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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而他之所以會被錦歌虜過來,就是為了換回她。
彷彿一陣風吹過,慕容南康只覺得心內一片荒涼。原來,自己還有這個能力。想也不用想,父皇之所以要他,無疑是用來要挾母后罷了,殊不知,母后根本就沒有在乎他這個太子。這是可笑啊可笑,自己究竟是要怪母后的無愛,還是要怪父皇的無情呢?
“什麼時候交換?那南康去了,豈不是去送死的?”慕容南康站在暗處,那股悲傷卻逃不過莫錦歌的眼睛,她沉思了一會,自然已明白其中的厲害。
“隅中時分。雖然現在他們還算客氣,但我怕是時日久了,憶蒼怕是要受寫折磨,所以才這麼著急……”宇文賾瑄有一些心虛,說話不由得小聲了些許,他承認自己是自私的,既是在看出了錦歌對慕容南康有意,他仍然還是想慕容南康能替他換回憶蒼。
莫錦歌伸長了脖子望了望帳外,天似乎已經有些濛濛地亮了,隅中時分,不是就快要到了麼?突然間,莫錦歌亂了,索性閉上了眼睛。可是,眼一閉上,蘊含在眼眶的淚水就溢了出來,這叫她如何抉擇?不去,她這個做姐姐的如何心安,去,她又如何對得起這個傻男人……
“錦歌莫哭,我去,我答應了你的,要幫你找回妹妹。”宇文賾瑄也鎖緊了眉,不再說話,而一直隱在角落的慕容南康猛地站了出來,說道。
是的,他要去。第一次,錦歌為了自己而哭,他怎麼可以讓她為難傷心呢?所以他要去。而且,他還要去親眼看看,他尊貴的父皇母后,就要如何將他遺棄。
“南康,不要!”莫錦歌哭了,痛徹心扉,她睜開眼睛嘶吼。
慕容南康已經佔到了宇文賾瑄的跟前,雙手手腕靠攏在一起,正示意著宇文賾瑄將他綁起來。他含笑對躺在床上試圖掙扎爬起來的莫錦歌溫柔地說,“錦歌,我累了,你就成全我吧。”
莫錦歌虛弱無力,強忍著左肩帶來的劇痛,一寸一寸地移動著,誰也沒想到,她就這樣撲通一聲滾下了床,口中還在含糊地說著,“我不要!南康,我好不容易喜歡上你,你怎麼可以去送死!”
撕心裂肺的痛楚使莫錦歌眼前一黑,好不容易甦醒的她又暈了過去。
“錦歌——”最後聽見的,是兩個男人的呼喊。
帳外,清晨的日出不知怎的格外耀眼,宇文賾瑄與慕容南康站在晨光之中,負手而立,時而微笑,時而點頭,彷彿在談論著什麼。帳內,莫錦歌靜靜地躺在床榻之上,服過藥了的她,臉上終於有了一些血色。
“宇文公子,請你好好照顧錦歌。”
“我會的。”
“嗯。”
“我也會保全你。”
“謝謝。”
宇文賾瑄從未想過,他竟然答應這個男人,要保全於他,本該是勢不兩立的宇文與慕容,他竟然要保全他們的太子殿下。
宇文賾瑄含笑回頭望向帳內的莫錦歌,大概是因為傷口的疼痛,她正皺著眉。這些年月,你受苦了,該是賾瑄還你幸福的時候了。
趁著錦歌還在沒有醒過來,宇文賾瑄與慕容南康出了西門,策馬向城中已荒廢了多年的莫家大院而去。
這裡,依舊荒蕪。門口的石獅讓宇文賾瑄回想起這裡的點點滴滴,那時候憶蒼痛哭著,發誓般地朝自己吼來,她今生定不會嫁於帝王家。
突然地,宇文賾瑄就笑了。雖然憶蒼這般說,可是她卻總是莫名其妙的與帝王家有那麼一絲絲藕斷絲連的關係。不免得有些心疼,男人總是拿地位權利來衡量自己,一個天子之位,多少人血染沙場,而女子,卻獨獨只是想要一個男人的懷抱而已,這個懷抱,沒有江山,沒有天下,只獨獨有她。
難麼?
或許自己從一開始就錯了,總以為得到了至高無上的權利就能夠擁有一切,原來,真正對了的人,只有慕容南康。
滿目蒼涼,雜草叢生。
慕容無心站在荒草叢中,蒙著臉頰的莫憶蒼雙手被綁站在他的左側,面無表情地盯著他,黑染緊隨其後,一隻手扛起正在他肩頭掙扎的少年。
“來了?”慕容無心嘴角上有笑意,卻看不出情緒。
“憶蒼,我來接你了。”宇文賾瑄沒有理會慕容無心,他對他有種厭惡在心裡。
莫憶蒼連連搖頭,原來是這樣。昨日裡一回到營地,黑染就像個鬼影一般跟在身邊,說得好聽是保護,其實只是看守而已。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的,慕容無心竟然利用自己。直到路迪也被接來了營地,她才察覺不妙,可是,已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