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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成的季節,那倉中也從來沒裝滿過,暫放個十車八車行李真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羅翠微點點頭,將安置行李的事交給雲烈去操心,自己則在陶音的陪同下帶著高展去安頓住處。
得了雲烈的示下,熊孝義當即點了些人手,準備將那些行李運往穀場的倉中去。
“這車的東西搬到小院去。”雲烈指了指裝著小嬰孩衣飾童玩的那一車,對熊孝義吩咐道。
“方才不是說,暫且用不上的都搬到倉中去嗎?”熊孝義疑惑地撓了撓頭,“難道,王妃殿下她……”
雲烈冷冷瞥了他一眼:“廢什麼話?照做就是了。”
孩子這玩意兒可說不好,畢竟他一直很“盡力”,保不齊哪天突然就用得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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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上榻後,羅翠微難得沒等雲烈來撈人,主動蜷進了他的懷中。
床頭的燭火未滅,瑩瑩火光中,雲烈的側顏輪廓深明,墨睫輕垂,雖已閉了雙目,可那乍然圈緊的臂彎卻表明他並未睡著。
“你今日像有心事,”羅翠微有些擔憂地淡蹙眉心,伸手輕輕撥動著他那長長垂掩的睫毛,“怎麼了?”
雲烈並未睜眼,只是將她擁得更緊些,喉頭滾了好幾滾,最終卻什麼也沒說。
他這模樣叫羅翠微更不放心了,索性拿兩指抵著他右眼的上下眼瞼,將那隻眼給撐開,“有話憋著不說,算什麼英雄好漢?”
見她執拗追問,雲烈索性翻身將她壓住,目光落寞地鎖緊她,沉嗓輕喑。
“微微,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他雖是個皇子,可戍邊十年,時常手頭拮据,早已習慣了臨川諸事簡陋的生活,並不覺得如何清苦。
可今日羅家眾人給羅翠微帶來的那些東西再度提醒了他:他真的虧欠她許多。
“怎麼莫名其妙矯情起來了?”羅翠微沒好氣地笑瞪他一眼,伸手抵住他的肩頭,“尋常也沒幾家夫妻是隻共富貴安樂,卻不同舟共濟的。我沒覺得委屈,你別東想西想。”
雲烈的目光在她面上逡巡好幾遍,確認她當真沒有強顏歡笑的痕跡後,才又愧疚道,“往後,什麼都給你最好的。”
“知道啦,”羅翠微笑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