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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信任,便是我的福了。”
“娘娘。”
顧錦芙摸著髮間的簪子,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趙祁慎偷偷掐她,輕聲提醒:“喊母親。”
她心裡發慌,母親二字卡在喉嚨裡,居然怎麼都喊不出來。老王妃見她都急紅了眼,拍拍她手正想讓她彆著急,日子還長著,顧錦芙這會急得生生憋出一個字:“娘——”
老王妃被這一聲喊得一愣,旋即沒忍住笑彎了眼,趙祁慎也抵拳偷笑,他的魏公公果然是最會拍馬屁的。這一聲娘多貼心,可比母親二字更顯親近了。
顧錦芙自己就鬧了個大紅臉,抿抿唇,低頭看地板,都恨不得能有個洞鑽進去。盯著看了會,想著左右是丟臉了,忙跪前兩步端過桌几上的茶,雙手奉給老王妃。
老王妃笑聲更大了,她低著頭,臉上火辣辣的。管他的,反正她就是出了名的不要臉。
老王妃接茶喝過,又囑咐了幾句兩人平時都要互相謙讓云云才離開,離開前肩膀都還在抖。
顧錦芙直接就坐在地上,伸手捂著臉哼哼:“真沒臉見人了。”
趙祁慎把她拉起來,清咳一聲斂起笑,捏著她手指頭說:“身上還疼不疼。”
她臉頰紅暈未散,聽他提起怪責似地睨他一眼,反問到:“你不是說破皮了,破了沒破。”
趙祁慎被噎得一陣無語。
得,這不是一般姑娘家,臉皮比他還厚!
到了晚上,他就拉著她亮著燈,讓她自己親自檢查破沒破皮!
***
景陽宮那頭,穆王世子病倒了,染上風寒,當夜還好好的,結果第二日就發起熱。顧宇清照顧一宿,見他發熱不能再拖,只能讓伺候的去請太醫。
這頭請太醫,自然是要驚動到顧錦芙。林珊一大早就跑來,說是被老王妃趕出來,讓她常與表哥走動,說白就是嫌棄她太多話想耳根清靜一會。
林珊聽到說穆王世子病倒了,眼珠一轉:“他是不是裝病的,要不要我去試探試探?”
她所謂的試探,就是跟和尚唸經一樣把人唸叨暈,人腦子都轉不動了,自然就會錯漏百出來。
趙祁慎懶懶地瞄著她:“你別去添亂了,要不把你送各衙門轉一圈,看哪個勇士能把你收了。”
林珊當即就氣得臉頰都鼓起兩個包,就那麼埋汰她的嗎?
顧錦芙放不下,和趙祁慎說道:“我去看看吧,順帶看看太醫怎麼說的。”
趙祁慎考慮了一下,放了她去,腦海裡卻時不時閃過顧宇清捏她耳垂那幕。
穆王世子病得不輕,太醫開了退熱的方子,又幫他扎針,忙過半天后給顧錦芙說道:“如若白日能退下熱來最好,如若不行,臣等只能在兒守著了。”
“怎麼引起的。”
“水土不服,這些天天氣漸涼也有關係。”
顧錦芙側頭看了眼床上燒得臉通紅的穆王世子,那個笑起來極溫潤的人此時渾渾噩噩的,她嘆氣一聲,送走太醫。
顧宇清見她還留著,就放下手中的帕子,讓宮人在跟前伺候著,將她帶到自己住的小屋。
他給倒了茶,遞到她手邊:“一般的茶,你解解渴。”
她接過,抿了口問:“穆王世子經常這樣生病嗎?”
“一年總會有幾回高熱。進京一路奔波勞累,本就虛弱,為了取信陛下,還用了蝦仁,如今再病倒也是預料之中的。”
顧錦芙抿抿唇:“哥哥,穆王府其實就是把世子當棄子丟到京城來的吧,穆王在後頭肯定有打算對不對。”
顧宇清沒有回答。
這個回不回答都是一樣的,因為這是眾所周知的事,天子自然是早早想到,所以對穆王世子的獻忠遲遲沒有回覆。
“哥哥先照顧世子吧,我這頭回去覆命,也省得他擔心。”她說著再抿一口茶,要站起身。
她一低頭喝茶,剛才顧宇清沒瞧見,這會卻是清清楚楚看到她領口遮住一半的紅痕。他心頭一跳。
“哥哥?”顧錦芙站起身,不想手腕一疼,轉頭髮現是兄長拽住自己。
顧宇清拽著她手站起來,眼神有幾分凌厲,有情緒在心口瘋狂湧動著。
“這是怎麼回事?”
他開口間帶了連自己都不知道的厲。
顧錦芙被他盯著脖子看,猛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忙用另一隻手捂了捂,可在他嚴厲的目光中只能又放下垂了眸。
她張嘴想坦白,他卻是鬆開了手,曲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