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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回見他時,顧宇清說的那句兄長留到往後再喊,就是這麼個意思。

顧宇清其實應該姓趙。

他的堂兄。

穆王那頭還沒鬧明白狀況,疼得直哆嗦,顧宇清抬手又是一劍,直刺在他大腿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說明白,光是流血,你今天也就交待在這裡了。”

淒厲的慘叫被風一刮,就如同鬼魅在眾人耳邊呼嘯,趙祁慎倒沒想到這個堂兄狠起來連眼也不眨一下。他遠遠望著對方再冷酷不過的面容,心想果真是趙家的血脈,趙家人骨子裡的狠都是一脈相承。

穆王先前是覺得趙祁慎不敢動自己,害怕蜀中動盪,於社稷有害。而且他已經聯合其他幾個藩王,準備先把人拱下臺,後事再論,結果來了個不管不顧的煞神!真見血了,方才的底氣就顯得不足,在見到顧宇清第三劍是要落在自己脖子上時掙扎著高喊:“我說!”

顧宇清動作絲毫沒有遲疑,利落得讓人心頭一片冰涼,穆王是常見生死的,知道自己再不招便是絕路了。

隨著穆王一聲高喊,次輔就已經來到他跟前,扯下他袍子,用手指頭沾著血準備記在案上。

趙祁慎這時並沒有關注下邊在做什麼,而是抬頭看向灰濛濛的天,隨後很無所謂地一撩袍子就坐在臺階上,遙遙朝顧宇清喊話:“顧瀾是你生母?”

顧宇清丟掉染血的劍,向他那邊走去,他身側的戎衣衛都顯得緊張,喊了聲公子。

他擺擺手,示意無礙。宮中各處都做了手腳,他不怕趙祁慎,如果沒有細密的準備,他也不會行動。

顧宇清走到臺階下,身子往漢白玉石那邊一靠,側坐的姿勢能觀察到四周,亦能看清楚上邊的趙祁慎。

坐下後,才閒閒地開口:“是。”

是回答趙祁慎剛才的問題。

趙祁慎點點頭,嘴裡說了個果然。顧瀾,顧家人,顧錦芙的嫡親姑母,和卓宏調查是一樣的。他就又問:“為何你母親沒有跟去封地?也沒有稟明成祖,納入王府,顧少卿當年在牢中不願意辯駁,是因為你的關係?”

“你不是都查過了?”

“陳年往事,雖有蛛絲馬跡,更多的卻是要加於猜測。即便你現在不與我說,也得跟錦芙交待明白不是嗎?”

提起顧錦芙,顧宇清神色終於有一絲變化,看向天子的目光變得凌厲,嗤笑一聲道:“那就是我與錦芙間的事,於你何干?又何必告訴你?”

“也許芙兒肚子裡已經揣上朕的孩兒了呢,孩子得喊你一聲伯父或表舅?”

趙祁慎笑笑,鳳眸流光,滿滿都是惡意,直接挑釁了回去。

這無疑就是顧宇清最在意的事情,他唰一下站起來。次輔那裡已經寫完穆王的供述,朝他點點頭,他示意給穆王包紮止血,趙祁慎那頭也拍拍袍子站起來。

他們間已經無話可談,餘下的只有兵戎相見。

顧宇清抬頭,看向衣袂在風中獵獵飛舞的少年,根本沒有猶豫,利落抬手。

他身後的戎衣衛拿著火銃瞄準,許志輝把還站在前頭的天子扯了回來:“陛下,我們往後撤一些。”

顧宇清身邊的戎衣衛恐怕已經控制宮門,這批人是鄭元青手下,當初他就說了把鄭元青革職,但天子偏偏留到現在。

這不是把自己逼到絕境上?

趙祁慎輕聲吩咐:“讓弓…弩手出來,把殿裡的人都清出去。”

顧家當年有一批人充進了宮為奴,那批人只要有還活著的,就會形成一股勢力,潛伏得無聲無息。可能是宮女,可能是內監,以防萬一,還是別讓閒雜人等留下。

許志輝抿唇,吹了個口哨,屋頂當即現身數十弓…弩手,而他護著天子緩緩往後撤。

次輔亦將顧宇清拉到戎衣衛身後去,輕聲說:“穆王把成祖傳位建興王的詔書已經毀了。”

只要天子一死,有著穆王的供詞,肅王就能平反,這天下就是囊中之物。

顧宇清明白次輔在暗示什麼,他從流放到現在,十年的策劃,是該結束了。

他轉身,從袖子裡取出一塊玉佩,正是趙祁慎給顧錦芙定親那塊。這玉佩其實也是塊兵符,能調動皇城禁軍,然而在這一瞬,他想到的並不是什麼坐擁天下的至尊皇權,而是她找他相認時在樹上刻畫的背影。

。。。。。。她還笑著跟他說,兄長,我有喜歡的人了。她說話的時候眼裡有著女子的羞澀,眸光卻那麼明亮,憧憬著,而他現在做的是毀掉她一切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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