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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疼小的那個,彷彿是做爹孃的通病,錢氏怕就是怕穆先文把錢財田地給了大部分給小的孩子,更怕他還不等孩子長大,就悄悄的給妾侍在外面把產業置辦上了。
穆筠妍終於有了急切的眼神,她道:“娘,爹真這麼偏心?可大哥都這麼大了,不會由得爹胡鬧罷?”
錢氏無奈道:“你爹的性子你難道不清楚?除了老夫人和國公爺壓制的住,還有哪個管的了他?錢財的事,他若瞞著人,或是偏心一些,娘也拿他沒有辦法,只能等出去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盯著。”
摸著女兒的手,錢氏安慰道:“好了,也不必你操心了,娘出不去,且讓他們鬧去,左右孩子還有幾個月才出生,那時候我也自由了,何況……未必就能個小子,就算是個小子,還未必生的出來!”
穆筠妍應了一聲,福一福身子便出去了,出去之後,她沒有回自己的屋子,而是在東梢間的門口站著偷聽。
梢間門口站了好幾個人,薛姨娘的丫鬟,還有錢氏身邊的丫鬟和媽媽。
穆筠妍豎起耳朵,就聽得裡邊兒穆先文正斥道:“園娘,你今兒要不跟我說實話,我饒不了了你!”
雷姨娘添油加醋的,一時間園娘成了眾矢之的,丫鬟們也紛紛朝她投去懷疑又怨恨的目光——憑什麼你的犯的過錯,叫我們也一起承擔,不就是個姨娘麼,還真把自己當正經主子了!
園娘面上氣得雙唇發抖,指著大門兒道:“妾身身邊伺候的兩個丫鬟夠老實罷?!老爺要是不信,喊來一問就是,我大著肚子,老爺……”吸一口氣,忍下眼淚繼續道:“老爺這般羞辱妾身做什麼?還不如叫妾身和肚子裡的孩子一起死了乾淨!”
雷姨娘眼角浮笑,心裡惡毒道:光說不做,有本事就去碰牆啊,一頭撞死了才幹淨。
穆先文看著園娘羸弱的樣子,也看在她肚子裡孩子的份上,熄了火氣,擺擺手吩咐道:“通通給我出去,園娘留下——”指著雷姨娘又道:“去把那屋的兩個丫鬟給我喊來。”
意指園孃的兩個丫鬟。
園娘身邊伺候的有個二等丫鬟,不消人說,穆先文也知道是什麼意思,他也明白,這兩個丫鬟不會為園娘說謊。
雷姨娘領著頭出去之後,便把倆丫鬟喊過去了,她自己沒走,躲在窗外,耳朵貼著牆壁聽動靜。
砰地一聲,穆先文讓兩個丫鬟把窗戶關了。
穆先文支開姨娘和下人,就是想給園娘留一份體面,索性留全了顏面,也好說正經話。
穆先文坐在羅漢床上,園娘也坐在旁邊,抽抽搭搭的,一副委屈模樣。
穆先文親自問了兩個丫鬟,也是一丁點可疑的話都沒套出來,一口咬死了園娘沒有在他不在的情況下,私自到這邊來過。
有這兩個丫鬟作證,園孃的話也就值得信任了。
揮退了兩個丫鬟,穆先文審視園娘,白日裡她沒有進來,那夜晚呢?晚上伺候他的時候,是不是趁他睡著了到處摸找了什麼?
園娘是個傲性子,一抬頭看見穆先文冷漠的目光,微揚下巴道:“老爺是不是懷疑妾身夜裡趁著黑燈瞎火偷了東西?”
抽泣著,園娘道:“妾身有孕多辛苦,老爺不是不知道,成天的一覺睡到天亮,還少不得到夫人那兒晨昏定省,夜裡都睡不夠,哪裡還有精力半夜爬起來找東西?”
這是一個說辭,園娘還道:“要真在內室找東西,難道老爺和丫鬟都是糊塗的麼?屋裡櫃子椅子桌子,摸黑一碰到就有聲音,難道老爺和夜裡伺候的丫鬟聽不見?”
穆先文有些信了,可是這信,到底去了哪裡?
穆先文就不明白了,信真就不翼而飛了?
看著穆先文好轉的臉色,園娘擦了擦眼淚,道:“老爺也不說丟了什麼,在哪處丟的,妾身如何好幫著老爺找東西?”
面上有些頹然,穆先文道:“就是丟了一封信,我藏在枕頭裡。”
園娘忽而皺眉,看著穆先文問道:“枕頭裡?!”
穆先文抬頭,道:“你知道?”
園娘道:“前不久丫雷姨娘進來伺候之後,不是叫丫鬟給您收拾過屋子麼?枕頭原是換過的,怕您睡的不舒服,便換了一個一模一樣的來,原來的那個,估摸著已經叫丫鬟洗了。”
“洗了?!”信哪裡擱得住洗?若是有幸沒泡水,為何雷姨娘不叫人送過來?
園娘忙道:“老爺快去使人問問,老爺的東西,估摸著他們還沒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