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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秀之府上為奴,化名嚴容,眼下跟著庭芳下了江南?”
“正是,下官聽她招供以後,還特意到戶籍司查了,簡家確有兩位小姐,長名簡雁容,登記的是簡重燁原配發妻所生,簡重燁髮妻生女兒時難產而死,他隨即續娶了邵氏。府衙裡關著的這位是邵氏所生,名蕊珠,性子輕佻浮躁,拇指與食指之間並無薄繭,不像是拿針之人,看起來的確不是顧家小姐。不過據她所說,簡雁容雖不是簡重燁親生女兒,可和她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從未換過人,她爹孃當年接到的是一個嬰兒,顧家滅門之時女兒已五歲……”
“顧家十年前滅門,其時簡蕊珠才得幾歲,哪記得清。”許臨風打斷孟為,牙齒幾乎咬斷,磨牙許久,問道:“戶籍上簡雁容幾歲,生辰何時?”
“今年十六歲,七月初七生辰。”孟為認真看過的,記得。
許臨風原先尚存一絲僥倖,聞言,跌坐椅子上,喃喃失聲:“顧氏的女兒若活著,今年恰是十六歲,也是七月初七生辰。”
出生時辰和歲數都對上了,那便錯不了。
孟為也為難了。
“相爺,眼下怎麼辦?簡蕊珠怕被用刑,搜腸刮肚有什麼說什麼,下官看著逼問不出別的了,想辦法把簡雁容抓來逼問顧家兒子的下落?”
怎麼抓?
那女人在兒子身邊,兒子定是拼了命護著她的。
怎麼逼問?
雖是隻有一面之緣,也能看出來,那個女人機智敏睿,心思縝密,不是容易對付的。
即便抓到了也是白抓。
想起自己放任兒子和仇人之女在一起,許臨風悔得腸子都青了,恨不得時光倒流,將簡雁容五馬分屍。
放任不管自是不行的,可也不能急躁,只能慢慢想辦法,徐徐圖之。
許臨風定了定神,問道:“問出他們這些日子藏在哪裡了沒?簡重燁夫妻呢?”
聽說在統領府,許臨風臉更黑了。
陳擎是朱竮的人,到統領府要人萬萬不能的。
“把那簡蕊珠問個偷竊之罪,安排她在牢裡畏罪自殺。”許臨風冷笑。
孟為領命而去,不多時,青白著臉又回來了。
朱煜強闖京兆府大牢,把簡蕊珠搶走了。
“他怎麼知道簡蕊珠在府衙?又怎麼那麼巧在你離開時帶人去搶人?”如果不是深信孟為,許臨風都要懷疑是孟為給朱煜通風報信了。
“下官也不知道。”接二連三在自己身上出差錯,孟為急得想挖心剖白。
許臨風微一沉思,自言自語道:“看來,顧家那個兒子已入朝,養了一群能力非同一般的人在供他差遣。”
“相爺認為是顧家那個兒子給興獻王府通風報信?眼下如何是好?”
顧家那兒子借朱煜之手帶走簡蕊珠,想必在朝中有一定勢力,但尚不足以跟自己對抗,不敢正面和自己交鋒,許臨風極快有了主意,吩咐孟為就在他書房中寫奏摺,馬上進宮。
當然,逼問顧家兒女之事隻字不提,只說接到當鋪報案,抓了簡蕊珠,因為聽得是從統領府走出來了,手裡又有皇子玉珮,因此未敢擅自作主,上折請皇帝發落。
已經知道簡蕊珠被朱煜搶走一事也只當不知。
朱竮這些日子過得順風順水,連續幾個地方出了□□後,田稅新令在許臨風的支援下順利作為新政落實。
程秀之負責,一絲不苟推行,朝中有侯門高族反抗的,也被程秀之以四兩拔千斤之力彈壓住了,開渠引水工程也初步堪察完畢開始動工,工事龐大,所需國庫支出銀兩卻比預算的低了接近一半。
“朝中要是多幾個秀之和許庭芳那樣的人才,朕也就輕鬆了。”朱竮陪曹太后用晚膳,心中怨惱著,卻又不自覺地透露許庭芳的訊息給曹太后聽。
怕曹太后擔憂許庭芳心情鬱悶。
“這陣子看你眉頭少皺些,娘也寬心不少。”聽朱竮誇許庭芳,曹太后心情極好,給朱竮剝了蟹剔出肉放進盤裡,舊事重提:“郭媗這陣子忙於籌備女子科考的事,無心進宮,要不趁這個機會,把程侍郎的妹妹宣進宮來,立後繁文褥節頗多,且程家新貴,門第不高,朝臣定然反對,不若先冊為妃,待其為皇上誕下皇子後,再徐圖立後之事。”
皇帝子嗣豐荗極為重要,朱竮知道曹太后一心為他著想,也不惱,靜默了一會,輕嘆道:“朕看著許庭芳和嚴容甚是羨慕,若能像他們那樣,一生一世一雙人,與兩情相悅之人相伴多好。”
夫妻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