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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一簣,不划算,何況我們兄妹倆與她也是同病相憐之人。”
魏長坤輕皺眉頭,道:“便不怕被人利用?”
郭從理搖首,道:“我並非無能之輩,孰真孰假,自然辨的清楚。”
魏長坤評級道:“若你妹妹有你一半心智,不當如此。”
郭從理面色微白,心裡升起一股恨意,卻也痛恨郭初雪自己鬼迷心竅,被人利用。
魏長坤拿著東西起身,道:“東西我收下了。”
郭從理道:“還望侯爺言而有信。”
魏長坤點頭,道:“自然,說起來你們也是受害者,保你們活命,不難。”
郭從理鬆了口氣,等魏長坤走後他才走。
魏長坤回府之後,便把東西給了穆筠嫻看,事情來龍去脈也告訴了她。
穆筠嫻不禁道:“郭從理年歲不大,心機倒是深沉,忍了這麼久等到寧妃出了事才肯現身——你真要保下他?”
魏長坤道:“只留他性命而已,何況他也確實並未做出傷天害理之事,不過這樣的人留下終是禍患,用別的法子治他就是了。”
穆筠嫻好奇道:“什麼法子?”
魏長坤勾唇,道:“壯志未酬。”
穆筠嫻道:“倒是狠心,但他這樣的家世,即便你肯保他,吏部也不可能錄用他了。”
舉起信,穆筠嫻又道:“這些東西足夠了?”
魏長坤搖頭道:“不足,不過拿下楊士謙是夠了,其他的自會在他家中翻找出來。”
穆筠嫻贊同。
事不宜遲,魏長坤連夜去了督察院,把東西交給了三司的主審官員,隨之而來的還有更好的訊息,漠北那邊送來了楊士謙與武將往來的信件,其中包括了賣官賣爵等賄賂證據。
第二天早上,楊家就被圍的水洩不通,有郭從理在內,與魏長坤裡應外合,用物證把楊家所有人捉拿歸案。
郭從理對楊士謙的書房還算熟悉,幫著翻找一番,找到幾瓶藥,魏長坤把藥帶回了督察院衙門,著人回長平侯府將穆筠嫻請來。
穆筠嫻聞過幾瓶藥,果然有一瓶和御前下的毒一模一樣,和十年前魏北望吃下的□□,也是一樣。
物證齊全,接著又有馮夫人與郭從理做人證,楊士謙謀害朝廷官員之罪是跑不掉了,其餘罪孽,三司連夜詳查,查到楊士謙手裡藏著許多暗衛的名單資訊,逐一核查過後,發現了宋夫人丫鬟也在其中。
那丫鬟,就是楊士謙安插到宋家多年的棋子。
一時間,京城官員人心惶惶,連忙查詢自家僕人資訊,便是家生子也不放過,還有去三司裡討要楊家暗衛名單資訊的人,被三司的人給擋回去了。
查了五天五夜之後,一切塵埃落定,魏長坤拖著疲憊的身體,帶著郭從理去了大理寺看押重犯的獄裡見了楊士謙。
楊士謙犯的案數都數不清,有人證或是物證的他都認了,但不肯多費口舌說原因,魏長坤很想知道當年為何他要害死自己的父親,帶著報復的心態,才帶了郭從理一起去獄中。
如今淪為階下囚的楊士謙日子並不好過,他已幾日沒有好生歇息,頭髮衣衫亂糟糟的,身上已有異味。
魏長坤見到楊士謙的時候,心態十分平靜,為父親找到真兇,許多事在他心裡已經歸於塵土,如今要求的,就只剩一個原因。
魏長坤和郭從理兩個站在鐵牢外面,盯著楊士謙。
楊士謙本無動靜,看見郭從理才開始發瘋,辱罵之言不絕於耳,唾沫吐了不少,險些連累魏長坤。
郭從理淡淡地撣一撣衣裳,光鮮亮麗地站在楊士謙跟前,一臉嫌惡道:“難怪我爹說你只是粗魯匹夫。”
楊士謙面色如灰,滿面頹然,他目眥欲裂,喘著大氣,沒有說話。
魏長坤看著楊士謙這些年已經開始發福的身體,也覺噁心,大明武官,怎麼會出了這種狗雜種。
“為什麼要害我父親。”魏長坤問。
楊士謙狂笑,卻不答。
魏長坤等了兩刻鐘,楊士謙依舊不肯回答。
魏長坤道:“你是兵部尚書,處極刑是什麼滋味,你很清楚。”
楊士謙漸漸鎮靜下來,他望著窗外怔怔道:“你父親才不如我,不該當主帥的,若非是皇親國戚,他憑什麼當主帥!他不配!”
魏長坤怒道:“就因為此?”
楊士謙咬牙看著魏長坤道:“我與他入軍時間相仿,他謀略不如我,武力不如我,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