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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維請去了,不出意外會在左府用膳後再回來。”
“哦。”
談不上失落,畢竟這樣的情況已非一兩天。
凌似水調侃道:“和凌姐姐一起用膳不高興麼?要不以後把方卿雅叫過來?”
我即刻拒絕,“別,他來還了得。”
凌似水笑而不語。
這日月亮被厚雲遮掩,整片天黑得伸手看不見五指。院外掛著兩盞燈,被夜風颳得左右亂晃,飽受摧殘的燈芯終於承受不住熄滅。
我驚得從蹲坐的姿勢一把跳起來,頭頂猛地撞到什麼堅硬卻又柔軟的東西,鼻尖聞到熟悉的檀香味讓我很快可以精準無誤地辨認又誤撞到了景池珩。
前一刻還在埋怨兩盞看上去形式別雅又做工精緻的燈除了摸樣看來外實際用處卻不怎麼地,這一刻卻無比慶幸燈滅,哪怕忍不住想要看清他此刻究竟是何種神情,卻又怕他仍然面無表情。而在夜幕掩飾之下,忍不住也無妨,反正也看不見。
他沒有開口說話,甚至連呼吸聲都讓人察覺不到,唯有近在鼻前的檀香昭示他尚未離開的事實。我沒有動,他亦沒有。
僵持了不知多久,我弄不清,究竟是因為他不走,我才不走。還是我不走,所以他也不走。
直到似乎已經小睡一覺醒來的凌似水披著風衣,提了盞燈籠走出來,先驚訝後感慨道,我說你們兩兄妹也真是有意思的,這夜黑風高的都有情調玩自虐呢?
她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