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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左右四顧後,提議道:“方才你沒吃得多少,這個時節桐江的鱸魚頗肥美,現捕現殺即刻下鍋,或蒸或炸或燉,魚肉或是香滑柔細,或是金燦香酥,脆嫩爽口,極是美味,不然,咱們租一艘畫舫,一邊沿江賞景一邊吃美食,可好?”

簡雁容大聲叫好,本來還要裝莊重文雅的,不裝了,扯了許庭芳袖子急朝江邊畫舫奔去。

遊湖的都是雅人貴人,畫舫也沒有粗製濫造的,舫身柱子塗了亮閃閃的紅漆,黃琉璃舫頂,舫房鋪了橡木地板,席前豎了一座薄紗屏風,上面繡著疏疏數枝臘梅,玉蕊嫩瓣,雅緻的很。

許庭芳隨性,簡雁容也不喜虛禮,兩人命船家撤了桌子鋪上軟席搬來矮几,盤膝坐下,觀秋水碧天,遠山近木,品酒吃魚肉,不亦快哉。

黃昏近江面暮靄降霧汽凝時,兩人方盡興而別,一隻腳踏進侍郎府了,簡雁容忽想起懷裡的銀錠和梅花簪。

這些不能放侍郎府,被哪個不長眼的搜到便有嘴說不清了,簡雁容忙又轉身回家去。

程昱看到她剛想張嘴,她已經跑出府不見了身影。

“爺,嚴容剛回來又出去了。”程秀之今天問過幾回了,程昱忙去上房稟報。

“沒籠頭的野馬,韁繩一鬆就往外跑。”程秀之低哼,看著燈芯出了會兒神,道:“罷了,下去吧。”

沒了那個人在耳邊咶噪,清宵寂靜,鐘漏沉籟,程秀之搖了搖頭,提筆要寫奏摺,又有些煩躁,乾脆拿過話本看了起來,看著看著,唇角越翹越高,自言自語道:“果是庭芳所說,文采斐然,把爺寫的那麼迷人。”

第七回

簡雁容在家門口撞上東張西望頓足搓手的簡老爹。

怪哉,老爹為啥不在帳房裡算帳,簡雁容幾疑今日太陽從東邊下山的。

“雁容,你總算回家了,爹快急死了。”簡老爹拉住簡雁容涕淚交流。

“書肆出事了?程秀之派人來找麻煩了?”簡雁容大驚。

“沒,接到一宗大生意了,有限期,三天交稿。”簡老爹淚水來得快去得也快,老臉笑成一朵大菊花,朝簡雁容比出一根指頭:“今日上午有人過來下單,寫一本話本一百兩銀子。”

“爹,這買賣不能接。”一冊話本一百兩銀子,定然有貓膩,簡雁容比方才更驚怕。

“有錢怎麼能不賺,爹又沒傻。”簡老爹撇嘴,“很簡單,只是寫如意坊的晚晚姑娘的容貌性情愛好什麼的。”

這還簡單!

晚晚矜貴的很,沒有千兒百八十兩銀子見不到她,有了銀子了,還得答對她出的問題,答對問題了,還得生得好能得她青睞,放眼整個金陵城,見過晚晚的一隻手的手指都數不完。

見不到人,怎麼了解她的一切?

“你不會從其他人那裡打聽嗎?”簡老爹鄙夷地斜眼看簡雁容。

輕易便能打聽到,晚晚身價就沒那麼高了。

簡雁容氣得捶心肝撓肚腸,老爹活兒已接,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只能盡力完成了。

三天時間已過去一天,簡雁容顧不得是夜裡了,急急往如意坊而去。

歡場日夜顛倒,夜色…降臨時正是旖旎的開始,一盞盞漂亮的燈籠流瀉著朦朧曖昧的燈光,悠揚悅耳的琴聲箏音中,間著高低不平的淫…聲浪…調。

“臭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簡雁容啐了一口,想,還是許庭芳好,不管主動還是被動,起碼他不會到這樣的地方鬼混。

才這麼想著,忽見長街拐角處人影一閃,寶藍束身箭袖袍,背影高挑挺拔,不覺呆住。

回過神來定睛凝望。

哪有什麼人?

“許是我眼花了,許庭芳怎麼可能到這種地方來呢?”簡雁容拍頭,暗暗鄙視自己。

簡雁容沒眼花,她看到的人正是許庭芳。

到簡家書肆定要晚晚傳記的人就是許庭芳派去的,他斷定金陵公子與簡家書肆有莫大關聯,定購晚晚的傳記不過是要把人從暗處引到明處,如意坊外他安排小廝書硯帶了人盯著,就等著金陵公子自投羅網了。

與簡雁容分手後,他沒有回府,而是先過來找隱藏在如意坊外的書硯問情況。

聽說尚沒有動靜時,許庭芳也不著急,囑咐書硯不得放鬆便走了。

許庭芳進相府後正欲去自己居住的凌宵樓,管家許通迎了上來稟道:“公子,你回來了,相爺在慶禧堂等你。”

許相名許臨風,年輕時也是翩然俊雅兒郎,官場二十幾年浸淫下來,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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