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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是個有信用的人。
趙鄴半眯著眼低頭吻上了秦筠的唇,秦筠嚶嚀了兩聲,趙鄴停下,吻了吻她的額頭,把人抱的更緊。
……
等到秦筠睡醒之後已經下了馬車上了船,胸上的布條也解開了,秦筠愣了一下:“你給我下了藥?我怎麼睡得那麼沉?”
趙鄴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奏摺,坐在燈下擰著眉細看,聞言沒抬頭,手指輕敲了敲桌子:“朕算明白了你為什麼給朕送豬,你們倒是挺像。”
秦筠睡覺不像豬一樣會打呼嚕,但那個睡死的模樣,他抱著她都忍不住替她摸了幾次脈。
“那你也真是不挑嘴,大的小的都非留在身邊。”
她離開皇宮之前都沒有聽到趙鄴把那頭豬送到御膳房處置,秦筠伸了伸懶腰,估計是這幾日心中一直藏著事睡不安穩,所以什麼都不想,反而在顛簸中睡得格外沉。
“怎麼到船上來了?”趙鄴消極的狀態,他們竟然沒有死在路上。
說起來也是幸運,秦筠睡著沒多久,閩諧修他們就發現趙鄴佈置的最隱秘的一對人馬,集中了火力,所以他們沒有死多少人就逃了出來。
“過來幫朕磨墨。”
秦筠下意識要拒絕,但是見趙鄴望過來的眼神,覺得自己不過去他一定不介意把她抓過去,乾脆走過去拿起了墨塊輕輕磨了起來。
眼睛直接落在了趙鄴看的摺子上,他也沒避諱她,任由她看著。
這些摺子關於什麼的都有,不止有京城官員的異動,還有關於災情的,看了一眼摺子上的日期,秦筠微微驚訝,本以為這些是以前的,沒想到都是新鮮出爐沒多久的。
“你已經跟你的心腹接上頭了,”秦筠看了一眼漆黑的船艙外,“是不是快到京城了。”
“還有幾個時辰。”趙鄴不慌不忙地拿著筆在摺子上寫了個“準”字。
秦筠滿腹的疑惑想問,她睡覺的這一段時間到底是怎麼了,她剛入睡的時候,耳朵塞著棉花都隱約能聽到打殺聲,本以為還要兩天才能到京城,怎麼一覺醒來竟然只用幾個時辰了。
難不成趙鄴真的會飛不成,秦筠甩了甩腦袋,後悔自己早早睡去,把大事都錯過了。
秦筠好奇的抓心撓肺,但趙鄴就是一點眼色都沒有,專心於他的摺子沒有給她解答的意思。
秦筠手上磨著墨,眼睛盯著他看,就像是把他的腦袋當做了墨塊放在硯臺裡面磨。
就是對人視線不敏感,秦筠坐的那麼近,身上的奶香不斷往他鼻腔裡面湧入,眼神又那麼炙熱,趙鄴怎麼會察覺不了。
看完一本摺子,趙鄴沒有繼續,而是拉過了秦筠,湊近吻了她的唇,秦筠措不及防嚶嚀了一聲,但趙鄴沒有像在車上那般停下,反而越吻越深。
放開了滿臉羞紅的秦筠,趙鄴手一直在往她聲下摸:“葵水回來了沒有?”
秦筠葵水來了之後沒多少又停了,大夫說她是停的太久,所以才會這樣,可能停一會又馬上繼續,要調養個幾個月才會正常。
雖然腦子迷迷糊糊但感覺到趙鄴的手貼近了她的肌膚,秦筠手忙腳亂的打掉了他的手:“你就不怕摸到什麼噁心的東西!”
秦筠瞪著眼,她以前還覺得趙鄴有潔症,小時候她碰過的東西他絕對不會再碰,而且她有時候不小心弄髒了衣服,或是風寒鼻子不舒服,他看她的樣子就像是在看髒東西。
就那麼一個人現在不止愛吃她的口水,趁她睡著檢查她葵水正不正常就算了,她醒著他都敢伸手去摸。
趙鄴收回了手,想起了曾經他還不知道秦筠是女人之前,揉開了她臉上的傷口舔血,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心裡就渴望著秦筠的一切,除了厭惡幻想中秦筠身下有跟他一樣的東西,其他他從來沒產生過噁心這個想法。
“開啟給朕看看?”
秦筠拉緊了衣裳,怕再不回答趙鄴他就真的要扒開看,為什麼一個看起來那麼正常的人,就什麼都不忌諱,她自己看那個地方都覺得噁心,他怎麼就沒感覺。
“就跟之前一樣,斷斷續續,有但是不多。”秦筠聲若蚊蠅,咬著牙道,要討論這個問題,她還不如被趙鄴吻呢。
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趙鄴又親了上來,直到有人求見,趙鄴頭才從秦筠脖頸上移開。
秦筠捂著脖子上的紅痕,眼眸波光瀲灩,含著霧氣。
“陛下,再過一盞茶不到就可以下船了。”
秦筠看了一眼外面的,雖然天黑但隱約是能看到陸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