也有這方面吧!
苟鄂道:“景文城的攻勢還是儘早為好,主公您應該知道,我們之前對戰的人並不是情天絕吧!相信主公也應該猜到情天絕並不在城中……”
陳秉道:“恩……苟鄂,你說的不錯,我對出戰此人是雷奎,也非常的納悶,如果按照雲兒的意思,情天絕此時一定只是剛剛回到城池。有兩種可能,第一,他由於身負重傷的原因,在城中休息,暫時由巽國將領雷奎帶領其職務防守景文城;第二,他不在城中……”陳秉說到這裡的時候,自己倒抽了一口涼氣。
苟鄂點點頭繼續道:“主公說的不錯,屬下正是這個意思,情天絕詭計多端,從他讓我們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在天業城的時候,帶領數十萬大軍攻打景文城這個事情上看,我們就絕對不能對此人放鬆警惕,此人的實力僅非如此。”苟鄂說著,陳秉點頭。
羅志玄道:“我了同意苟鄂的意思,情天絕詭計多端,我們絕對不可不防,以此人的實力,絕對不會走出平常的一步,他的戰術絕對不會只限於死守城池。”
陳秉道:“此言不錯,那麼情天絕帶領敗軍數萬,整頓之後,絕對是不小的一筆戰力,如果他們死灰復燃,我們的部隊就很有危機,正如雲兒所說,他們遠可以對我們的部隊後方進行攻擊。”
張冬沉道:“我也比較同時苟鄂先生的意思,攻城之事迫在眉睫,只要攻下景文城,很多的事情都可以得以解決,就連已經轉移奇陽的糧草都可以調回,並且可以不斷的補充我們的糧草,也同時可以從其他的城池調集兵力,將景文城的防守強化,只要將對方勢利再次控制在長江以北,我們便可以與三國聯軍長久而戰。”
陳秉笑道:“諸位所言極是,我也正有此意。對了,樂閒先生有何意思?”陳秉此話一出,大家的目光全都轉向了樂閒,尤其是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