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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飛揚的:“是不是覺得哪個礙眼?奴婢再給您換。”
他朝她招招手,她只好再往前去些,臉和他的挨著,不過一拳的距離。
“覺得你嘴裡奴婢那兩字礙耳。”
她一愣。
他說:“早前就想跟你說,換了吧,諂媚得過頭了,聽得我這顆心整天打晃。”
顧錦芙有些無語了,當初進宮的時候不是怕暴露身份,她好不容易習慣了,他倒覺得礙耳了。
不過誰總愛稱奴婢奴婢的,她當即就眯眼一笑,朝他做了個揖:“——臣遵旨。”
他聽著拿鳳眼上下打量她,視線在她腰處轉了幾圈,突然發笑:“嗯,再多個二兩肉,這一聲臣再說出來,倒和外廷那些大臣沒啥區別了。”
說著說著嘴裡就沒個正經,顧錦芙嘴角一扯,也沒臉沒皮跟他說:“要不臣往褲|襠裡縫一個,你把臣派外廷去?”
話剛落,腦門就被他敲了,疼得她哎喲一聲。
趙祁慎數落道:“你怎麼能好意思說出這種話,是不是個姑。。。。。。”姑娘家三字不好說出口,他只好改口,“就是縫條羊腿上去,你也去不了外廷。”
顧錦芙呲牙,這主兒真麻煩,不是順著他話說的嘛。而且這就想起她是姑娘家了,當初拉著她這大姑娘上楚樓和兔兒爺那去的時候,怎麼不說她是姑娘家,這人真不可理喻。
不過她也只能在心裡叨叨,再說出來,搞不好又得挨一記。
趙祁慎見她咧牙咧齒的,知道她心裡肯定罵自己,並不和她計較,手一指忙碌的那些宮人:“讓他們都別忙活了,轉得頭暈。”
她一聽,拍馬屁的勁頭就上來了,站到他身後抬手就按上他額間太陽穴:“可不得了,小臣給您按按。”
趙祁慎真是要被她逗笑,怎麼就能那麼狗腿子。
不過她確實也有那麼幾下功夫,輕輕揉按著就讓他享受地閉上眼。後腦靠著她,能感覺到她身上的暖意,還有她宦官服上燻的不知名香味,更是叫人心頭寧靜。
趙祁慎此刻心裡的想法就是,除了覺得她身板有些硌腦袋,其它感覺都賊好。
他突然就猛開眼,說:“感覺你該縫幾兩肉在身前。”以前還有的,怎麼越長反倒越平直了。
顧錦芙一時沒反應過來,傻愣愣低頭與他對視,就對上他流光轉動的鳳眸,看到他眼眸裡盡是痞壞痞壞的笑。
她再低頭看身前,他帶冠的腦袋將衣服壓得扁平,一下就明白過來。
想也沒想,當即後退一步,咬壓切齒道:“流氓!”
以前他也有取笑過她不像個姑娘家,也習慣他不正經的時候,但沒這麼直白的。
趙祁慎哈哈哈大笑,笑得她滿臉緋紅,冷著臉就往外走。
他朝她喊:“上哪去?”
她頭也不回:“去司膳房給您找豬蹄子,然後送到針線房,正好能趕上給您做秋褲。”
趙祁慎就被她噎著了。
她才要在褲檔裡縫東西充男人呢,這嘴雜那麼毒!
他被噎得直瞪眼,不過片刻又沒忍住失笑,腦海裡都是她方才染著紅霞的臉頰,只是光想著心尖就先酥了一半。
還是時刻提醒她是個姑娘家為好,那樣多可愛,比攬權整治人一臉狠樣的時候可愛多了。
顧錦芙是真去了司膳房,一通吩咐後就回到住處,關好門伸手在胸前捏了一把。
現在看著平坦是束胸束的好嘛!
她有些氣不過,抬眼卻又瞧見就放在櫃子上的兩個金盆,鼓鼓的盆底正向著她,金光閃閃扎眼得很。
她望著若有所思,隨後踮腳把盆拿了下來,一左一右挨著反扣著擺在床上看。看著看著,有種想把這兩盆供起來的衝動,供起來能保佑她那兩團肉也鼓鼓的嗎?
晚膳時分,趙祁慎眼前的御膳有黃豆燒整豬蹄、東坡肘子、香辣豬手,他看得嘴角一抽,她一臉平靜地給他試菜,一道挨一道給他夾。
趙祁慎嘴裡塞著油膩的蹄子肉,心裡發誓,總有一天讓她知道自己不用充當也是個男人,硬梆的男人!
到了秋季,不但宮殿裡的裝飾都煥然一新,連帶著御花園裡也變了樣兒。枝上的綠葉都褪成了枯黃的顏色,站在高處眺望,特別是一角的金桂林,層層疊疊似黃金海。
趙祁慎這日收到許志輝的來信,說是跟老王妃走了一半的路程了,或許中秋前能到京城。各方舉子也都盡在路上,開科前絕對也能順利到京城來,登基這些日子,總算是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