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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挑唆,遂漸漸不大去姚姨娘處,秦姨娘又懷有身孕,這才讓大房安定了下來。
吃夠了重心思女人的苦頭,穆先衡才知道杜氏這種有話直說的性子是多麼的難得,兩廂對比起來,姚淑在床。上柔灌的迷魂湯都變得難喝了,他才真正收了心思,哄起了杜氏,一門心思過起正經日子。
杜氏在這事上受了委屈,畢竟沒有不好。色的男人,衛靜眉為了子嗣考慮,躲避了一段日子,但後來,她也用自己的方式多方面地補償了杜氏,其中一種便是讓姚淑柔永遠只是個賤妾。
只有出身好,或者誕下子嗣的小妾才能成為貴妾,姚淑柔兩種條件都不具備,沒了穆先衡的寵愛,她一生都只能任由杜氏拿捏。
杜氏心軟,衛靜眉沒把這事告訴她,但穆筠嫚是知道的。
每個人都在為這個家族做出犧牲,而他們相互之間又在刻意地保護著對方,這個家裡被呵護地最成功的就是穆筠嫻,所以她是每個人的心頭肉,是每個人都在維護的單純美好。
這也是穆筠嫻為什麼最受寵愛的緣故之一,她是穆家人相親相愛的證明。
次間裡的母子倆沉默了一陣子,衛靜眉問道:“讓你查老三的事,怎麼樣了?”
穆先衡點點頭道:“確實是在外邊養了一個,我著人打聽了,還是個年輕的,才二十來歲。”
穆先文今年已經四十歲了,房中最小的一個妾侍三十來歲,還算年輕美貌,可這也滿足不了他。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三老爺穆先文可以說是把這句話詮釋的非常好。
衛靜眉不是第一次親眼看著這種事發生了,語氣淡淡道:“家裡的幾個已經夠貌美如花了,還拴不住他的心,外邊的那個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算了,你先別插手,省得他納進來這個,將來還有了別個,好歹你現在知道養在什麼地方,哪天錢氏鬧起來了,好歹不至於手足無措叫人看了笑話。”
穆先衡也不大想管這事,但身為兄長,提點兩句還是有必要的。
母子倆說完這事,也就無話可說了,穆先衡乖乖地回去了,一看杜氏不在屋裡,頓覺有些無聊,便約了人出去吃酒。
穆筠嫻可不閒呢,自從侯府回來,便在家待了好幾天,直到花香都從院子飄進屋子裡,滿室香氣襲人,她一面兒聞著香氣,一面兒把今年新的花樣子做成圖冊,才畫完了一半,便聽丫鬟從角門跑回來稟她說,三老爺要出去了。
穆先文不僅要出去了,還和平常不大一樣,身邊帶的人少,而且都是他前院的人,和後院錢氏身邊沒丁點關係,一向喜好奢靡的他,乘的車也是藍粗布簾子的普通馬車。
一下子就引起了穆筠嫻的注意,她放下手中的事,趕緊吩咐人套馬,她要坐車出去。
為了怕被發現,穆筠嫻坐的是庶兄常坐的馬車,只帶了靈玉一個丫鬟,悄悄地跟了上去。
跟了好一段路程,穆先文的馬車出了咸宜坊,經過三司衙門,一直走到象房,往宣武門裡街上去,出了宣武門,上了宣武門大街。
眼看著馬車走的有些遠了,靈玉有些擔憂道:“姑娘,咱們還跟麼?”
穆筠嫻點頭,道:“跟。”
都走了這麼遠,出了宣武城門,必定不是尋常小事了,穆筠嫻隱約有了猜測。
馬車跟了大半日,總算在宣北坊停下了,穆筠嫻怕容貌引人注意,便帶了帷帽下車,和靈玉一起站在巷子口,看著穆先文往巷子裡一間小小的四合院門口站著,僕從敲了門,院子裡便有人來看門。
因巷口與小院隔有一射之地,穆筠嫻能看見院內出來開門的是個伺候人的小丫鬟,彎著脖子和腰身,態度恭謹。
這般樸素的小院主人,還用得起丫鬟,穆筠嫻想著,穆先文來見的,肯定不是他資助的什麼清貧學子。
待穆先文進去之後,穆筠嫻吩咐靈玉躲進馬車,便大膽地往門口走去,想一看究竟。
衚衕口外的西斜街上,魏長坤坐在馬車裡,聽身邊的心腹小廝道:“爺,原先的屋子早就易主了,如今住的是一家四口。”
魏長坤正準備吩咐車伕走,小廝又道:“爺,小的在旁邊兒看見了國公府的馬車。”
魏長坤坐在車裡眉頭一皺,道:“去瞧瞧。”
當年魏北望出征的時候,穆先衡不僅是副將,主帥意外死亡,他暫領了主帥之職,帶兵伐北,並且大獲全勝。如今魏長坤追查到這處來了,竟然碰到了穆家的人,倒是有些巧合。
而且魏長坤私心裡也想著,總歸不是穆筠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