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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族的意願,以保證國家與皇朝的安定,因此,可以說,元寧的每一位君主都有著削除世族的打算,至少想讓世族在政治上失去影響力,無法干預朝政,正因如此,他們在選擇皇儲時大多選擇年長的皇子,甚至會選擇自己的弟弟,盡最大的可能使與世族關係密切的后妃無法直接干預朝政,所以,雖然元寧皇朝的後宮女子擁有很多的權力,但元寧皇朝的歷史上,真正臨朝攝政的后妃卻是少之又少。
根據後世史學家的研究,元寧皇朝臨朝攝政的后妃有五位,分別是世祖的嫡母章德皇后、憲宗的養母欽仁太妃、德宗的生母顯成太后、順宗的生母文端皇后和景宗的嫡母恭和皇后,這五位后妃都是有著經天緯地之才的女性,攝政期間都做出了不凡的政績。——章德皇后的氣度可以包容天下,欽仁太妃的慈愛之心如大海一樣廣博,顯成太后具有一凌天下平定江山的智謀,恭和皇后擁有淡定沉著永不言敗的堅韌,因此她們可以在危機四伏之際掌握權柄,也讓皇朝可以安穩地過渡,並且不斷前進發展,只有文端皇后讓人無法評論,只能說她是一位無與倫比的女性,也許只能如後世最著名的學者陳觀所言:“她是我們至略國最好的皇后。”
最好的皇后!
剷除異己,改革制度,重用酷吏,擴張領土,甚至被懷疑殺死親生兒子的文端皇后仍被認為是最好的皇后,因為,無論任何情況,她都是清醒地面對一切。
“不為私情所動,不為權勢所迷,不因聰慧而具自負之意,不因抱負而起貪婪之心。”——陳觀是如此評說的。
而陳觀也不得不承認:“文端皇后的統治充斥著陰謀與血腥,有著無可迴避的殺伐之氣。”
一切殺伐都在紫蘇的身邊發生,天下蒼生雖得安寧,但是,她的身邊卻是爭伐不止,而這一切在隆徽皇帝的喪期尚未結束時就開始了。
當議政廳的承旨將國璽與御印送到紫蘇面前時,她愣了好一會兒,才明白,從今往後,自己就是元寧皇朝裁決軍國大事的決策者,直到她的兒子親政,而喪期中,太子尚未即位,自己也沒有臨朝攝政,因此,璽印皆入內廷,定了定神,她揮手讓容尚宮收下璽印,並讓承旨入宣政廳待命。
“政出內朝,事屬非常,還請娘娘早定大典之日,告正朔於天下!”顧命大臣晉見時,謝遙從容地上奏,隔著白色的紗簾,紫蘇微微點頭,正要同意,卻看見齊朗與永寧王都有些不平常的神色,不由心中一緊,話到口邊,又換了一番說辭:
“陛下喪期未滿,本宮不過是未亡人,哀痛尚無以排遣,如何決定大事?各位都是先帝寄以厚望的重臣,這些循例而行的事就按舊例進行吧!”
“臣等遵旨,待占卜之後,臣等再行上奏!”尹朔連忙出聲,謝遙也沒什麼表示,永寧王與齊朗也恭敬地行禮領命。
紫蘇心中微訝,卻也沒有動聲色,淡淡地問道:“湘王何時能到?”
湘王身為平南大將軍,責任重大,,再加上隆徽皇帝的病情惡化太快,因此,雖然隆徽皇帝早已命其交接防務於副將,迅速回京,他也沒能及時趕回。
謝遙想了一下,才上前回答:“按行程計算,湘王殿下明日即可抵達成越。”
紫蘇也不是真的關心此事,便虛應一番,讓他們退下,謝遙卻躬身行禮道:“皇后娘娘,臣希望向娘娘稟告一些事例,請娘娘準允。”
紫蘇卻是有些驚訝,道:“也好,景潮,你也留下來,關於先帝的喪儀,本宮有些疑問。”
“是!”齊朗應承,尹朔與永寧王則向紫蘇行過禮便退出長和宮。
不明白紫蘇為何留下齊朗,謝遙躊躇一下,但是,最後,他還直接問道:“皇后娘娘,您為什麼不想定下大典之日?”畢竟是從小看著紫蘇長大,謝遙也不太客套。
紫蘇心道:“我也想問呢!”口上卻只是笑著道:“謝老,確立大典之日是有制可循的,本宮也不可事必躬親啊!”
“皇后娘娘,老臣不知道你是否瞭解湘王?”謝遙嘆息,“湘王的才識出眾,他一回京,一切都會有變故,所以臣才希望早定計劃,您卻……”
紫蘇的眼神一冷,卻只是不在意地道:“謝老多慮,湘王就是再如何厲害,也不能違背祖制家法,諒他也不敢違背先帝的遺詔!”
謝遙欲言又止,沉默了好久,才道:“也許是老臣多慮了!不過,還是請您三思!老臣告退!”
“景瀚,怎麼回事?”謝遙退出之後,紫蘇便問齊朗,她身在宮中,很多動態都無法瞭解,雖然能猜到謝遙有問題,卻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