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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影。
上官燁看著手上的簪子,向來波瀾不驚的臉色越漸慘白,簪子是普通的黃金簪,三寸左右,沒有分毫贅飾,首端異常尖利,一看就是用來行兇的器具。
原本一個行刺的女人並不能讓他上心多少,可是那個女人,製造了他十五歲後的第一道傷,偏偏還在她處於下風的時候。
該死的女人,她到底是誰?
楚璃水性比上官燁好,趁侍衛們蜂亂時打時間差逃出城中河,原路返回換下夜行衣,放下高挽的道姑頭,恢復成原本垂落的形狀,稍加打理,把溼發擦乾後若無其事地往暗香藝坊方向走去。
“奴才該死啊!”
楚璃剛從一個街角轉出,就被忠心耿耿的阿年認出,阿年後怕地跪在地上,揪著她的褲腿痛哭:“奴才可算找到您了,奴才還以為您讓刺客抓走了呢!”
“我去抓個刺客,不用擔心。”楚璃拉他起身,忽覺得鼻子發癢,重重打了一個噴嚏,她身子嬌貴,大冷天下水想必是著了涼。
阿年心疼不已,趕緊拿出藏在懷裡的那壺猴兒釀:“大晚上的公主怕是染了風寒,喝點酒暖一暖吧。”
楚璃剛從上官燁手中逃出,現在還心有餘悸,也沒曾多想,接下阿年的酒猛灌了兩口,“溫和醇厚,齒有餘香,好酒。”
阿年聽後樂了,“您喜歡就好。”
前一句誇完酒好喝,楚璃發現這酒壺好像有點眼熟……
暗香藝坊的混亂驚動了兵馬司及各署衙,官兵早把藝坊護得水洩不通,城中搜捕刺客的訊息鋪天蓋地。
楚璃微服出宮又從藝坊失蹤的事不曾聲張,由上官燁親自帶領的一批侍衛緊急尋找。
被刺穿的疼痛還在提醒著上官燁城中河發生的事,歷歷在目,那是他多年來最大的恥辱,此時的他一改往日平和,換得滿面陰鬱。
他受傷的手只粗粗包紮,兇器仍固執地在手中緊攥。
當務之急是找到公主,說來奇怪,即便當時秩序散亂,也不至於有人帶走楚璃而無人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