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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紫煙握著布包,猶疑不定。
“罷了,我許你便宜行事,到時你看看許庭芳的準備,若是見決堤了洪水衝擊不到濟陽城便按我說的辦,不然,則作罷。”
如此甚好,韓紫煙應下,收起布包。
“那日,若嚴容還在濟陽城裡,不拘你用什麼法子,一定不能給她去堤岸。”程秀之接著道,不想說得太明,又怕簡雁容喪命。
不勞他吩咐,自己也不會讓簡雁容有性命危險。
韓紫煙心道。
又微有不解,程秀之上一次離開濟陽城,交代自己的可是讓自己奪簡雁容性命。
夜裡和韓紫煙商量著奪命陰招,日間,程秀之卻和許庭芳就朝堂政事,民生百計探討得熱烈。
對簡雁容亦不再含糊曖昧,甚至談笑間,還打趣著說由自己來做他們的換貼媒人。
許庭芳見他坦坦蕩蕩,有些羞赧,自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妖孽舉止忒反常,簡雁容暗暗警惕,豎起一身刺防備。
不料卻什麼事沒發生,程秀之突然茹素吃齋了,一派君子之風。
程秀之只呆了兩日便押送著趙頌明迴轉京城。
桐江水在流淌,堤岸野草在冬日裡枯黃蕭瑟,蒼茫的無空,青灰色城牆,差役押著囚車前行很遠了,程秀之足尖蹬上馬蹬,輕輕一縱便上了馬,揚起馬鞭策馬追上,姿態無雙,風流瀟灑。
黃土官道直通天際,人影很快成了黑點,繼而,消失在視線裡。
許庭芳頷首,讚道:“秀之一介文弱書生居然把馬術練得如此好,難得。”
走得好,這兩日跟擰著腦袋過日子般,簡雁容挽起袖子,拉許庭芳,“這兩日忙於陪客,咱們趕緊檢查工程去。”
要趕工期,千頭百緒,許庭芳點頭,兩人飛躍上馬,並驅疾馳。
第五十六回
事兒不少,晚上回到河督府時已是戌時,夜裡氣溫下降,北風涼颼颼,簡雁容凍得臉頰都僵了。
韓紫煙把房間裡的炭火燒得極旺,熱烘烘的,看她回來了,又急忙提熱水進房。
細緻周到。
簡雁容想起初見那日,韓紫煙眼眸裡一閃而過的怨恨,暗笑自己那時太多心。
熱水溫度適中,沉浸其中無比舒適,周身凍僵的血液漸漸熱了,寒冷也隨之消失。
室外北風凜冽,屋裡溫暖如春。
沐浴了出來,簡雁容懶得再穿鎖子甲衣,白色裡衣白色褻褲,外面隨意罩了一件團雲紋錦紅萼梅花圖案短褂。
頭髮未乾不能上床,拿了布巾揉擦。
不知是不是沒穿鎖子甲衣身段柔軟之故,簡雁容忽覺自己身上有女兒家的脂米分甜香味。
找時間得和許庭芳交底,這麼瞞著他非長久之策。
想得入迷,房門輕叩了幾下也沒聽到。
許庭芳靜等了片刻,聽不到回應,以為簡雁容出了什麼事,腦子一亂,猛一下推門。
一頭青絲鬆散,半收在巾帕裡,半掩半露的胸膛嫩白如脂,柔膩動人,許庭芳一呆,霎地背過身去。
不敢再看。
明明彼此都是男人,嚴容有的他也有,可看著嚴容的胸膛,……他卻……氣血洶湧。
簡雁容本是羞得攏裡衣領口,忽而,心念一動。
試一試,看能不能把他捋直過來。
不攏了,鬆開衣領,又往外拉了拉,讓敞得更開些,口中喚道:“庭芳,過來幫我擦頭髮。”
一年一年大了,聲音更柔膩,低語時不復白日的爽朗,甜絲絲像泡了蜜。
許庭芳心臟咚咚狂跳,雙頰和耳根著火似滾燙,滿面通紅,手心飆汗。
不敢過去,又想過去,很是糾結。
“過來幫我啊!”簡雁容撒嬌,拉長了嗓音。
好像女人的聲音。
許庭芳覺得自己這想法是在褻瀆嚴容,又覺得自己盼著嚴容是女人盼得走火入魔了。
“你把衣服穿好我再進去。”結結巴巴,自己也不知想的什麼,脫口而出。
看起來不是反感,很好,簡雁容再接再厲,把衣領扯得更開了,隱隱地露出溝壑。
“我穿好了,進來吧。”口中輕笑著,站起來迎了過去。
許庭芳轉身,入眼白生生一片,霎時,鼻孔一熱。
兩條血箭尚未飆飛而出,異香撲鼻。
屬於女人的脂米分香。
未及理清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