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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
此刻面上斂了紈絝氣,瞧著有幾分芝蘭玉樹的高貴氣息,和之前的頑劣公子判若兩人。
王謙向上官燁躬身示禮,對在場來客作揖,以表示謝意,“感謝各位百忙中蒞臨敝宅,王某感激不盡。”
“客氣客氣……”
正當大廳裡一片和諧,李思年忽然進廳,抱拳向上官燁稟道:“大人,卑職有要事揭發!”
上官燁聽後臉色一暗,本輕鬆放在桌几上的手猛地一握。
不無警告地道:“李將軍,今日是王謙與塵湮新婚之禮,有事改日再說。”
“大人!”李思年似乎下定了決心,咬牙道:“事情重大,卑職必須現在就說。”
“放肆!”上官燁拍案而起,震得桌上茶盞啷啷作響,“李思年,連我的話你都不聽了?”
李思年屈膝一跪:“各位大人,卑職今日所做全是為了太傅大人考慮,哪怕惹得大人生氣也顧不得了,卑職不能眼見大人受騙而無動於衷!”
“我倒要看看你想做什麼!”上官燁的臉上像起了一層冰霜,冷得讓人戰慄。
他起座後走向李思年,“李將軍,這婚事由我作主,擾亂婚禮便是給我難看,什麼話不能回頭說,非得弄得彼此不悅,給一對新人添堵又何必?”
“大人明鑑,事關您的鴻圖大業,卑職不得不說。”李思年道:“您的朋友王謙騙了您,他其實是……”
“李思年!”上官燁冷眸看去,不無威脅地道:“你跟誰學的脾氣,這兒不是議事的地方,先出去。”
李思年暗咬齒關,冷聲說道:“王謙撒下潑天大謊,包藏禍心,請大人明查!”
“王謙……”在場賓客大多是朝中要員,聽見李思年奏稟後無不驚訝,低低交首,互換眼色。
誰不知王謙是上官燁看重的朋友,可以說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太傅給他出入宮禁的特權,連怡鳳宮也不例外,再者,又將寶貝婢女拱手相贈。
如今大婚日捅事情,豈不是故意和太傅作對?
上官燁眸子幽暗,陰沉莫定地看向李思年,眉間一顰一閃,藏著怒火。
新郎官王謙只是淡淡地掃一眼李思年,然後便低下眉眼,執起塵湮的手,眼睛裡突然平靜下來。
沒有一絲紈絝少年的影子。
“李將軍,請說,”上官燁眾目睽睽下只好讓他開聲。
李思年躍躍欲試,正色道:“卑職查到王謙真正的身份並非遊子,而是——”
他緊咬牙槽,一字一句地道:“楚氏十年前失蹤的太子!”
這話一出,滿場震驚!
前些日子上官燁親口與眾人說,他收到雨樓確切訊息,稱太子楚詢早已葬身大海,嚇得本想搜查太子下落的錢進不敢再提。
現在又是上的哪一齣?
塵湮慌得抽開了手,本能地離開王謙兩步,而王謙呆呆地站在原地,面無表情。
“太傅請聽我慢慢來說來,”李思年直望進上官燁波瀾不興的眼晴。
然後那雙眼睛,便人眼可見地凝起鋒芒,變得尖銳而富有攻擊性。
“說。”
李思年道:“卑職得知,太子楚詢十年前留書出走,實際上是受到到王家蠱惑,王家企圖將太子拐騙,從而將其控制或殺害,楚詢察覺後倉促出逃。王家為掩飾罪行,借尋找太子之名暗中追殺,但太子命大,神奇地活了下來。後化名為王謙,藏身在一家衣戶裡,在農家前輩死後王謙遊學四方。”
“然後呢?”上官燁清淡的聲音聽不出起伏,“你倒說說,王謙遊學後如何了,又是如何跟我遇到?”
李思年自然明白上官燁心裡升著闇火,以為他質疑主子撒謊並跟楚家勾結,但為了主子著想,楚詢的身份必須當眾揭開!
“大人收到雨樓訊息說一年前楚詢墜海而死,而事實上楚詢是三年前的事,那時他被一條商船救起,免於一難,後來便一直住在南海,之後太傅大人南巡,認識了化名為王謙的太子。可見太子是有意接近大人,定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
眾人聽得人心惶惶,上官燁身邊臥著一條毒蛇,而且得上官燁厚待,偏偏這人與上官燁有巨大利益衝突,讓人不禁想起怡鳳宮那位。
他們效忠的上官燁,可能仍然效忠於楚家,這才是他們覺得最恐怖的地方。
上官燁聽完點頭表示知曉。
見上官燁臉上無多起伏,方才的怒意也從臉上消失地毫無痕跡,李思年心頭一涼,心想難道自已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