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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真的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孩——從容貌上就能看出高貴與品位,但是,你要知道你還是個孩子——一個孩子的眼神如果太冷漠,會讓所有人都覺得可怕的——而你的眼睛不僅冷漠,還太清澈了!”
紫蘇愣了一下,而皇帝則笑著離開了中和殿。
坐上鑾駕,隆徽皇帝的笑容便收斂了,莫測高深的神色下,他正在評估紫蘇,他自然知道紫蘇的意思,只是,他可以與她交易嗎?可以用皇權與她的勢力做一個交易嗎?
有一個太過聰明的同伴並不什麼好事啊!
握緊雙手,隆徽皇帝還是下定了決心。
回到寢殿的紫蘇再一次笑了,鬆開汗溼的手,她知道自己肯定能贏了!
畢竟,無人知曉,她掌握著另一件足以洞察皇帝心思的事情,而現在,她更確定,皇帝的心思就如她想的一樣。
現在缺少的只是一個楔機。
隆徽十三年四月初二,至略第一大河發生決堤,時值春汛,淹沒良田數萬頃。由於治河官員多是雲貴妃一系的人,朝庭官員再次涉入後位之爭,而太后一派已佔據絕對優勢。慈惠太后的勢力也再次抬頭,要求立貞貴妃為後的輿論喧囂塵上,雲貴妃一派疲於應付陳氏家族的進攻,朝庭之內這次是旗幟分明地分為兩派,而紫蘇則無人提起,唯一會為紫蘇說話的一些人由於謝遙的稱病告假,而無人出聲。
廣秀殿內,永寧王妃與紫蘇正在品茗,姑嫂二人的臉色都十分沉重。
“謝爺爺是這麼說的?”紫蘇先打破沉默不語。
“是。爺爺十分自責,讓你捲入這件事,現在皇后之爭發展成這個局勢,已經無法收拾了。”永寧王妃是謝遙的外孫女,此時十分抱歉。
紫蘇輕輕搖頭,站起身來回跺步,隨即就釋然了。
“嫂子,也許這才是我唯一的生路。”紫蘇笑了笑,“而且還是太后和雲貴妃自己送給我的。”
“什麼意思?”王妃不解。
紫蘇說了一句不是解釋的解釋:“父親在世時曾經說過,讀書人是天底下最可怕也最可用的人。”
“啊?!”
永寧王妃在那日見過紫蘇後,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還是隻得去求教外祖父,到了謝府才發現,門口已經停了好幾頂轎子。
被丫環領入書房,就看到好些官員。
“外祖有客,我還是迴避吧。”王妃忙要走,卻被謝遙攔住。
“不用。都是親戚,又是為一件事來,一塊談!”
“是啊!小表妹做了王妃就不認我們這些人了。”其中一人更是笑著抱怨。
永寧王妃這才看清書房裡的是哪些人,的確都是關係極好的親戚,而說話的正是自己的表哥——謝遙的長孫謝清。
“表哥,你什麼時候從書院回來的?”王妃驚喜地問道,也引來其他同輩人的笑鬧。
“小表妹只認得謝清一個啊?”
“我們也是表哥啊!”
永寧王妃哭笑不得,她年幼之時就遇父喪,一直住在外祖父家中,和這些表哥十分親近,而且出嫁時,他們大多在外,此刻見到就更開心了;長輩們也由他們。
最後還是謝遙出聲提醒大家來的目的,才回到正題。
“爺爺,紫蘇身份那麼尊貴,你怎麼能讓她這麼委屈地入宮啊?”謝清有些疑惑。“我也是把事情看得簡單了。”謝遙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失算;未說出口的是當時很大的原因是於光的提示。
“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大哥,還是看看怎麼辦比較重要!”謝清的弟弟謝淇中肯地開口,他轉而問表妹:
“紫蘇,不,昭儀娘娘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
“是的。”永寧王妃連忙點頭,“我就是為這事來的,娘娘要我請外祖為雲貴妃主持公道,還說要全力為她的人開脫。——我真是搞不懂了!”
“啊?!”其他人也面面相覷,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呵——”謝遙大笑,一掃連日的沉悶,“不愧是永寧王府的掌權人啊!看樣子,我們都白擔心,娘娘早已為自己找到生路了,還是一條康莊大道!”
“爺爺,你的意思是我們就照娘娘的話去做?”謝淇皺眉問道。
“是。”謝遙十分肯定,“你們看吧!紫蘇一定會成為皇后的!”
元儀殿是元寧皇朝的正式朝堂,重大事情都必須在此經百官討論,再由皇帝決斷。這次河堤決口,自然也要在此討論出一個結果,但是,因為身為議政廳大臣之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