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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中。素衣覺得身前很涼,又靠近幾乎貼著蔚容晟,瘦削的手臂環住蔚容晟的腰。
兩人都溼透了,墨袍貼在身上很是難受,蔚容晟用力推開素衣。
素衣倒在地上,蔚容晟看也不看就快步離開。
臉紅的厲害,一陣疼痛讓素衣清醒幾分,青色的衣衫上沾了不少淤泥,素衣皺著眉頭,換下溼衣服,用涼水擦去身上的汙垢,換上衣服。
片刻後,素衣的身體變得很熱,丹田處升起一股灼灼熱氣。方才擦拭的時候水涼為覺得異樣,這會閒暇,才覺得身體很怪,熱流在體內橫衝直闖,她就像材木被火點著了似的。
這是怎麼了?
素衣的頭也很暈,抬手撫上額頭,臉頰上一片滾燙,手貼著升起一層汗水,身體也變得滾燙起來,王府不遠有座雪山,雖說是五月裡的天,可夜裡也十分涼快,她怎麼就那麼熱?
抬手解開衣衫,肌膚露在空氣中,總算是涼快了幾分。
頭暈得厲害,素衣以為是方才落進湖裡,得了風寒,將衣衫拉攏,走到外面讓侍婢送來些治療風寒的藥,院裡沒有一個人,素衣回到房間,在床上盤腿而坐,運功將寒氣逼出。
素衣提氣真氣,卻越來越熱,身上五層的薄紗都溼透了。
她愈是調息,身體越是火熱難受,丹田的火苗越燒越旺,難受得厲害。
素衣起身。身體晃動一下,走到銅鏡前。
裡面的女子面上升起兩團緋紅,一雙清麗的眼眸就像蒙上一層薄霧,整個人與平日裡不太一樣,隱約露出一絲渴望。
素衣在江湖上闖蕩了些時日,清泉茶樓裡也聽聞一些,心中一怔,難道?
她替自己把了脈,渾身一震。
她中了媚藥。
風花雪月裡有不少女子最初到裡面的時候就是不接客,老鴇為了讓她們順從,便給她們下藥,聽聞中了媚藥的女子根本抵擋不了,整個人更是主動。
素衣越想越恐慌,她身體裡的熱流幾乎壓抑不住。
她有些不明何時中了媚藥,仔細一想,素衣在蘭苑喝了酒吃了菜,可蘭香也吃了同樣的酒與菜,腦中又一次出現蘭香倒酒的壺。
難道那裝酒的壺便是傳聞裡的兩腮壺,酒壺中有一個轉換,只需倒酒之人輕輕一按便可以到出不同的酒。
蘭香為何要害她?為何要給她下藥?
素衣怎麼也想不出來,而她離開時還讓蔚容晟送她,頭暈眩的厲害,體內火越來越兇猛。
難道她要去找蔚容晟?
一直以來蔚容晟對她做的,只能用心寒來形容,況且她也打算離開晟王府,萬不能找蔚容晟。
而且她亦不會求他。
蔚容晟回到自己房間,即刻走進寬大的澡堂,脫下身上衣衫洗去身上的淤泥。
蘊蘊的水汽中,一雙黝黑的眼眸分外幽深,手心還殘留著抱過素衣的溫熱,眸光看著那隻手。
蘭香派人打聽,蔚容晟抱著素衣進入湘竹閣本是很高興可蔚容晟很快就離開了,她一陣擔憂,在蘭苑猶豫片刻,來到蔚容晟的住處。
蔚容晟早就命令,他洗澡的時候不準任何人打擾。
蘭香想見蔚容晟,錦立也一併攔住,蘭香擔心事情不按照預期那般,有些著急,在門外大聲喊了起來,“王爺。”
一陣吵鬧,蔚容晟劍眉一蹙。聽見蘭香的聲音後換上新衣走出浴室。
“有什麼事?”蔚容晟看向蘭香。
蘭香揚起一抹笑容,聲音甜甜的喊道“晟哥哥。”
她已經許久不曾這樣稱呼蔚容晟,蔚容晟分明聽出蘭香有事要說,揚了揚眉,不動聲色的說,“怎麼了?”
蘭香手裡拿著錦帕攪動,不安的垂下眼簾,低聲說,“沒什麼事,只是……”
蔚容晟見蘭香忸怩,黑眸一沉,聲音也冷了幾分,“沒事就回去吧。”
“不!”蘭香猛然抬起頭,聲音高了幾分。對上蔚容晟幽冷的眸光卻又降低了聲音,“我。。。。。。有事。”
蔚容晟盯著蘭香,清俊的臉上染上一層寒霜。
蘭香雙手攪動著絹帕,猶豫片刻,這才緩緩說道,“晟哥哥,你。。。。。。還是去看看李側妃吧,”在蔚容晟仄人的視線下,蘭香更小聲的說道,“我用了兩腮壺,在到給李側妃的酒裡。。。。。。下了。。。。。。。”
蔚容晟盯著蘭香的眼眸一眯,眸光更加銳利逼迫著蘭香,嗓音一沉,“下了什麼?”帶著一抹憤怒,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