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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筠嫻此時道:“回皇上,這酒有問題,我曾聞過一模一樣的□□,到底是不是有毒,皇上可請太醫一驗。”
穆筠嫚一下子著急了,她關心道:“仙仙,你聞過可有不適?”
穆筠嫻搖搖頭,安撫地淺笑道:“並無不適,皇后勿要擔心。”
魏長坤攥緊了拳頭,穆筠嫻說這□□是她曾經聞過的,他問道:“仙仙……可是……”
穆筠嫻點了點頭,和魏長坤父親遺物上的味道,大體一樣。
魏長坤長出一口氣,同朱煦建議道:“皇上,仙仙的鼻子錯不了,且不忙請太醫,先審問了這宮女再說。”
朱煦點頭,親自問道:“是誰指使你下的毒?”
宮女一個勁兒的搖頭磕頭,只咬死了說她不知道。
朱煦問了福南這宮女的來歷。
皇帝身邊伺候的人都是家世清白的宮女,即使是司酒局的宮女,福南對她也十分熟悉,把宮女的家世全部說了一遍,囊括了祖上三代和父母親三族之內。
這宮女倒是清白的很,並無不妥之處。
福南忐忑出聲道:“皇上,要不要叫來宋閣老過來?”
宋元賢是吏部尚書,擅長審案。
寬袖一揮,朱煦道:“不必傳他來。御前毒害一品侯爵,福南,你這就跟宋大人一起去酒房查問,不論結果如何,明日回朝,交由三司審理!”
魏長坤道:“皇上,請容臣一起去。”
朱煦點頭允許,穆筠嫻也道:“侯爺,我與你一起去,也許還能叫我聞見什麼。”
魏長坤有些猶豫,下毒之人必定不會是赤手空拳之輩,到底是在圍場,又是夜裡,他實在擔心。
穆筠嫚也不許,她高聲道:“仙仙,你就留在此處,有宋大人和侯爺足矣。”
魏長坤握著穆筠嫻的手臂,衝她頷首,道:“等我。”
魏長坤出去之後,穆筠嫚賜座於穆筠嫻,帳子裡除了福南和那宮女,再無其他人。
穆筠嫚吩咐福南道:“把人帶下去看著,留在這兒礙眼。”
福南福一福身子,喚了人進來把快嚇昏倒的宮女關押下去。
朱煦的心裡也很沉重,此次秋獵,竟還有細作混進來!若是這毒下到他的酒杯裡,豈不是讓歹人得逞了?這事想想就讓他背後寒涼。
穆筠嫚也是心有餘悸,兩杯酒都有毒,若非穆筠嫻鼻子靈通,聞到了異味,豈不是三條性命都要毀了?!
等待的時候總是難熬的,朱煦面上鮮少的沒有笑顏,冷冷冰冰,半晌他才開口道:“仙仙,你在何處聞過這□□的味道?”
穆筠嫚也怪道:“你怎麼會碰這□□?”
穆筠嫻緩緩開口道:“這□□……和老侯爺當年遺物上的味道,如出一轍。”
朱煦震驚了,他瞪大了眼睛看著穆筠嫻道:“你說什麼?”
穆筠嫻道:“這□□,和當年毒死長坤父親的□□,是一樣的。”
朱煦回憶起當年的事,三司都定案了,並非中毒而死,而是死於馬上風。
穆筠嫚也略知一些,她狐疑地看向朱煦,道:“皇上,臣妾記得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朱煦又問道:“仙仙,三司審定的案子,你不可胡言亂語。”
穆筠嫻道:“當年三司如何審定,臣妾不知,但據侯爺所說,公爹他患有腎病,絕不會吃那種藥。當時因公爹信任的軍醫病倒了,這病才未告知於人,而且後來案件已經蓋棺定論,就這一種說辭,難以讓人信服,侯爺得知真相之後,手裡並無證據,才未公之於眾。沒想到今日□□重現,幾乎可以肯定,公爹當年之死,必有蹊蹺。”
朱煦聽罷久久不能回神,半晌才嘆了口氣道:“朕就知道……朕就知道……”魏北望那樣的漢子,還算愛惜自己的名聲,怎麼會死於牡丹花下,不可能的。
等了大半個時辰,那邊總算有了訊息,宋元賢與魏長坤兩個一起到了帳子外邊,求見皇帝。
朱煦宣了他們進來,福南也在帳內入口處守著,等候吩咐。
朱煦急忙問道:“可捉住了兇手?”
宋元賢搖搖頭,還道:“備酒的帳子裡少了一個宮女,臣已經命人去連夜搜尋了。”
魏長坤皺眉問道:“皇上,您讓去臣帳中的那個宮女怎的不見?臣在帳外看了一週,都未看見她。”
穆筠嫻也奇怪道:“好似是未見到。”
朱煦道:“朕什麼時候讓宮女去你帳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