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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先文念著未出世的小文曲星的份上,和和氣氣地坐下來,對園娘道:“園娘,你且告訴我,信是不是你拿的,要真是你,你這回說了實話也就罷了,我饒過你。”
園娘皺著眉,面上有點兒委屈模樣,道:“老爺還是不信我?乾脆把我的屋子也搜乾淨算了!”
來的時候園娘就沒帶多少家當來,她住進來又沒多久,屋子裡有什麼好搜的?一封信而已,要燒燬再容易不過了。
穆先文舉棋不定了,這信到底是誰偷的?這信,又為什麼會到長平侯手裡?
思來想去,穆先文一面兒不想傷了兩人和氣,一面兒實在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便問道:“這信,我可是知道在誰手上,我不過不好意思去問,若院裡再沒一個人說實話,我若查問出來了,園娘……這事就不是那麼好交代了。”最後一句話說的陰沉沉的,怪嚇人。
園娘攥著帕子,微揚下巴道:“老爺只管問去,跟妾身沒有關係,憑老爺怎麼查吧!”
嘴上這麼說,心裡害怕的不行,園娘用這封信從郭初雪嘴裡換來了她姐姐真實的死因,又直接證實了穆家與老侯爺之死有聯絡,已經如此接近真相,無論如何她都不會承認信是自己偷的。
穆先文站起身徘徊了兩圈,道:“好,一個個都不肯說,我自有主意!”
撂下話,穆先文便走了,出了西南院,準備往外院去。
長平侯府裡。
昨夜安穩地睡了一覺過後,魏長坤今日精心梳洗過後,便坐馬車,帶著厚禮去了定國公府。
魏長坤身材高大,從馬車下來的時候,穆家迎著的人俱都眼前一亮,前院的大總管親自過來迎他,將他帶到二門上,二門上的婆子又領著他去了永壽堂。
永壽堂正廳裡,穆家大房都一家子都在,只是穆筠嫻沒有露面兒,而是躲在了隔扇後面。
魏長坤進去之後,見過了長輩,與屋子裡的人也相互見了禮,便與穆先衡兩個相對坐下了。
衛靜眉笑容慈和地坐在羅漢床上,頭戴鑲了米珠的鶴鹿同春抹額,精神抖擻,瞧著不像是常年吃藥的老人。
一屋子人坐定後,衛靜眉笑著道:“還是第三次見到侯爺罷?人老了,喜歡熱鬧,沒有耽誤小侯爺的事吧?”
魏長坤忙客氣道:“沒有沒有。”
衛靜眉點點頭道:“今日請侯爺來,想說一說兩家做親的事。太夫人年紀大了,不好勞動她老人家,便先與侯爺私下談一談,若是能拿定了,兩家長輩再見面商定下,可行否?”
“可行,晚輩願依老夫人之意。”
先是話了家常,衛靜眉問了魏長坤一些瑣碎的家事,無非是太夫人身體如何,平日裡吃什麼藥榮養身體,魏家旁支親戚還有哪些。
這些魏長坤也都還答的上來,便一一答了。
看著魏長坤淡然的模樣,衛靜眉倒是有些欣賞,年輕人端端正正,不畏手畏腳的,看著很精神,叫人歡喜。
接著,衛靜眉便提起了自家事,旁人她沒說,只點了穆豐戎的名字,道:“我家嫡長孫倒是與侯爺頗有緣分,都是年少成名,又孝順。”
魏長坤道:“晚輩與穆兄有過往來,穆兄風姿,十分敬仰。”
穆豐戎怎麼說也比魏長坤長了好幾歲,又是國公府世子爺,叫一聲穆兄,稱一聲敬仰,也都說得過去。
衛靜眉有些驚訝道:“這我都沒聽豐戎提起過?”她看向穆先衡夫妻倆。
穆先衡也道:“兒子也沒聽老大說過。”
魏長坤道:“穆兄一向是沉穩之人,不大愛說這些。”
穆豐戎性子也冷清的很,畢竟是常年征戰的人,殺戮慣了,不熟悉的人接觸他,常會覺得有些不近人情。
因此穆豐戎的朋友並不多,能讓他入眼的人也不多,魏長坤與他有私交,很讓穆家人高看一眼。
衛靜眉果然面色又柔和了一兩分,笑著道:“你倆本就相識,那就更好不過了。我家豐戎不僅孝順長輩,奉行兄友弟恭之道,也一向潔身自好,成婚近十載,身邊乾乾淨淨的。夫妻兩個旁的都不要緊,唯獨感情和子嗣,最容易和人心,也容易叫人離心。”
這才是衛靜眉真正想說的話,魏長坤也點頭贊同道:“老夫人說的對,晚輩定當銘記於心。”
魏長坤乾脆把話挑明瞭,道:“若與仙仙成婚之後,晚輩保證,身邊絕不留其餘女子,也同穆家子孫一樣,非年過四十妻無子,絕不納妾。”
衛靜眉眉眼彎彎,道:“近朱者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