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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就不是海盜!”康緒也笑道,“不過,那是謝相要擔心的事,我們要擔心的是,如何成功偷襲。”
“這個就再等等才能決定。”做了決定,康焓便不著急了,謀定而後動才是正道。
無人知曉,在京中人人忙於皇帝元服禮的時候,混在貢禮隊伍中出入成越的,還有議政廳六方館的人,那段時間,驛馬不絕於道,南疆與成越的聯絡也就十分不顯眼。
六方館建於世祖之時,與議政廳其它下屬不同,六方館直屬皇帝,因為“莫有親厚過於間者”,負責各國情報六方館名義上屬於議政廳,實際上,即便位居首相之位,也不可能知道六方館的任何事。
元寧周邊的國家知道“天下用間莫過於夏氏”,永寧王府夏氏從來都是用間的高手,夏紫蘇怎麼可能不重視六方館?
康焓等的就是六方館的情報,他要的是普蘭水師的行軍路線,在此之前,他已經領教過六方館情報的準確與細緻,這次,他同樣寄予厚望,六方館是不會讓人失望的。
二月初七,北疆大軍開始強攻高州城,另有軍隊繞過高州城,直逼蘇西港,二月初八,普蘭水師出動,同天,普蘭水師的行軍路線送到康焓的桌上,至於這份情報付出了多少代價,除了紫蘇,不會有人知道。
二月初十,在陽玄顥行元服禮的這一天,元寧水師在風越海峽伏擊普蘭水師第三艦隊,普蘭水師拋棄了八成的海船,才勉強返回補給地,而元寧新建成的水師有五成的海船葬身海濤,另有近四成的船隻無法控制,被拖回永昌港,但是,普蘭的失敗仍然讓各國震驚,高州城的陷落與第二天蘇西港的易幟更讓所有國家明白元寧對收復舊土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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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江山萬里(下)
如康焓的幕僚所預料的一樣,伴隨捷報而來的是各國的非難,儘管只是口頭上的非難,但是,仍要有人去應付,這個人就主管外政廳的謝清。
外政廳是與議政廳同級的官署,主官知典卿是從一品的高位,但是,一向由重臣兼領,外政廳的職責是與各國打交道,當然,是指能與至略同等大國,像西格之類的小國,多由禮部出面,外政廳至多派個正五品的司會協助。
無論怎麼說,外政廳還是很重要的,要不然,知典卿也不會十之八九由議政大臣兼任了,元寧世族子弟入仕也喜歡由外政廳開始,因為,比較容易得到高官的賞識,也可開拓眼界。
謝清便是從外政廳開始仕途的,只是九品小官,後來才轉入政務,在升為議政大臣後,接管外政廳也就理所當然了。
說重要也不重要,外政廳的原則是有理、有利、有禮,雖然說有理不在聲高,但是,沒有實力,又怎麼可能有理,夏祈年曾對世祖明言:“透過談判能得到的東西就不必讓軍隊去取,但是,沒有軍隊的強大,外政廳就沒有任何存在的必要。”
所以,外政廳的官員是永遠不會受到責備的,也永遠難以得到誇讚,談判失敗是因為皇朝根本沒有實力索取,成功則是各方共同努力的結果。
比起談判,外政廳更多的是解釋元寧的行動,給各國一個體面的理由,或者說是正大光明說得出口的理由,比如說這一次,謝清在接到知典少卿轉交的國書後,看都不看,便扔在一邊,問道:“上個月普蘭襲擊吉薩的商船之後,公開的解釋是什麼?”
站在知典少卿身後的司同回答:“普蘭的解釋是那幾艘船上有各國都在通緝的海盜,在抓捕時,船員被海盜煽動,發生了衝突,所以才會交戰。”
“本相記得三個月前,永昌、平寧等幾個海港都被海盜襲擊過。”謝清冷笑,“就把普蘭的解釋改動一下,發照會給他們的使節,本相沒工夫理他們。”
知典少卿有些為難,但還是點頭,畢竟比起上一次近於無賴的解釋,這次的理由還是很正常的,心裡卻不由感嘆:“年輕就是大膽。”
比起普蘭與吉薩這對宿敵來說,各國的外政都還算正統,至略的傳統禮儀更讓他們做不出一邊發通緝令,一邊為通緝犯授勳的事情來,當然,拒不認帳、搪塞推拖等等只是最正常的外政職責,謝清也並未太出格,逾越至略人的道德底限,再說,反正是他們贏了,只要理由能夠勉強說通,國人誰又會真的去斤斤計較其中的真偽?
至於其他國家,除了普蘭,誰又會真的為難元寧?要知道,海盜有八成出自普蘭水師,元寧這次的動作雖然讓各國警惕,但是,也讓他們欣喜不已,普蘭的水師多些損失,各國的商路便多些保障,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