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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拿去當掉,便安慰他道:“放心,你送我的那些,都好好的藏在我屋裡。”
他淡笑,溫潤之聲恍如一汪泉水,又如初春之風,“既是送與你的,自是你想如何便如何。”
我猜他定然是不希望我將他送與我的東西隨意當掉。畢竟換做是我,他若這般不珍惜我送與之物,定然很生氣。面子上要裝作不生氣也做不來。
“這酒的味道好熟悉……”我啄了幾口,很像梅樓的梅酒,很像很像。
他舉起酒杯淺酌後道:“微酸、微甜,入喉絲絲清涼,這酒很特別。”
上菜的小二小嘻嘻道:“這是食香齋特有的梅酒,好喝著呢!客官可要再來幾壺,它呀喝不醉!”
“好。”果然是梅酒,我又問小二:“從前我在這裡怎麼沒聽說有梅酒……”
“從前?”小二愣了愣:“公子說的從前是何時?小人是去年來這兒幹活的,彼時齋裡已有梅酒……”
“這酒可是齋裡釀製的?”
小二躬著身笑:“自是齋裡釀的,且不外傳的。小人在這裡做工兩年可連那釀酒的地方在何處也不知。”
韶絮然道:“想必這食香齋主是個妙人,有機會定要拜訪。”
“齋主相貌可好看了,”小二不停嘴:“但若要拜訪齋主可難了,齋主鮮少來,小人只遠遠瞧見一眼,那是魂兒都要被勾了去。”
韶絮然驚訝:“女子……?”
小二點頭:“可漂亮了!”
我嘖了嘖嘴,笑眯眯問韶絮然:“是否覺得很惋惜?”
“緹緹是否誤會了,只欽佩而已,”他似乎認為這樣的解釋還不夠,又補充強調:“我心中自然只有你一人。”
小二的手抖了抖,低首離開時壓著聲嘀咕:“不想那兩位竟是斷袖。。。。。。。”
我一口酒差點噴出來。
寧嫻去探望雲堇師姐,沒見著人,說是出門去了,早早回了流闕,搬了個凳子在樓上曬太陽,直到我回來,她還抵著手肘深深思索。
上一次叫她這樣深深思索的是皇帝舅舅給她和楚隨的賜婚。這可了不得,之前我還答應景池珩在楚隨的事上給他留有餘地,給寧嫻吹點枕邊風說幾句楚隨的好話,可眼下這個情況,寧嫻怕是與左柘已然情根深種。
隔了幾日,在我想出怎麼偷偷進入南郭先生的藥房之前,他已經配出瞭解藥,並且交給了景池珩。因此寧嫻出了個主意,叫我待景池珩睡著後,去他屋裡偷。
按照計劃留在外頭望風的寧嫻,壓低著聲催促我:“爬個窗而已,慢死了!”
“哪裡這麼容易,”我倆腳蹬著地面,雙手攀著窗欄,愣是跳不進去,“真的爬不上去,我看算了。”
寧嫻鄙夷我:“蠢死了。”
“這跟蠢不蠢有什麼關係?我又不是你,隨便跳下就進去了,”我又嘗試著跳了幾下,“要不你給我搬個凳子過來。”
“要多高的凳子?”
我擦了擦臉頰的汗水,騰出手比劃,“大約這麼。。。。。。。”話說到一半發覺聲音聽著不大對,抬頭瞅見景池珩的臉,手顫了顫,回首望寧嫻,這廝早跑走了!連聲都不給我吱一聲。
友盡!
“還要不要進來?”
抬首,景池珩僅著綢鍛素白裡衣,垂著一襲墨色長髮,神情散發著冷然之氣,嗓音不溫不火。
我毫不猶豫地跑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寫《女帝特煩惱》的時候,把小郡主和昭陽放在一起比了比,發現這麼一比小郡主實在是有點天然呆。這就是被景池珩養出來的後果。昭陽果然是被祁寧荼毒得太久了。
PS:下章2號0時。
☆、番外(景池珩)
半月彎空,繁星點點。
一整宿,長公主府上下奴僕翻遍京都上下各個角落,卻沒有找到小郡主的蹤跡。
晨光破曉之時,顧守皇陵的侍衛傳來了訊息。
前幾日忙喪禮,景池珩已經接連數日不曾閤眼,昨日亦然,趕至皇陵,看見那小孩子衣衫襤褸,滿臉血跡混著淚水睡倒在墓碑前。
小景池珩足足十歲的妹妹,但不是嫡親的妹妹。
“孃親。。。。。。疼。。。。。。緹緹。。。。。。疼。。。。。。”
瘦小的身軀蜷縮成一團,不住地顫抖,雙臂卻緊圈著石壁,壁上血跡觸目驚心。
景池珩伸手向她的臂膀,觸手宛如冰凌般刺骨透涼,不由地顫了眼瞼。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