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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也被侍衛抱著。
“放開我娘子……”望著眼前一幕,長根還是不會放棄。
南宮明日一腳踩在他的胸口處,又一口血吐出:“南宮明日,不要……”柳樺嘶喊嘶啞,被捏著手已斷了,無力跪下:“相公……”
“孤來告訴你,愛妃的滋味……”
“住口,南宮明日,住口……”他的話被柳樺的悽聲打斷,可他又怎是心軟之人:“孤不建議,讓你相公聽一下,你在孤身下是否和他身下一樣嬌喘媚骨!”
他笑,經許年,在看見她受痛苦,依然不變的邪笑,笑的令人驚悚。
那手腕已經脫臼,柳樺卻感覺不到痛他的用力。
淚眼迷了雙眼,他卻面上沒有一絲表情,那金色瞳眸妖冶之光是要把她撕碎般,抬起她的下頜:“很痛嗎?”
她睨了一眼,另一支手也不知怎地,還有力氣便給他一巴掌打來。
“南宮明日,既已放手,何須苦苦糾纏。”是他讓她沒有尊嚴,是他棄她如帚。
沒有一絲憐惜,沒有一絲情分。
氣氛僵冷的可怕,任何人只要深呼吸一口氣,便是墜入深淵。
“放開我,放開,爹爹,孃親……”小女孩哭鬧不斷,只有無澈卻是雙眼充滿了憤怒瞪著折磨他爹孃的壞人。
那一巴掌,他覺得不夠,應該拿著刀子捅在這個壞人的身上。
一時的沉寂,金色眸中是有多少星光陷入回憶之中。
那時的她,充滿天真:“明日哥哥,無論你對我做什麼,樺兒都相信你。”
那時她多麼光彩照人,多麼暖了他的心,可終究,那顆心在無數傷害之後已然不存。
他望著一身紅衣,覺得刺眼,一伸手扯了幾下,便聽嘶嘶碎響,他既然,把她身上唯一取暖的棉襖撕破,一一落在地下,猶如當年,那宮門中他心愛女子躺在身邊一地的血,令人心灰意冷的瘋狂。
“孃親^……”她就像被冷風摧殘的紅梅,凋零在地,而他卻冷睨高傲。
“以作他人婦又蛇蠍心腸的你,如今,還有資格披上紅裳嗎?”句句凌遲如一把利劍,插入她的心口。
她趴在地上,沒有一絲反抗能力任由他踐踏。
有多久,她沒有在受過這樣的罪。
“若論資格,最沒有資格是你!”論蛇蠍心腸,她怎可比得過他,邪惡的殘厲,連養母也不放過。
那漆黑的雙眸綻放不屑的光彩,有著奪目,他冷屑一聲。
“孤給你一個機會證實,跟孤回宮,孤就放了這賤奴。”他沒有一絲商量,這以折磨她痛苦來救別人遊戲,在宮中他們經常玩,玩的不亦樂乎,玩的撕心裂肺。
柳樺聞言,忽然笑的發抖:“你會給我機會嗎?”他就像惡魔,出爾反爾,喜怒無常。
她愛他如生命,而他呢?
一場謀權陰謀,丞相府一百三十多條的人命,他說若你在大雨跪一夜,放三人,若你捱過用刀片做的長鞭五鞭子,放十人,若你一日侍寢三次,放二十人……
結果呢?
遍體鱗傷!
“別怪孤沒有給你機會。”他卻當不屑,根本不需要他吩咐任何。
“沒落村長根,染指帝妃,罪無可恕,現抓捕帝都長門,行吊刑三日,以儆效尤。”這大雪天寒冬又驚雷劈下。
柳樺的身體搖搖欲墜。
為何多年,他還是那樣霸道專橫。
“南宮明日……”他是欣賞的扭曲般望著她為別人心痛模樣,心裡就有什麼蟲子啃咬一般,他雙肩顫抖,而她卻被侍衛押下:“你可記得當年你親手殺了孤心愛的女人,孤那時的痛嗎?”他要讓她痛,因為仇恨的痛,而不是,她還有認為一絲情分。
金色眸底的顫抖分明不是他想表達的情愫,卻硬生生把一直扮演很好的殘忍情愫毫不掩飾的放出。
他要讓她痛苦的活著,而不是當年,一身染血讓她滾出帝宮。
六年了,這折磨也該重新開始了吧。
“娘子……”
“孃親……”柳樺的眸中只有長根被押走兩個孩子被帶走無助的悽楚,沒有察覺,在場中,絕不亞於她痛苦的南宮明日。
“放開我,南宮明日!”她起身去攔住那些士兵,卻又被他捉了手腕,她劇烈的掙扎,清脆的響聲那手腕早已脫臼,蒼白的容顏,只有單衣的寒冷,都不及她心底的徹骨恨意。
猶如當年,她拿著劍充滿恨意刺穿他最愛女人的身體時,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