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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一夜,美人在懷不得親近,許庭芳再正直也會動心哪——
此時嚴容還在睡覺,定不能去二人房間。只得去了書硯房內,書硯被韓紫煙拽去了灶間,恰巧方便。
陳擎見許庭芳只穿了一件衣服,心裡覺得有愧,都是自己打鬧……
“許大人,您先接旨,然後再上床。”語畢開始脫衣服,這聖旨自己藏在裡衣中,隱蔽至極。
許庭芳見狀,慌忙跑上書硯的床榻,“陳統領,您這是……”
“方才打鬥一番,熱,”陳擎終於脫去了外衣,“許大人,接旨……”
原來是自己多心了。
陳擎來的快,去的也快,宣讀完聖旨嗖的一下就離開了。韓紫煙安撫好書硯想再找陳擎比試一番的,已然不見人影。
“方才就是皇上的貼身侍衛陳統領?”韓紫煙有些不屑,“不過爾爾。”
此時嚴容已醒,一臉倦容立於房門前,三千青絲隨風飄起,讓人心生憐愛。許庭芳幾步過去,“外面風大……”
待嚴容進門後才正色道:“這陳統領估計只用了三成的功力,韓姑娘倒是深藏不漏。”許庭芳似乎察覺到什麼,眼神冷峻的掃過一側的書硯的韓紫煙,“能接陳統領三招的人定不簡單,不知韓姑娘師從何人?”
韓紫煙不知方才自己和陳擎打鬥許庭芳是何時出來的,其中的端倪他定是看的一清二楚,定不能承認。只捂住胸口道:“我只是為了大人的安危,奮力一搏罷了。”語畢看了看書硯,眉目含淚,書硯心裡疼的緊,一跺腳:“公子,韓姑娘都受傷了,方才還跟我說胸口疼來著。”
許庭芳倒也不再追問,反身進門,且將門反鎖了。
嚴容稀裡糊塗的坐在床案邊,昨日被許庭芳纏的緊,兩人打鬧了一夜方睡著,此時正精疲力盡,倚在床邊問道:“陳統領呢?”
“已經回京了。”許庭芳睡意全無,正身走至簡雁容身邊坐下,“聖旨。”語氣裡的喜悅隨即爆發,一把將簡雁容抱起轉了好幾圈……
朱竮竟然賜婚了……簡雁容喃喃道。看著眼前的聖旨,又覺似乎沒那麼簡單,單是賜婚聖旨根本不用陳擎親自上門,凝視聖旨許久,拔下發間的一根銀簪,沿著聖旨右側的軸細心的挑開,許庭芳這才發覺自己剛剛想的太過簡單了,忙將燭火取來,卷軸當中果然有一封密信。
簡雁容看了許庭芳一眼,取出了信。
京中之事,二人所知不多,且一心在治理水務之上,更沒想到自己在這裡受苦險些喪命,那邊有人密奏參自己一本,且是郭太后的人,皇上的旨意明白不過,要二人將開渠工程暫緩,先追查殺手。
郭從武參的許庭芳,他能知曉這些事定是安插了人在河督府。
簡雁容從小在市井中長大,爾虞我詐之事見的不少,心思自然警覺細膩。二人一直緊盯刺傷自己的人是誰,倒忘記查為何無故多了那麼多沙袋?且從密信中不難看出,郭從武認為是許庭芳心急邀功私自加大了火藥的用量。
二人房內商榷半日,不曾出屋,韓紫煙隱約覺得有些不對。
直至午間,二人才出門。
按商討的結果,那日增加的沙袋之中應該參有火藥,才會引起堤岸缺口加大,那上前填堵沙袋的人手定會加多,於是局勢一片混亂,加上那幾日簡雁容身體不適,許庭芳定會一心二用,才糟了毒手。
韓紫煙已經備好午膳,許庭芳哪還有心思吃。
這火藥是重中之重,管制極其嚴格,竟然有人從許庭芳眼皮底下調出火藥,必不簡單。二人找了個藉口不吃飯,匆匆往河督府後的火藥庫走去。
此時管倉庫的人早已換了,先前死去的那個人據說早已入土,據說是不小心磕到了頭,失血過多而死。
簡雁容仔細檢視了庫房門邊的石柱,上面的血跡早已不見,這案桌離石柱有三米距離,怎的就突然磕到了,且那庫員在火藥庫已經看守了十餘載,的確有蹊蹺。
相視一眼,心意相通,齊步往郊外去了。
此時只有開棺驗屍,才能查出真正的死因。
深秋郊外,野草齊腰高,荒墳數座,不見新墳。二人問了幾個農夫,皆無所獲。按新庫員說的地方,定是這裡,若是沒有入土,那該去何處?
許庭芳捨不得簡雁容受累,伸手攬過她的腰,往回走去。
第七十九回
午膳時分,不見公子,書硯急的站在門邊左顧右盼。韓紫煙緊咬下唇,美人蹙眉,書硯只當她是餓了: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