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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淡定得很。”
顧錦芙嘆氣:“不淡定能怎麼辦,一哭二鬧三上吊嗎,我現在這樣想嫁也嫁不了。”
她拿什麼身份嫁?
罪臣之女?文武百官得先把她勒死在金鑾殿上。
魏錦?這就是個宦官,即便讓她再頂個別人的身份,可滿宮的人都見過她,到時又要怎麼解釋。
就跟鑽進死衚衕似的,她無路可走,要想走就只能破開前面的石牆!那道石牆就是她父親的案子。
顧錦芙心裡喪氣得不行,早前她就想過,怎麼可能說嫁就嫁。父親的案子一日不了結,她什麼也別想,也沒有心思想!
趙祁慎聽著她喪氣的話,知道就是被自己猜中了,她心裡果然父親的事排第一。
他咬咬牙,有火氣又發不出來,只能憋著拽著她一路快步走回宮。
回到屋裡也不想理她,丟她一人站在那裡出神,自己沐浴去了。
等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炕上,一隻手在那裡摳炕桌沿雕的雲紋,似乎還在想什麼。
他洗了頭,跟在身後的小內侍想幫他絞乾頭髮,被他抽走巾帕揮手下去,自己走到炕前把帕子丟她身上。
輕飄飄的東西搭在胳膊上,顧錦芙回神,抬眼就見他披著頭髮,水汽把肩頭都打溼了。
可能是剛沐浴過的原因,一雙鳳眼都水霧迷離的,被他盯著那麼一看,覺得那樣的眼神居然有點勾人,心頭怦怦快速跳了兩下。
“怎麼這個時候洗頭,快坐下。”她垂眸,挪了個位置讓他坐下。
趙祁慎一言不發坐她跟前,她拿幹帕子將他頭髮都包起來,一點一點的扭著絞乾。
氣氛沉默得叫人心裡彆扭,她從他身後探頭偷看,只能看到他下巴緊崩的線條,神色不明。
她猶豫了會,問:“那什麼。。。。。。娘娘的意思是讓你立後吧,表姑娘倒是身份相當,那我這以後真能嫁你了,能封個什麼份位?”
他正氣頭上,她這還在琢磨著別的女人當他妻呢,趙祁慎被她氣笑了,冷冷地說:“你?林珊是皇后,你就只能是個通房丫頭!”
“通房丫頭?連個最低份位的淑女都不是啊,還不如現在這太監總管呢。”
她嘟囔一句,他猛然轉身兇巴巴地瞪著她:“對!通房丫頭,生了孩子還得管別人叫母后,高興不高興。”
她有病才會高興!
顧錦芙推他:“頭髮還沒幹呢,轉回去。”
他偏就那麼杵著不動了,她瞅瞅他,心想又生什麼瘋,該不高興地是她才對吧。
想到他嘴裡說的孩子,心中微微一動,仰著頭眨巴眼問他:“你說。。。。。。娘娘就是想要抱孫兒吧,你要不喜歡林珊,就別娶了,要不我給你生一個得了。”
趙祁慎正想著要不要掐死這個冷靜冷情的人,局面忽然是一轉,總算是聽到她說點子上。
他腦海裡有個想法閃過,面上嫌棄地說:“我的魏公公,你這麼個模樣生了孩子,是讓他管你叫娘還是叫爹啊。”
顧錦芙嘿嘿一笑:“你不介意。。。。。。讓他喊我爹也管的。”
他抬手就掐她臉:“給你膽!”
“——疼!”
說話就說話,幹嘛老動手!顧錦芙一把拍開他的手,捂著臉頰往後縮,他卻直接就踢了鞋上炕,把她逼到角落裡。
他映著燭火的側顏俊美深遂,頗正鄭地再問:“你說給我生一個?”
她捂著臉看他,看到他鳳眸裡閃動的光跟小火苗似的,一直在那竄升著,將他一雙眼燃得極亮。
被他這種帶溫度的目光籠罩著,她莫名覺得緊張,嚥了嚥唾沫說:“生了讓他喊別人孃親嗎?那得多扎我心窩子。”
她說著搖頭。
“你給我生,我不娶,他沒得別人喊娘。”
他挨近她,男兒身形上的優勢此刻盡顯,她眼前的燭光都被擋了,昏暗中看見的是他微敞的中衣。薄薄的中衣下邊是壁壘分明的胸膛,前兒咬了他的時候,她瞥過一眼,很結實。
她臉頰有些燙,伸手輕輕去推他,說:“哪裡有皇帝不立後的,你少拿哄姑娘那套哄我。”
趙祁慎就笑了,說得她不是姑娘家一樣。
他捉住她手掛到脖子上,傾身說:“緩兵之計懂不懂,先生了兒子交差,等你父親的事了,我們再大婚。母憑子貴,皇后之位不也落你手上了。”
何況□□怕外戚幹權,都訓導子孫中宮人選要家世清貴,不然劉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