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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自然。”
錢公子點頭,將一百兩交於她,讓她隨奴僕一起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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遞交完東西,錢公子立馬將這事告知自己的一干好友。
眾人選了個地方聚到一起,嘲笑方拭非,高興高興。
錢公子大笑道:“他當我是要抄他的詩作,才故意想要幫他,真是天大的笑話!”
“陪他演了月餘,也該是時候要他還了。”
“倒是白白損失了一百兩。”
“不過區區一百兩,你我各自兌一些,不就有了?”周公子心情舒暢,“但可以讓那方拭非難堪,一百兩就花的太值!”
“何止是難堪啊,要他連本帶利地還回來。”
“不錯,今後總算不用再看見這人了。”
一位書生拍著:“還是錢兄最聰明,想出了這麼個法子。”
錢公子笑道:“哪裡?只是方拭非比我想得要謹慎,才陪他耗了這麼久。”
“這盧戈陽來了,本不需要你如此辛苦。可是你佈局已久,不用可惜啊。”周公子說,“唉,他就是來的太晚。”
錢公子卻是說:“這盧戈陽來了,也好。行卷一事,多少人心知肚明。方拭非在京師月餘,與你我矛盾甚深,若是他拒不認錯,咬死是我們陷害於他,定會有人替他開脫。可這盧戈陽一來,說他是個忘恩負義之徒,想替說話的人只得閉嘴,才叫好啊。”
“不錯。”
眾人說得暢快,今夜都睡得特別好。
第二日,大早就收拾妥當,去酒樓赴會。
方拭非也是神采飛揚,一身新裝,帶著林行遠一同到了酒樓。
她上了二樓,卻見先前與眾人等人決裂的錢公子,又與他們站到了一起,還被眾人簇擁在中間,左右逢源。
方拭非放緩腳步,看著他們也笑了下。
“這是,講和了啊?”方拭非靠在桌邊,說道:“我不是你最聊得來的朋友了嗎?”
周公子端過旁邊的茶壺,頗有閒情道:“方拭非,來喝杯茶呀。”
“哪敢喝你的茶?”
“說的好像我們要害你似的。”
方拭非:“會嗎?你要是說不會,都不是我認識的那個人了。”
“他們此番態度,看來是要發難了。”林行遠輕聲交談,“你昨日見到那個吏部的官員,沒說什麼吧?”
方拭非說:“他根本就沒見我,只是讓我把東西放下,就遣我離開了。應對之是想讓人看看,我是進過那個地方的。”
今日這群人看她的眼神特別和善,方拭非說什麼,他們都是笑嘻嘻的模樣,不與她計較。
盧戈陽跟她使了兩次眼色,讓她趕緊離開,都被方拭非無視。
時過正午,一群衙役衝進酒樓,把守住門口,小跑著上了二樓。
為首官差橫眉怒目,一把大刀別在腰間。掌櫃惶惶上前,詢問事項。
那官差抬手擋住,並不看他,只是示意他閒事勿管。
眾書生朝他致禮。
那人指著一角道:“你就是方拭非?與我們走一趟吧。”
方拭非不見慌亂,只是問:“為何?”
衙役:“你自己做了什麼事,自己不知道嗎?”
方拭非:“我做了什麼事,我記得清楚得很。安分守己,規行矩步,沒有哪裡錯了,所以才問為何。”
衙役抬手一揮:“等去了縣衙你就知道了。”
“我不去!無憑無據,連哪裡錯了都不讓我知道,我為什麼要去?!”方拭非退了一步,指著他們大聲道:“我看你是這群官僚子弟叫來的,看我不順眼,想把我抓進牢裡好好整治。我不是京城人士,沒人會替我申冤。你們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殺了我,我不去!”
樓下旁觀者聞言喧譁,指指點點。
周公子說:“你這是張口誣陷!”
方拭非:“是他自己不說,什麼叫我誣陷?”
衙役:“所以叫你去縣衙審訊!”
“這動靜,哪裡是審訊,怕是已經定罪了吧?”方拭非冷笑道,“看來我今日陪你們去,就是死路一條!”
樓下眾人熙熙攘攘地看熱鬧。
這酒樓裡從來不乏讀書人,也是以此吸引客源。加上地處繁華,這隨便一鬧,路上已是人來人往,水洩不通。
“你賄賂朝廷科舉考官,向他私買考題。國子司業豈能與你同流合汙?他昨日敷衍於你,待你走後,就將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