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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也傲得很,走得近的不過三五人,其他人也就是跟班而已,但是表面上,卻是與誰都很好的樣子,必要時有的是人心甘情願地為他們賣命。
“倒不是這個緣故,只是……”齊朗苦笑,對謝清坦言,“這卻是一個好藉口!”
“好藉口?”謝清反問,卻是瞭然,“慢慢做,省得太后再派事給你嗎?”
齊朗微笑,並不否認,卻道:“太皇太后的喪服將畢,母親上次來信就問,何時動身為宜?”
“那自然是一入秋就動身為好了!”謝清不解他的意思,卻也不在乎地回答,隨即想到一件事,訝然道,“這次你那個妾室也要來吧?”
“應該是的!”齊朗負手而起,走到門口,淡淡地問他,“隨陽,你知道多少?”
謝清無所謂地坐在原位,給自己斟了杯酒,也給他的杯滿上,方才看向他,笑說:“別一副要殺我滅口的樣子,我什麼都不知道!”
“……”齊朗沒有回應,只是看著外面的月色,青石鋪就的小徑上一片銀澤,讓夏夜多了幾分涼意。
“好吧!”知道他是一定要得到回答,謝清只得正色相告,“我知道你當年回鄉時帶走了一壺‘碧釀’,其他的,我就不知了,不過,以她的性子,不可能再對人那般,還有,永寧太妃特別把你調回京,旁的的的確確是再沒有了!”
“你應當是都知道了吧?”齊朗轉身,淡淡的笑著,“沒什麼話對我說嗎?”
謝清看著他搖頭:“你的才智不在我之下,我能說的,你都該是想過的,想清楚了還這樣做,你應是放不下吧!那還有什麼好說的?”他何必去幹無意義的事!而且,真惹怒了紫蘇也不是什麼好事,他沒必要去試探紫蘇的底線。
齊朗微微皺眉,卻只是笑道:“你倒是輕鬆啊!”謝清從來就是獨善其身的性子,紫蘇與他已是例外,這種事在他看來,只怕還沒有一場遊戲嚴重。
“輕鬆?”這次換謝清皺眉了,他不滿地抱怨,“我忙的時候你是沒見到!”兩年下來,他是深刻地體會到了祖父為官的辛苦,議政廳中人脈之複雜遠遠超出他的想象,而且他還承擔紫蘇不時下派的任務,掌控朝政,他真的是累極了,所以齊朗回朝,他肯定是最開心的人之一。
“朝中沒有流言嗎?”齊朗沒如他所願地轉開話題,依舊與他說此事。
謝清嘆了口氣:“你兩年不在朝中,能有多少流言?你不是也防著嗎?”
“可是卻有人風聞奏事!”齊朗挑眉,直指中心。
“不奇怪,兩年前,你去古曼的前後倒是有不少流言,現在想到利用也不奇怪,而且,我看是試探的意味比較重。”謝清乾脆收起漫不經心的態度,認命地與他商議。
“所以……”齊朗看著他,非要他給個定論。
謝清攤手一笑:“什麼都不做最好!”
齊朗沉吟了一會兒,還是搖頭:“那太浪費了!”
“我就是這個風格!景瀚,英王的事別拖太久,太后不會只給你這一件事辦的,尤其你還是內閣的一員,什麼事派到你頭上都不奇怪!”謝清笑道,也很真誠地給了忠告。
齊朗自然也明白:“反正你們都當遊戲在玩,能有什麼要緊?”他也不必太認真,這種不會失控的遊戲,對他們不過是消遣,隨時都能結束,紫蘇只是不想讓他太閒罷了。
“這次永寧王沒出徵,他麾下的幾員大將卻都立下不小功勞,是為了避嫌?”齊朗轉開話題,問起另一樁讓他不解的事——這次與周揚交戰,領兵權的竟不是永寧王,而是由他麾下的幾員親信聯合行動。
“避嫌?先帝都沒理,太后會理?”謝清很是神秘地對他說,“是王妃有孕了!我也是剛打聽到!”
齊朗恍然大悟:“上一次王妃流產不是說很嚴重嗎?”似乎還有傳言說永寧王妃不能再受孕了!
“所以這一次,承正表哥是一步都不敢離開啊!”謝清笑吟吟地道。
齊朗也笑著問他:“老夫人沒催過你嗎?”
謝清的笑意一下子沒了,嘆了氣:“我都快被煩死了,這一次來承清簡直是逃難!”不過也不甘心地反問:“你呢?別告訴我,姨娘一點都沒急?”
“急也急不來!”齊朗失笑,“母親總還在千里之外,我是耳不聽為淨!”
謝清卻是見不得他這般輕鬆,對他說:“那太后就沒說什麼?”
齊朗的臉色頓時一變,看了他好一會兒方說:“隨陽,別什麼話都說!”
謝清也知道失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