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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誰上誰下問題,糾結了。
要他雌伏萬萬不能。
可嚴容也表示過不雌伏。
“連日勞頓,我去提水給你洗漱。”
轉身匆匆出門,讓自己不胡思亂想,也不給嚴容胡思亂想的機會。
水提過來了,又去簡雁容房間給她拿來衣服。
大木頭真體貼,簡雁容偷笑,本來要回自己房間洗漱的,不回了。
怕曝露女人身,簡雁容洗漱後要回自己房間睡間的,拉開門,許庭芳已在別處洗漱了守在門外,熱烘烘的眼神看她。
“嚴容,晚上我們稟燭夜談可好?”
一臉渴望,若拒絕,十惡不赦。
簡雁容點頭,背過身時,暗暗流淚。
不怕許庭芳不守規矩,而是怕自己美色當前吃不到憋得慌。
晚上果是蓋棉被純聊天,只不過一直蓋著棉被的只有簡雁容自己,許庭芳不時下床,倒茶水端給到床上給心上人喝,拿水果給心上人吃,丑時時分,又突然衝了出去,摘了片樹葉回來。也不知他從哪裡找來的,大冬天的,他摘來的這片卻綠汪汪的,脈絡分明,翠色驕人。
“樹葉居然可以吹奏!”許庭芳一臉好神奇的好奇寶寶神情。
方才說到兩人初識時繪下彼此畫像,簡雁容吹噓,自己畫工不錯,曲樂方面也頗拿手,樹葉都能吹出樂曲。
大半夜的,不睡覺也不能擾民啊,這一吹,遠的不說,韓紫煙和書硯定是被吵醒的。
得打岔,羞他一羞,這話題就此打住。
簡雁容麼斜了許庭芳一眼,低低笑,道:“除了吹樹葉,我還會吹簫。”
吹簫就吹簫,做什麼說得意味莫名?
許庭芳呆了片時醒悟,渾身不自在了,挨著簡雁容的半個身子著了火,很快又把另半邊身子也點燃,呼隆隆如火山噴礴。
此時若嚴容是女子,定不管不顧把人按倒。
許庭芳想著按倒後的風光,身體越發熱了,不住往外挪,怕剋制不住,那時,誰雌伏的難題便避無可避。
撲咚一聲,挪出了床,整個人下栽,掉到地上了。
“庭芳……”他曾髖骨骨折過,簡雁容驚叫一聲,急撲過去拉他。
大事沒有,屁股生疼少不了。
天明起床後,許庭芳走路大異於平時,微有趔趄。
書硯晚上見自家公子把嚴容拉進房間裡,後來嚴容連洗漱都在公子房子,睡覺也是,暗暗喜悅,這日起了個絕早,跟自個洞房花燭了一般,興奮得走路都在哼小調兒。
看來,那次下藥下對了。
書硯覺得自己是大功臣,自個兒給自己頒發了大大一張好人卡。
許庭芳從房中出來,步履蹣跚。
書硯驚得大張了嘴巴。
天!嚴公子真生猛!他家公子練武之人,居然被……得……走路不穩。
書硯的目光在自己身上轉圈兒,許庭芳對斷袖分桃之事並非一無所知,對嚴容心動後也曾飽覽了相關藏書……心知書硯想歪了,想像了一下自己雌伏在嚴容身下的情形,一陣惡寒。
“公子,要不要小的扶你?”書硯呆了半晌,殷勤勤上前。
“扶”字咬得極重,無意的,百轉千回,跟說“恭喜”一般無二。
許庭芳又羞又惱,不便發作,冷著臉道,“免了,去前廳看看有緊急公事沒,帶過來給我看。”
“喳!”書硯嘻嘻笑,學戲臺上的人說話,彎腰鞠躬,樂顛顛往外跑。
第五十四回
書硯走了不多時便回,公文沒帶,倒帶了個男人。
男人雪膚玉顏,眉眼融融動人,長髮未束,披垂而下繞著脖頸,髮絲隨風飄動,繾綣纏綿,本就是傾城麗人,這一番懶散行止,風流更甚。
正是多日未見的程秀之。
許庭芳猜此次處置趙頌明來的是程秀之,突然間見了,還是有些意外,下意識地,視線朝自己房間的房門掠去。
簡雁容昨晚沒睡,早起剛入眠,此時還沒起床。
程秀之順著許庭芳的目光瞥向房門,袍袖裡的手霎地收緊。
不願相信,久別重逢的寒喧也免了,程秀之問道:“容哥呢?”
“昨晚累了,方睡下。”許庭芳壓低聲音,想了想,道:“秀之,你遠道而來,今日暫且將公事放下,我為你接風洗塵。”
府尊被下大牢,濟陽城在許庭芳的主持下也沒亂,一片安閒之色,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