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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一條站起身,道:“小子見識淺薄,所想之法,唯開刀取物一途而已,還請孫道長賜教!”
柳一條也想聽一聽孫思邈這個老中醫的意思,不知道中醫遇到這種情況時,會做何應對?
“開刀?”孫思邈皺了皺眉,中醫治病,講究得是陰陽調和,五氣平穩,善內而不善外,對於李承乾這種類似於外傷的病症,他還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不過這開刀,未免是太過兇險。
“對於太子殿下地足疾,貧道所能想者,只有針灸或可有效,只是須得長久地醫治方可,嗯,需用得一年,兩年,或是更久。”孫思邈斟酌了一下說道,不過聽他地語氣似也不甚肯定。
“開刀之術,貧道以前也有耳聞,知此術見效雖快,但動刀之間卻是太過兇險,若是動刀之時稍有偏差,太子殿下的右足,怕是就不止只是這麼簡單了,有可能還會有性命之虞。”孫思邈看了李承乾一眼,道:“如無必要,貧道不推薦太子殿下選此開刀之術。”
如無必要?李承乾苦笑了一下,如無必要,他還會巴巴地找他們來麼?
孫思邈地見意對於普通百姓來說或是不錯,能走路,又保有一條性命,足矣。但對於太子,卻是萬萬不能接受,李承乾絕不允許自己腳的太久。
“多謝孫道長好意。”李承乾輕向孫思邈與柳一條拱了下手,道:“孤已忍此足疾一年有餘,實不想再忍上第二年,所以孤選速療之方,還請孫道長與柳先生能悉心為孤診治。”
“開刀動骨之術,非是貧道所擅,貧道怕是無能為力了。”孫思邈稽首推辭道。
“這,”見李承乾將目光向他移來,柳一條知道該自己說話了,他站出身,拱手向孫思邈說道:“孫道長,這開刀之術,小子倒是知曉一些,不過在手術之中,卻還有些許地方需先生幫忙方可。比如這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