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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都微微紅了臉。
淺淺的米分紅,嬌而不妖,豔而不俗,跟那日一般,程秀之把韓紫煙壓到書案上,藉著醉意,他將她當成簡雁容,一隻手擒住她的雙手按到她頭頂,一隻手在她身上狠力揉…搓。
不對勁,他沒有激動,沒有顫慄,平平靜靜像對著枯骨豔屍。
難道是被簡雁容傷後身體殘了?程秀之更用力了,韓紫煙疼得蹙眉,忍了又忍,見程秀之沒有作罷之意,不得不反客為主,一雙手被按住不得便,便用舌頭和嘴唇,像蟲鳴一樣的啾啾聲,輕輕重重的吮吸和啃咬。
程秀之惱怒地發現,自己起反應了。
沒反應時怕自己殘了,有反應了,又覺得不可思議,不是應當只是對簡雁容有反應嗎?
程秀之想吐,噁心的感覺強烈得不可思議。
“夜深了,你收拾了回去歇息吧。”強忍著惡感,程秀之淺笑著推開韓紫煙。
“是。”韓紫煙恭順地行禮,聽話得與飛揚的美貌極不相符。
“嚴容若出事了也罷,若是平安歸來,你覷機把她弄死,注意,要做得天衣無縫,不要惹許庭芳疑心。”程秀之又道,藉著理衣裳,掩飾自己的微顫。
韓紫煙領命走了,程秀之慾寬衣入睡,卻發現,命令才發出去,心中已經不忍不捨難過,想收回來了。
“備馬車,回京。”程秀之大聲吆喝歡哥,連向趙頌明辭行都沒有,在宵禁前連夜出了濟陽城。
“爺,黑燈瞎火的不好趕路。”歡哥小聲嘀咕。才出城一里地不到,要回去還來得及。
“不會趕就下車,爺自己趕。”程秀之惡聲道。
歡哥嚇得身體一顫,不敢再開口。
大地如潑墨般暗黑,車前那盞燈籠如螢火之光,車軲轆轉動嘎吱嘎吱響,在幽靜的夜裡格外清晰,程秀之眯著眼,心亂,意煩,漸漸的,嘎吱嘎吱的聲音聽在耳中變了味,成了簡雁容的低吟。
程秀之惱怒地發現,欲…念這種東西意然不為意志所動,來勢洶洶。
大抵是本能,何況不是生手了,一隻手先於主人意識撩起外袍……那幾根手指很熟練了,清楚地知道哪一處最敏…感……不多時,情…欲的怒潮如洪水襲來。
帶著痛楚的自虐快…感別樣的激烈、鮮明,摧毀性的滅頂愉悅全面主宰了感官時,程秀之喉間痛苦地逸出“雁容”兩個字,如訴如泣。
第四十八回
簡雁容這日從一家農舍出來,出門忽見許庭芳站在胭脂馬旁邊,一時愣住了。
天陰陰的,北風低徊,很冷,他卻滿頭滿臉的汗水,帶著長途跋涉的僕僕風塵。
“許兄,你怎麼在這裡?怎地如此狼狽?”
“你不知緣由麼?”許庭芳上前一步緊抓住她的手,牙齒幾乎要咬碎。
這還用問嗎?
前三天只以為是刺客抓了他,在城中掘地三尺找人,後來出了城尋找,幸而她騎走的胭脂寶馬標識很清楚,一說起一個俊秀的年輕人和一匹通體紅色毛髮的汗血馬,很快打聽到他去過農家。
這一路一家一家尋下來,喜憂參半,聽到有她的訊息高興,沒追上又擔心,每天油鍋裡煎熬,被折磨得幾乎要倒下了。
這些日子別說沐浴,連飯都懶待吃,不停趕路打聽,只怕遲得一遲他出什麼事。
他這是……簡雁容愣之愣悟了過來,一時間痴了。
許庭芳也沒說話,他看著她的眼神帶著狂喜和憂傷,脆弱與剛強複雜地揉合在一起,那張英挺的臉龐有著一股驚心動魄的炫彩,分外璀璨。
兩人痴痴對望許久,許庭芳微赧著臉半是責問半是解釋道:“要出來勘查情況怎麼不帶衙役,怎地不交待一聲?”
不等簡雁容回答,翻身跨坐在胭脂身上,長臂一撈,把簡雁容抓了擱到身前,勒緊韁繩,胭脂得令,撒開蹄子奔了起來。
簡雁容心頭又甜又澀,那日離開府衙時的悶怒在頃刻間消散了。
俗話說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兩個還沒睡一張床,每每嘔了氣卻又極快和好,心中都擱著對方丟不開,只是不自知。
寒風從耳畔吹過,鼻端有若有若有的怪味兒,簡雁容皺眉忍著,奔十幾裡地了,忍不下去,才想回頭讓許庭芳停下來,許庭芳勒了一下韁繩,策馬進了路邊密林。
有山便有水,有水便有山,一側便是屬於濟陽城的雁山,進山三四里地後,便看到一處清溪。
“我去洗洗,你別走遠,等我。”許庭芳跳下馬,伸臂把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