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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床單。
以往三天兩頭勞煩陶音洗床單,她雖有些羞,卻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畢竟她與雲烈大婚才不足半年,一不小心就打得火熱,也是人之常情。
可如今她有孕在身,濟世堂的大夫叮囑說“頭幾個月切記不宜同房”時,陶音就站在她邊上聽著呢。
今日這床單上忽然又有了不該出現的可恥印記,若叫陶音看見了,只怕是要在心裡嘲笑她沒有分寸、不知節制、沉迷男色……
簡直不太好意思繼續做人了。
想到這裡,羅翠微忽然覺得,自己將陶音支走這個決定,實在英明極了。
畢竟,她總不能拉著陶音解釋:“其實並沒有‘這樣那樣’,只是‘那樣這樣’”。
羅翠微整顆腦袋紅得快冒煙,頂著兩位司廚疑惑的關切,強做鎮定地進進出出好幾趟,將灶上能用的熱水全運到盥室,倒進大木桶裡。
又添了些涼水進去,試了試水溫合宜後,她趕忙將盥室的門關了,端了小凳坐下,紅著臉開始洗床單。
“下流無恥的雲狗子,”她一邊洗著床單,一邊惱羞成怒地自言自語,“今早該叫他洗了床單再走的,冤死我……哦,也不冤。”
歸根結底,昨夜的事還是要怪她自己手賤。
手……
想到“手”,她忽然僵住,瞪著自己的手,臉上紅得愈了不得。
又羞又窘使她沒法子分神去聽院中的動靜,待到盥室的門被推開,她才被驚得回過神——
紅著臉與呆在門口的陶音大眼瞪小眼。
兩張紅臉相映成趣。
相顧無言好半晌後,陶音尷尬看看盆中的床單,又尷尬地看看羅翠微,清了清嗓子,指著牆角置物用的木架子,結結巴巴解釋道,“我忘、忘了帶荷囊。”
早上她在盥室內洗衣時,腰間的荷囊繫帶鬆了,險些跌進了水裡。
那小荷囊的底部沾了點水,溼嗒嗒的,她就沒法子直接再佩回腰間,便掛在那木架子上吹著。
羅翠微木然板著紅臉站起身,同手同腳地走到架子前取下那枚已被吹乾的荷囊,又同手同腳地來到門口,遞給陶音。
陶音接過,低下頭小聲道,“就泡在盆裡,等我回來再洗就行。”
對她這個提議,羅翠微未置可否,紅臉嚴肅,正氣凜然:“若我說,昨夜其實並沒有這樣那樣……你信嗎?”
陶音用同樣嚴肅的紅臉,以及“您要我信我就信”的堅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