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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裡正想著弄死上官燁的一百零八種姿式,忽聽見一陣極輕的動靜,像暗夜中風絲掠過枝梢,帶動枯葉發出的沙沙聲,她眉心一擰,轉身同時一個飛旋送去!
來的人黑巾蒙面,一身精幹短打,靈活的身體後疊,毫無懸念地躲開楚璃的一腳,避開後他藉著腰部力量的反彈,彈簧似的掃向她。
楚璃邪惡地露出微笑,意料之中的事罷了。
她讓鸞鳳班演繹《長相憶》,正是要藉此通知那塊手帕的主人,因為《長相憶》的原曲所表達的東西,和試探上官燁的那人某些心境不謀而合,原曲中“呼兒烹鯉魚,中有尺素書”,尺素,絹也。
而那支舞又是以蝶為主題,不知道這塊手帕的人不見得看明白,但手帕的主人,絕對看得出是某人有心的提示。
只不過,楚璃原先的意思是在提醒手帕主人,告誡他們儘快離開,以防落進上官燁手裡。
上官燁從不故弄玄虛,他說一天內把兇手找出就必有把握。
“把東西交出來!”蒙面人低聲一吼,拳腳直接朝楚璃的臉面上打去。
這人雖然拳腳凌厲,但楚璃看得出他外強中乾,又急於求成,連續進攻卻不留退路,應該是那對主僕中的僕人。
好心幫他們,他這是什麼口氣和態度?楚璃不免有一種好心被狗吃了的惡感,再說她還沒搞清楚他們的身份,哪甘心把帕子還了?
面對他的拳腳楚璃並不慌亂,只管招招式式往他臉上叉去,力致於揭開他不敢見人的臉。
蒙面人大概沒想到楚璃竟是個難對付的角色,心急下章法全失,被楚璃找到了破綻,一腳蹬在他的心口,還好他後撤時扒住門緣,穩定身子後再次向楚璃發起攻擊!
就在這時“唰”地一聲劍響,有人從門外魚躍而入,劍鋒直抵蒙面人後心!
偏偏蒙面人察覺時已來不及避讓,而楚璃所站的位子註定她無力施援,可就在那劍即將刺進蒙面人後心時,聽見“呼”一記鞭響,再一看,持劍的人被身後的一條長鞭攔腰裹起,順力一帶,原本刺向蒙面人的劍失去準頭,持劍人掉轉劍鋒,手腕一動削斷了攔腰的長鞭。
直到這時楚璃才看清持劍人的臉,他是上官燁的一名武從,衛顯。
衛顯一直沒在船上公然露面,竟是為了盯住她?楚璃心裡一涼,原來她又被上官燁給算計了!
楚璃分神間蒙面人再次出手,雙眼血似的紅,大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狠勁,楚璃為防被傷,靈巧地避讓著並往衛顯身後躲藏,哪知她自以為找到港灣,又一名布衣蒙面人閃出,不等她看清來人,來人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
她也同時出手,一把抓住來人的胸!
“你……”楚璃這一把抓得實在,只覺得手心被脫兔般的東西一彈,柔軟的感覺頓時溢滿她的手掌,不等她的驚詫褪去,對面那人一巴掌掃在她的臉上!
楚璃叫這一耳光打得腦袋一偏,繼而屁股上一痛,把她狠狠地踢了出去。
可憐的是,人家都打完了她還在懵圈——那人有胸,足盈一握的胸!
這種情況下衛顯不得不分心保護楚璃,布衣蒙面人趁機拎起那個攻擊楚璃的蒙面人,身子一起一躍飛出了客房。
見楚璃沒事,衛顯迅速追出。
可惡!楚璃撫上她火辣辣的臉頰,還是女人接觸的少了麼,摸著人家的胸居然會緊張起來,若非她一時失神,哪會叫人又揮耳光又踢屁股,她的臉面何在?
悻然未退,兩個蒙面人以及衛顯卻已聽不見響動,她憤怒的目光漸漸失溫,面如沉水。
“上官燁,有你的。”
被她“惦記”的上官燁下一刻便出現在她的客房外,視線裡。
冰水般的眼神很快回溫,她皮笑肉不笑地朝他迎去,不想腿上發軟,險些沒跪在上官燁面前。
“受傷了?”上官燁面無表情,一如往常那般清淡,他既不羞愧拿楚璃當槍使,也不自省身為臣子卻失職,連“受傷了”三個字,都顯得有些敷衍。
“呵,上公子這招黃雀在後,用得好。”
“事先沒和你商量,是我的不是。”上官燁微微欠身表示歉意,“船上人多眼雜,出於對你安全的考慮,我才將衛顯放於暗處保護。”
楚璃淡眸漸深,剛才玩劣的笑意瞬間陰晴莫測,“只是這樣?”
上官燁不閃不避地迎視她,“您,還想哪樣?”
想他告訴她,他從未放下對她的戒心,他將衛顯落於暗處,保護她是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