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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盛皇!”周儻咄咄逼人地看向上官燁,“請盛皇即刻處死馮尚書,以平消我們心頭之恨,所有涉及此事的瀆職人員理應全部處斬,如此,方可彰顯你大國風範。”
周儻看著細皮白麵,倒像個沒有壞心、帶著些痞氣的公子哥,但此刻的他暴戾恣睢,一身騰騰殺氣,宛如一個誤入世間的閻王。
這股氣焰,生生將理虧的大盛臣子們嚇得不敢多言,生怕又會成為周儻拉出來清算的物件。
馮尚書雙膝一彎,面向上官燁跪倒:“皇上明鑑,禮部確實負責招待使臣,但使臣出此安全問題,卻是交由……”
“推來推去就是你們的官場作風了,呵呵,”周儻索性胡攪蠻纏起來,“使臣出事,你們朝廷各個部門都有責任,盛皇你倒是會做事,拉一個侍衛長出來挨板子,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們消氣,以此來避重就輕是麼,你當我們岑皇好糊弄不成!”
刑部尚書錢進上前道:“周副使,你們使團中有人出事,何嘗沒有你們自已的責任?你們號稱所帶護從全是大內出身,出事之前他們在做什麼?誠然我們大盛有錯,你們便是完全清白的麼?口口聲聲說岑皇不好糊弄,在你們企圖將自已該擔的責全部推向大盛,從而逃過岑皇對你們的責難時,又把你們高貴的岑皇當作傻子了不成?”
周儻被錢進的這番話說得一愣,心頭似被什麼東西突然堵住,哽了一哽。
楚璃默默地站在大殿一旁,心想她之前雖然不待見錢進這人,但承認錢進的話說的真好,中氣十足,字字犀利,一招直接扼在周副小將的頸脖上。
周儻叫噎得幾乎跳腳,正要上去理論,這時無憂抬起手輕輕一攔。
他將周儻拔至一旁,上前一步與錢進說道:“錢尚書,你這麼神氣活現地跳出來,可是真兇的身份查明瞭,事件的來龍去脈釐清了?”
“查案需要時間,靠的絕不是嘴皮子。”
“對,我以為你坐上刑部尚書的位子,靠的是務實能力,此刻方知你靠的是嘴皮子。”
無憂輕描淡寫一句話又給錢進噎了回去。
錢進的臉色,無比難看。
身為使團正使,無憂可沒閒心跟錢進耗時,向上官燁道:“我聽說嫌兇自殺,今晨我方屬下提議檢視屍體,卻被你方諸多阻攔,這事兒還請盛皇解釋。”
每個字都是禮貌和平和的,但組在一起便只有兩個字:威逼。
“我們並不認為你所說的嫌犯是兇手,為妨你們衝動壞事,只好先將屍體儲存,”上官燁悠悠地道:“若我們這裡真有什麼貓膩,你以為我會讓你們看見真相?”
輕飄飄的一句話,說得人們無不後背發涼。
無憂噙笑不語。
真相,對他們來說或許真的不重要。
他們在乎的是這件事會帶來怎樣的後果,或者,會被人如何利用。
周儻不像無憂那般穩重,一口氣不出不快:“盛皇,這件事被你們做的糟糕極了!在此案中我們的人許可權太小,而你說來說去,隻字不提對於此事你們要如何對我皇與萬民交代,說東道西,以為讓我們息怒就行了?”
上官燁搖頭笑道:“周副使,我何時讓你們息怒了?我處置衛顯是因他辦事不力,是我大盛個人的事,與你們怒不怒無關。”
“上官……”
周儻脫口想罵,被無憂攔下。
這還看不出麼,上官燁不懼引戰,他只是在有條不紊地處理事件,該走哪一步、要怎麼走,別人多說無益。
不過……無憂轉開眸子,看在楚璃身上。
她沉默站在殿側,儘可能降低存在感,恨不得消失一空,好躲避可能會出現的尷尬。
然而她是明亮的星子,無論在哪裡,都不會被嘈雜淹沒。
“公主殿下,”無憂忽而開口,向楚璃那方彎身作揖:“難得在金殿相見,不知關於此事,殿下如何看待?”
正文 186:她是我的女人
楚璃想說她來金殿純屬上官燁要求,她本人對此事半個字意見也沒……
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轉而回道:“兩位使臣稍安勿躁,現在說多了為時過早,等到真相出爐事情自有定論,該罰的罰,該殺的殺,總之不會讓數十人命死得不明不白。同時我也覺得,兩位使臣大鬧金殿有些不理智了,讓我這個局外人看了著急。”
“局外人?”無憂輕嘆口氣,“盛皇能讓你來這金殿,你又怎會是局外人呢?”
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