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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今天能有機會再攤開說事,趙祁慎怎麼能放過,什麼劉皇后和狗的,先都讓一邊。等他論清楚,讓她定了心再說!
顧錦芙又是一愣,細細品砸著他說的話,好像當時是什麼也沒想,就想著不能見他真出事。
可是。。。。。。她低了頭,還咬起了手指甲,是品出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種就是喜歡?
還是不對。
她自己先就否認的搖搖頭,結果還沒想個明白,他突然傾了身子俯首來含住她的唇。
她心猛地跳了跳。他捧著她的臉,堅定地深深地吻下去,讓她一絲多餘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上回他是衝動的,盲目又激烈,這回就是溫情脈脈,雖然也強勢,可又多了分纏綿的味道。
唇齒相依的感覺,他試探著與她唇舌相纏。顧錦芙知道自己該去推開,可手抵在了他胸膛上就失了力氣,耳邊不知道是他的還是自己的心跳聲,那麼劇烈。
劇烈到她自暴自棄的放棄抵抗。
她閉上眼,在一片黑暗中被他終於勾住了舌尖。也許。。。。。。她確實是他說的那樣,對他還有別的什麼,畢竟感動和依賴他是真,一直都是。
趙祁慎吻著她,覺得自己就跟喝醉了一樣,全身都輕飄飄的,滿足得連心尖都是酥的,恨不得能親個天荒地老。然而經驗不足,還沒多久就呼吸困難,快要把自己憋過去的時候終於鬆開了她,氣喘吁吁地舔舔唇。。。。。意猶未盡。
顧錦芙已經被他壓在了身下,在他鬆開後杏眼迷離,同樣是呼吸凌亂,好大會都沒有回神。
兩人那麼擠著疊著,橫在中間的炕桌早被碰得歪到炕尾去了,相視間都是方才意亂情迷的旖旎。
還是顧錦芙先推了推他,抿抿又腫又麻的唇說:“壓著我膝蓋了,疼。。。。。。”
趙祁慎當即爬起來,她膝蓋上的傷比剛才腫得厲害,露出的半截腿肌膚就白得刺眼,讓他看得一陣口乾舌躁。
“我再給你揉揉。”
顧錦芙忙把腿縮起來,疼得又是一陣抽氣:“別揉了,一會再咬你,你又得生氣。”
他就回頭看她,她有些慌亂的移開視線。
是害羞了?趙祁慎心裡頭再暢快不過了,她總算有那麼丁點開竅了。
他知道這個時候她恐怕還瞎琢磨兩人的事,但沒關係,今天算是徹底說開了。她是被動著接受,起碼關係是近了,管她回過神要再怎麼想,他就賴上了。
這麼一來,連帶著對劉皇后的怒氣都少了些許,心想今兒還得多虧她。
顧錦芙已經用胳膊撐著慢慢坐起身,摸了摸頭上的宦官帽,把它扶正。
“你讓卓宏把秀琴押了吧,我要去審。對了,你是怎麼來得那麼及時?你早朝半道跑了始終不好,不行你再去內閣走一趟,耽擱了重要事可不行。”
她其實有些尷尬,又有些慌亂,可能是因為剛才的吻臊的,這個時候就想避著他。
說到早朝,趙祁慎坐定:“早上是李望的人跑來給我報信的,我這才能去得及時,他倒是精乖了一次。。。。。。”
李望?
顧錦芙躲避他視線的雙眼當即看了過去,憶起是劉皇后喊來李望,要讓他跟戎衣衛一起審刑。
結果李望還偷偷去給他報信了?
李望倒是真是個會鑽計的,這好名聲就博來了,而且李望才是那個恨不得她被整治的人吧。
顧錦芙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趙祁慎也察覺到不對,皺起了眉頭。
劉皇后鬧的事很快就傳到了劉太后那裡,氣得劉太后把她喊到身邊臭罵一頓,直接就讓人去搬她的東西,讓她以後都在慈寧宮不許再亂走。
劉皇后丟了個大大的臉,垂頭喪氣沒敢吱聲,可心裡還是不踏實,她的肚子。。。。。。
但劉太后是在後宮說一不二的人,不過轉眼,劉皇后就跟被軟禁了一樣,留在了慈寧宮。
這頭還沒等劉太后想後續的事情,卓宏已經找過來,轉告天子的意思:“陛下說事情起因既然是狗,那為什麼娘娘身邊照顧的人會讓白絨走丟,又是怎麼走丟的,這些都要重頭開始查。微臣奉命帶走秀琴姑娘。”
劉太后就知道此事沒有完,但也不會把劉皇后身邊的人交出去,那樣她同樣沒有臉。推脫道:“也不是專秀琴一人照看那畜生,哀家且先叫她們來盤問。”
卓宏再一拱手:“陛下說早上有言官指出王妃失蹤一案有太后娘娘在後面指使,還說有證據,陛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