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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虐待新婦所致,到大理寺反控,大理寺正重判了苦役流配,現在案卷送到刑部,卻是不清不楚,兩家都不滿意,好幾位官員都說過這事。”
“謝相是怎麼說的?”齊朗眼中滿是興味。
“謝相當時是借題發揮,說‘家大業大,什麼人都有,教養是最疏忽不得的,要不然像賀家那樣,新婦進門不久就出事,面子裡子便全沒了,簡直是丟世族的顏面貌一新’,我尋思著,謝相是不是站在孫家一方啊!”柳如晦回想謝清當時的原話,複述給齊朗,也道出自己的見解。
“要什麼來什麼!”齊朗喃喃自語。
“齊相,您說什麼?”柳如晦聽不清他的話,緊張地問,吳靖成也期待地看著他,不知他有何建議。
齊朗笑道:“我是說,怎麼會這樣?照你所說大理寺並沒有查到孫氏受虐與否的證據,是不是?”
“是啊!下官正奇怪,大理寺改判得一點道理都不通啊!”柳如晦點頭。
“不奇怪。”齊朗放下茶杯,“大理寺正是孫家的女婿,偏坦一方,不足為奇。”
“我再問你,承州送來的案卷有沒有說到案情的始末?”齊朗又問了一句,隨即輕抿了一口茶水。
柳如晦搖頭:“就是說案子不清不楚啊!”
“不清不楚卻判得如此乾淨利索啊!”齊朗挑眉,似笑非笑。
“齊相,您的意思是……”柳如晦也是聰明人,聽了齊朗的話,再聯想謝清說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話,不由豁然開朗,卻又不敢說了。
“你明白就好。”齊朗也不挑明,微笑著點頭,“刑部的事,你只要秉公執法,便誰也怪罪不得,就算要承情,也要先惦量清楚,你是一品大員,有密奏之權,有些事,不妨上奏,道出疑慮。別的不好說,太后娘娘是絕對不洩露密奏的。”
柳如晦點頭:“謝齊相指點了。”
“談不上指點,只是這個案子的確有趣……”齊朗也不諱言自己另有打算。
柳如晦也笑道:“齊相是深謀遠慮啊!”
“不必如此生疏,又不是朝議,你的直屬上司是謝相。”齊朗擺手,不想聽他的奉承,“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