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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庭芳撬動寶劍,咣噹一聲悶響,石壁裂開一道縫障,一處極隱蔽的山洞進入眼簾。
月光被樹木山草隔絕,山洞裡暗黑一片,許庭芳到了強弩之末,倒到地上沒了聲息。
不敢生火,簡雁容流著淚,摸黑將許庭芳的衣裳解開脫掉。
他的懷裡有兩個瓶子,想必是紫玉金創膏和黑玉續骨膏,簡雁容自己身上也有一瓶,當日許庭芳給她的紫玉金創膏,瓶塞密不透縫,裡面的藥膏沒浸進江水。
傷口看不見,簡雁容摸索了一下,用擰乾溼衣擦了擦,飛快地將三瓶藥膏盡皆塗了上去。
萬幸,皇宮大內的藥真個是靈丹妙藥,傷口先是微有溼潤,過不多久便幹了,觸手溫潤,血止住了。
也不必撕衣裳,簡雁容忍著羞澀,將自己腰間胸上那一圈又一圈棉布解了下來,擰乾甩打了幾下,仔細地幫許庭芳包紮捆緊傷口。
那劍傷甚深,不知傷了骨頭沒有,不知他能不能捱過去,捱下來了,還能如常嗎?
黑衣蒙面人那劍是朝自己砍來的,他若不捨命替擋,傷的便是自己。
山洞裡溼意瀰漫,身上不多時便像結了冰似,冷的人牙齒都在打顫,簡雁容依著許庭芳躺下,從背後輕輕環住他。
寒意漸淡,身體暖了過來,幽暗裡無聲無息中曖昧幾許,簡雁容閉上眼,伸了手出去,輕輕地勾住許庭芳的手。
十指相纏,淡淡的體溫,說不出的貪戀。
他不是朝秦暮楚之人,既對自己有不明心思,為何又贈印鑑給程清芷?
等他醒了,問一問,他和程清芷到底怎麼回事罷。
伸頭一刀,縮頭一刀,淡不了,忘不掉,便往前進挑明。
簡雁容暈沉沉似睡非睡似夢非夢,醒來時只聽得耳邊滴答聲,眼瞼縫隙裡似乎有豔紅的火焰跳動,暖意從頭皮包裹著腳趾兒,周身肌肉有著緊繃後的懶洋洋,無比愜意。
好舒服!簡雁容“唔”了一聲,滿足地扭了扭身體,享受美好的滋味。
包圍著她的溫熱似乎更熱了,同時,本來還算柔軟的接觸變得僵硬。
好像有什麼不對,簡雁容後覺後知清醒過來,緩緩睜開眼睛。
她對上許庭芳一雙幽深如黑曜石的眸子。
他不知何時醒過來了,也不知什麼時候翻轉過身體,她此刻被他環抱在懷裡,兩人肉貼著肉,她的一條腿,就擱在許庭芳兩腿間,大腿根抵著的地方……有些不對味。
山洞在這瞬間更安靜了,簡雁容窘得要命,連問一下傷勢如何都說不出口,許庭芳似乎也很尷尬,身體僵硬。
尷尬之餘,還有別的什麼,彼此的吐息越來越急,心跳越來越快。
“庭芳……”簡雁容喃喃低叫緩緩閉上眼睛。
“嚴兄弟。”許庭芳含混地喊道,喉結滾動,飢渴地吞嚥口水。
無法控制壓抑的激烈感情……滾燙的氣息翻湧,他的嘴唇壓了上來,簡雁容的腦袋成了漿糊,陌生的理不清的情緒湧動,無法呼吸。
與平時的淡然從容不同,此刻的許庭芳像魯莽少年,熱情勃發,她的唇麻了,許庭芳強勢的舌頭入侵進口腔,毫無技巧的欺壓追逐,野獸般的本能掃蕩,急促紊亂的感情沉重的壓來,後腰椎忽然一麻,許庭芳一隻手狠狠地揉……而後……卡進了她的臀縫。
他……當自己是男人!簡雁容徹底呆怔住,片刻後,是強烈的羞恥和難以名狀的慍怒。
裹胸和圍腰的布昨晚黑暗裡都扯掉了,眼下兩人貼得那麼緊,一點縫隙沒有,自己難道平板得沒有讓他感受到女人的柔軟?
或是,許庭芳那畏色之症根本是假的,他厭惡女人,假嘔拒絕女人作掩飾,他是斷袖!
後背一陣鈍痛,沒了暖熱的臂灣,許庭芳又一次將她推開。
“嚴兄弟,葳失禮了,見諒。”他喃喃叫,赤紅著眼。
簡雁容氣得七竅生煙。
他把獵物烤上火,垂唌著肉香,品嚐了,享受了獵物的美味,然後宣一聲佛號,和她劃清界線。
“只是失禮麼?”簡雁容微微一笑,伸手撫許庭芳胸肌。
手感真不錯,面板如玉石般觸手溫潤,肌肉似百鍊精鐵,剛硬結實堅不可摧。
許庭芳臉龐重傷後蒼白的臉龐變得通紅。
簡雁容笑意盈盈湊近過去,“許兄,你喜歡我是不是?不然,為何摟我,抱我,親我?”
她每說一個字,許庭芳臉上的紅就去一分,到得後來,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